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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生來有傲骨,更留清氣滿乾坤

2019-12-16  本文已影响0人  薛崔愿

  ——兼《薛振江書信集》序

                薛崔願

        培民老今年以來一直通宵達旦忙於《薛振江書信集》的編輯。這是一部記錄薛振江宗長與各地薛氏文化早期研究者的信函往來集

      作為振江宗長、培民老家鄉的後人,我曾較早地閱讀《薛振江書信集》中的部分書信,是培民老從陜西涇陽寄來的復印件。知道培老為了使振江宗長的書信文稿能夠早日面世,承受內心之痛,輾轉奔波,費了一番辛勞。我從與其的交流中,知道他常常是夙夜不寐。慶幸的是,在這個人走茶涼、世態炎涼的年代,培老最終完成了此書的編輯工作。出版之日,我們都會眼含熱淚,捧著書稿,到振江老人的墓碑前告慰一聲:書印出來了……
        收集整理薛振江的往來書信,一直是培老多年的願望。培老的故鄉在荊山浮原,他從小在家鄉薛家村長大,對於本家同宗,乃至陜西鄉黨,尤其是對於振江老般的所有薛氏文化研究先行開拓者的感情不言自喻。作為一位正直而有良知的傳統文人,作為薛家養育長大的兒子,培老決心要為這一族記錄和代言。

        記得舊文章,便是新舉子。哲學上也講,人類社會是“波浪式前進,螺旋式上升”,這也是“舊元素、新關系”的宏觀註釋之一。因為歷史就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時刻演繹著相同的故事。今天發生的事,可能歷史上也曾發生過,只不過其發生背景和表現形式不同,所以古人說:觀今宜鑒古,無古不成今。

        有一種人生來就屬於某一行,或者說他生來就是做某件事的,這是命中註定。也許更有孔子在《春秋》中的燃燒,左氏在《國語》中的隨想,太史公在《史記》中的堅守,進一步激發了培老心中的那份中國傳統文人的擔當與操守……

        薛振江老人離世馬上就要滿三年了,他的陜西鄉黨薛培民按捺不住了,擎起了如椽巨筆,飽蘸拳拳之情,正如培老在《前言》裏所言:“我從2018年11月動手整理這本書,整整用了一年多的時間,沒有一天間斷過。每天的編輯時間全部在晚上。我不常用電腦,這本書全是我一個一個字手工整理出來的。”
        難以想象,85歲的培老數易其稿,日以夜繼一頁一頁的整理,經歷了怎樣的艱辛歷程和情感體驗?我不能說咬文嚼字,但他確確實實沒有休息,沒有娛樂,過分延展生命空間,摧殘了培老的健康。我能感覺出來,培老是用一種虔誠的膜拜,以“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的薛家拼命三郎精神,為家族代言,為振江老立傳!
        我恭敬地翻開扉頁,自己也仿佛進入到了歷史的歲月。在書裏面,我所接觸到的與其說是瀏覽一部有關薛氏家族的血淚故事,倒不如說進入了一位老牌秀才的情感世界,自己的思維跟隨著這位老人在廣闊的大地上暢遊……
        整部集子以行政區劃的形式慢慢展開,文筆情愫真切,雖是私家往來文字,卻也幽默生動,帶有濃郁的陜西方言特點,特別是飽含了關中關學的味道……
        誠如培老闡述本書的春秋立意。
        作為振江老、培老家鄉的後人,我由衷地感到高興,因為我深深明白這本集子問世的積極意義。我們要感謝培老的執著努力與堅持不懈,第一次完整、全面、原汁原味地呈現了書信往來者的愛族風範。其中的每一個字句都傳達著家國情懷與家族的希望。
        “我是薛家人”這不是一句空泛的口號,而是一種千秋不老的情懷!如今,這種精神自信,終於化作著作,飄著墨香,眼睜睜看著就要薪火相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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