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上玉皇心印妙经

2018-12-03  本文已影响0人  方邓然

高上玉皇心印妙经 

上药三品,神与气精,恍恍惚惚,杳杳冥冥。

存无守有,顷刻而成,回风混合,百日功灵。

默朝上帝,一纪飞升,智者易悟,昧者难行。

履践天光,呼吸育清,出玄入牝,若亡若存。

绵绵不绝,固蒂深根,人各有精,精合其神。

神合其气,气合其真,不得其真,皆是强名。

神能入石,神能飞形,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神依形生,精依气盈,不凋不残,松柏青青。

三品一理,妙不可听,其聚则有,其散则零。

七窍相通,窍窍光明,圣日圣月,照耀金庭。

一得永得,自然身轻,太和充溢,骨散寒琼。

得丹则灵,不得则倾,丹在身中,非白非青。

诵持万遍,妙理自明。  

《高上玉皇心印妙经》注解.闵智亭

《高上玉皇心印妙经》,也称《无上玉皇心印妙经》,简称《玉皇心印经》或《心印经》。

《玉皇心印经》是我们每日功课必诵经典,是修道之径路,是“命功”修炼功法。按照经中所讲悉心做去,小则有益身心,大则证道登真。诵持不退,不但能开通妙理,渐悟真诠,且能感格高真上圣,资助道力。

“心印”者,即以心印道,以道印心,印无所印,心无所心。心印于事,则体必纷;心印于物,则体必淫。于无印,于无心,心从无宅,印从无精,一灵不昧,善果臻身。人本有心而自失之,人能印而自失之失非其失,则可有心;弃其所弃,则可能印。即知其心,既知其印。既知其印,即知非心有心。既知非心,即知有印非印。印不印印,心无心心,真神真气,合我真精,一元三品,是印是心。敛情敛意,忘见忘闻。三年乳哺,一纪飞升,如此真道,名得真心,真心一得,七窍皆灵。                              

上药三品,神与气精。

上药,是上品大药,非是寻常之药物。此经所讲的上药“神”、“气”、“精”,也不是思虑神、呼吸气、交感精,而是元神、元气、元精。元神君思虑神,元气母呼吸气,元精长交感精。其应在天,则神象日,气象斗,精象月。在地则神法火,气法土,精法水。在人则神载性,气载精,精载命。神浮而精沉,气居浮沉之间。精不外妄泄则元气混融,元气混融则元神安逸。三者既固,则鼎器渐完,鼎器既完,方可言修炼。

就一个人的形体性命来说,离开神气精,人就不能生存。所以说人的健康和智慧,都离不开这三者的维持。神气精三者,精是基础,《黄庭经》说“积精累气以成真”,精是身中液体物质,包括身中各脏腑中的液体。气有呼吸的空气和液体为火熏蒸熔化而成之气,如水蒸气。神是身中气化的微妙不可识见者,然而又是实有者,所谓“精气足则神旺”。此三者运行于身,人便不死。三者旺盛,人便健壮;三者损弱,人便衰病。所以说此三者为之上药。或谓:药须服用,才能取得药的功效,这种生命物质,譬之为药,将如何服用?《心印经》讲的就是如何服用,而服此上药将达到的超凡入圣方法。

恍恍惚惚,杳杳冥冥。

《道德经》第二十一章说:“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惚分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杳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恍惚者神气之枢旋;杳冥者真精之胎蕴,此合三为一,乃太极之根,先天之宰,所谓从道妙一,孕玄分元,日月之所由判,天地之所由生也。

恍惚者指似来非来,若有若无,杳冥者深昧莫测也,这些联兆景象只有在“至虚极”、“守静笃”中体验之,稍纵即逝。虚极静笃,必须经过恍惚杳冥之时。恍惚杳冥之时,即是神气交礴而入于混沌之状态。在混沌状态中,则昏昏默默,不识不知。识神之思虑念想,人欲之喜怒哀乐,一概捐除,而造化之大炁,一往一来,一呼一吸,一收一放,一开一阖,尽于此际可以体验出来。当时景象,真有上下与天地同流之概。故恍恍惚惚、杳杳冥冥实为超凡入圣修道学仙的必由之路。恍惚中之象,杳冥中之精,亦即丹经所说的先天一炁,叫做药物。因此种药物,完全是由神气精三者混合一处;从恍惚杳冥中产生出来的,恍恍惚惚,杳杳冥冥,是由调呼吸之气,渐为胎息,摄取为先天之炁,这就是服炼长生大药。

存无守有,顷刻而成。

《道德经》云: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始即道,神之所由,君也。母即德,气之所由,根也。无者易空,有者易物。存则空生,守则物化,颠倒之则窍妙同玄,有无相入。顷刻者,候中之候,此化三归一,炼精而作地仙之道也。存无,就是致虚,致虚要一念不生。守有,就是心息相依,达于恍惚杳冥境界。恍惚杳冥中的精、象,就是真空中之妙有。所谓守有,即守此恍惚杳冥中之精、象,真空中发现之一灵妙有。但守不是有意识的用意,如用意,即不是自然无为了,而是要不守而守。盖所以存其无即所以守其有也。如不能存无,就决不能守有,无、有二者,实是一也。顷刻而成,是说妙有一到,周身泰和,融和舒畅,不可名状。这一景象得之于顷刻。所谓成,即成此景象也。此景象之成,来自存无,故存无越久,妙有越旺,身中景象越奇。存无,即《悟真篇》所说“恍惚之中寻有象”。守有,即《悟真篇》所说“杳冥之内觅真精”。

回风混合,百日功灵。

风者,始于无,形于有,乘于水火土木。返之曰回。风遇火则疾,可以鼓火,可以灭火,鼓火之风顺,灭火之风逆;风遇土则寂,可以燥土,可以润土;风遇木则匹,可以散木,可以拔木;风遇水则激,可以涨水,可以竭水。回风则火木土水俱回而生金。混合者一也。百日者气完基固也。此炼气而结胎仙之道也。人之呼吸,如橐龠之鼓风,故呼吸之气即是风。呼吸既调,则气来合神。神即火,回风混合,即回呼吸之风,与心神之火混合。风火混合,即神气混合。神气混合则神因气灵,气因神旺。若能在百日之中,天天回风混合,则其功必灵。所谓功灵,即谓命功之筑基完成也。

默朝上帝,一纪飞升。

上帝居高上洞元,即《参同契》所谓“上有神明居”也。朝者,以下奉上、复初返元之意。默者,回光袭明。一纪者,十二年,极月数也。飞升,则移居上苑。此炼神而化,飞仙之道也。行之三乘以渐,道则一也。

上帝,根据陈樱宁的解释,一是有形有相之上帝;一是无形无相之上帝。有形有相之上帝,为上帝之体相。即人心目中认为如人间帝王一样,不过道德、神通、智慧三者异于人间之帝王。这个上帝,等于佛家所说的报身。道教很多称作上帝的神,如:昊天上帝、玉皇上帝、玉虚上帝、五老上帝、玄天上帝等等。虽然名称很多,实则可以说是由一个上帝分身变化出来的。这等于佛家所说的化身。儒家的经书中也有上帝,如:“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上帝临汝,毋贰尔心”等,此则虽似指宇宙之主宰者,然儒家出于道家,儒家之上帝与道家之上帝有同意义。至于无形之上帝,乃是言道之全体,神之妙用,是先天的主宰。《道德经》说“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盖有“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者,即佛家所谓法身也。吾身之中,亦有个上帝,这个上帝即指人之本性灵光,就是不思善不思恶之先天元神。默朝上帝,就是默朝这个先天元神。若能“惟精惟一,允执厥中”,三家相见,五气朝元,日日如此,经过一纪之期,则可白日冲举。或云默朝上帝,是指阳气上升于泥丸。此说也是讲得通的。

知者易悟,昧者难行。

道本无难,易知。行亦无二致。而人之智愚分焉。知者返求诸己,而征于天地时物,故易悟。昧者驰心于外,而蔽于爱欲,故难行。

知者易悟,昧者难行,也就是说,对超凡入圣的道理,若有智慧夙根,必定容易明白。若是愚昧没有夙根,就必定不懂这种道理,难以用功行持。

履践天光,呼吸育清。

履者,循其迹。践者,步其纪。天不自光,以日月星为光。循其迹,则日有昏时,月有弦望,星有建次,所以观天也。步其纪,则迎日推月合辰,所以执夭也。履践有顺有逆。顺者人即地以法天。逆者人契道以先天并行一致者也。呼吸者,息也。呼则辟,吸则合。呼吸之间一生焉。清者天之一,即光之根也。动物之生恃乎息。息者人得天之一。以人一养天一,光风相搏,而道居焉。

履践,就是脚踏实地,真履实践的做工夫。天光是指天道是光明的。此句是说,要履践天道的光明,必须善调其呼吸,以育清阳。调呼吸何以能育清阳?盖一呼一吸之中,有真机在焉。

夫呼为阳,吸为阴。能将呼吸调和,则真机发动。于是一辟一阖,玄关显现,真空之虚无窍中,有一灵之妙有发生。此一灵之妙有,即是真阳,故曰“呼吸育清”。

出玄入牝,若亡若存。

以其分而言之,玄天牝地。出也以为入,入也以为出。以其合而言之,玄牝一而已,出入有无,同门合化,存亡一其候若者其象其物之真。

《道德经》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谷神是虚谷中之灵气,即天谷元神。玄牝即一阴一阳。心中神为玄,肾中气为牝,神气合一产生之虚无一炁,便是谷神。若以呼吸论,也可以说呼是玄,吸是牝,呼吸所育之清,便是谷神。玄牝是出入的门户,门户之中便有谷神在内。出玄入牝,就是出此入彼,出彼入此,阴阳沟通之象。《黄庭经》说:“出清入玄二气焕”,“出日入月呼吸存”。若亡若存,即若有若无,是说呼吸之细而深,由口鼻之呼吸至于胎息。绵绵不绝,固蒂深根。

独往独来,无有断际,柔若水,刚若金,道之自然,其妙如此。花有蒂,蒂在上;树有根,根在下。固蒂深根,精神水火归一之地也。

绵绵不绝,是呼吸出玄入化若亡若存之景象。绵者细也,细则若亡。不绝者,不间断也,不间断则若存。人之两肾中间谓命门,丹经名之曰元海。常使元气充满其中,绵绵不绝如胎息,则可深根固蒂,长生久视之道也。此即“虚其心,实其腹”也。仙诗有云:“心在灵台身有主,气归元海寿无穷”。盖心虚,元气方能下降直贯于腹,腹实则深根固蒂下元镇定。久而久之,其气渐贯于四肢百脉,乃能周身通畅愉快融和也。

也有说“固蒂”谓固我命根。命根即人之两小腰子。腰子去掉,人尚不死,小腰子去掉,人即立死,因为小腰子内有肾脏腺,所以它是命根子。这个命根子处,称之为人之命点,人体发育即从此处向上、向下发育。比之树木,向上长枝叶,向下长根系。元气充盈于此,则自然命根性蒂得以深固。

人各有精,精合其神。

人秉乾坤之真一以生,精虽藏而不见,乃为妙有生本。人以妄想感之,顺而成人。不知先天真壬即含于癸。所谓上善若水,清而无瑕者是也。知其时,因其动而制之,使沉者就浮,以合于神,则壬丙相交,铅投汞也。

人各有精之精,非指浊精,而指的是元精。元精是在恍惚杳冥中忽然间似有一觉一动,而非为外界的感触所致之谓。精合其神的神。非指思虑之识神,而指的是元神,即人的灵明知觉。以元精投元神即坎离相交,水火既济也。

神合其气,气合体真。

神无而气有,神灵而气动。有无相合,灵动相交,而神化致一。神回则明,气定则变,明者有象,变者有物。人体者,人之形质也,乃宅气之府。息之以踵,则大气符妙气,妙气生真气,故体亦真。元精合元神,精神合一,精化为神。然神之为物极其灵活,很不安守本分,必须牢牢擒住不使其飞走。擒之以何:《阴符经》云:“擒之制在气”。神能合乎气,神则不飞矣。说明白点,就是心息相依,神入气中。神气既已合一,则大药将现,大药即“真”。丹经称之谓黍米玄珠,或金丹成像。

不得其真,皆是强名。

名所以表真,法于自然者也,失真则名不立。

修仙学道,得不到此玄珠真种,皆是外象形式,毫没实际。就是《悟真篇》所说:“鼎内若无真种子,犹将水火煮空铛”。此真乃是真真,是天地之至精,元始之祖炁。修道者不得此真焉能证果成仙,故不可不采撷以得此真也。

神能入石,神能飞形。

石金类,形属土;石至顽,而含金玉;形块然而化光明,皆神为之。自外渝内曰入,自伏之举曰飞。易曰:“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

神是虚灵的,石是冥顽的,神能入石者,因神之虚而灵也。譬之于电,电无形而有性。无形,故金属不能碍;有性,故能传电于金属。或生光热,或成动力,皆因具虚灵耳。此譬,仅就金属而言,非是电同于神,电也还有不导电者。神本虚灵而轻清,故能飞。但仅能飞而无形不足以自见。今神在形中,以神炼形,则神力愈旺,形随神化,故神能飞,形亦能飞。形之能飞,赖神之力,故修仙者,但能出神尸解,则其次也。若能肉体飞升者,则是上乘也。

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水火一神而已,水能溺其非水者,而不能溺水。火能焚其非火者,而不能焚火。入则浑然而一,一则道。

这是说神的功能。水至阴,火至阳,故水溺,火能焚。唯水入水而不溺,火入火而不焚。神者玄妙至灵,入水同于水,入火同于火,虽同于水火,而其至灵又不泯于水火,故神之为物,往而无碍。

神依形生,精依气盈。形为器,形者神之舍。气为母,精者气之子。

以烛、火喻之。神比之火,形比之烛。火无烛,则不可见,烛无火则不发光。神若无形,神隐于造化而无所凭依,故火依烛而发光,神依形而显灵。烛之油量越充足,火光也越明亮。烛之油浊则神浊;形旺则神旺,形衰则神衰;形坏则神离也。故修性命之学者,重性(神)重命(形)之双修也。

精之与气,二者相须为用。精因气而盈,气因精而旺。精能生气,气亦能生精。比之云水,水气盛则密云多,云气盛则雨水大。

凋不残,松柏青青。木德之厚者松柏也,青帝之所始化也。人能返朴则受气足,如松柏青青而长春。

既知神依形生,精依气盈,则可知以形摄神,以神炼形;以气生精,以精化气。自然精气充盈,形神俱妙,则如松柏之长青,永不衰老矣。

三品一理,妙不可听。

神气精,自道言之本一,自药言之有三。三一其理可稽。以神为主者,则炼精气以还元神。以气为主者,则炼神精以还元气。以精为主者,则炼神气以还元精。曰三元三性三家三丹之说悉本于此。分而为六候,陈而为九鼎,序而为八十一之火符,其实一而已。一即神也,即精也,即气也,即元也,即丹也,即道也。此元始以一音流转者也。道不能无言,有言皆明三,三数无尽。言三则万生,得三忘三则知一。知一妙一,言无可言,复无声,何可听。

后天之神气精分而为三,到了先天则元神元气元精混合为一,故曰三品一理。以其玄妙精微,无声无臭,故曰妙不可听。

其聚则有,其散则零。

得一聚三则有,失三散一则零。圣人逆而聚之,常人顺而散之。圣人以无为聚,故有。众人以执而散,故零。此者,已修炼成真,聚则成形,散则成气也。

七窍相通,窍窍光明。

七窍皆居首,为载阳之器。火数七,眼耳口鼻四而七窍。火体金用而水注之者也。水即精也,金即气也,火即神也。生之来谓之精水,为元即玄也,窍即牝也。而火金之用行焉。火金者,日月之体,光明之主也。火光而金明,玄牝之门在焉。相通则天门开,七窍为一而清玄育,故道立蔫。

七窍,有外七窍与内七窍。外七窍:耳目口鼻。内七窍属心脏,圣人七窍皆开,愚人一窍不通。普通人或开一二窍,或开二三窍。人欲内窍通,必须外窍闭。外闭则内通,内通则视听食息不用耳目口鼻,天耳慧眼,皆从性光中发出,不但无所不闻,无所不见,无所不知,且浑身光明洞彻,万窍齐开,即“元神来往处,万窍发光明”(孙不二诗)。《悟真篇》云:“近来透体金光现,不与凡人话此规”也。

圣日圣月,照耀金庭。

日月者乾坤之至精。圣日圣月者坎离之真光,道主之,天地不得而私有之者也。金庭即黄庭,天之黄道也,日月行中而合符化金耀于其庭焉。

日月,有以左目为日。右目为月者;有以耳为月,目为日者,因耳为肾窍,肾属坎,坎为水、为月;目为肝窍,而肝木生心火,实即心窍,心属离,离为火、为目。总之是耳目要收视返听,精神内守,则光明照耀乎金庭。金庭,指黄庭,即丹生之炉。

一得永得,自然身轻。

吕祖曰:天地三才,人得一。既得一,永无失。盖以三致一,一得则永得矣。以一炼百骸,百骸无不一。炼一化一,斯化形仙矣。

一得,指得大药而言。大药得而不失,谓之永得。先天大药秉纯阳之性,其气温和而轻清,至柔中有至刚之德,至刚中含至柔之性,故能变化幻躯重浊之质,所以云自然身轻。此即质随气化,神能飞形之理也。

太和充溢,骨散寒琼。

太和元气自中达外,无不充溢。所谓黄中通理,润泽达肌肤也。

此言太和元气充盈周身,筋骨变换之景象。骨散者,骨节融化若酥软而解散也。寒琼者,骨节凉爽松透,周身若有琼瑶之气。总之是言周身舒畅,融融和和,妙不可名之象。

得丹则灵,不得则倾。

丹者金火之妙用,火性能炼金,能消金,善用火者,金火相伏,食而还灵。不善用火者,火焚金而命失。慎哉。

金丹大药既得,则能通灵变化,神妙莫测。不得则生老病死,终究倾丧其身。

丹在身中,非白非青。

白为金色,青为木色。丹由金木并一,则金木两忘,无色可指。丹之形象不可形容。非白非青难可摹拟。

诵持万遍,妙理自名。

《大丹赋》曰:千周灿彬彬,万遍将可睹,道妙心明转,经自得可也。

但能至诚诵持,则心能束气,气能束心。神会于理,理合于神。于是恍恍惚惚,杳杳冥冥,出玄入牝,若亡若存,绵绵不绝,固蒂深根等情形景象,于诵经之时,即能证其一斑。所谓妙理,不特经文之妙理,而身中之妙理亦能得经力之不可思议而通明。《参同契》所谓:“千周灿彬彬兮,万遍将可睹。神明忽告人兮,心灵乍自悟”。持诵经文之心力念力,一贯于身中,久之自可与大道相通,造化合一,精诚感格,天即人,人即天矣。诵是念诵,久诵而至诚可至开悟,明心见性。这只是做的性功。持是行持,即以了悟之性灵做修炼大药的工夫,即做阴阳合一,由无生有的命功。才能得到神能飞形的体道合真,肉体飞升。

心印经,是阐敷至道之玄机,剖露性命之根蒂。实登真之路径,为度世之梯航。学者苟能造其理,达其辞,穷神以知化,参玄以入妙,知心为一身之宗,操养不失;勿塞勿闭,四闼光明,天宇泰定,虚室生白,即心是印,即印是心,心印相融,上下洞彻,如月现于江,如星涵于海,真空寂照,一性超然,不知孰为心,孰为印,至于心印俱忘,神与道俱返其天真,则心印之妙,自我而得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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