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阅读阿城的《威尼斯日记》后遗症

表面上看，这两件事情根本不相关。

【前情】

昨晚，准备休息的时候其实已经很晚了……

睡前，想看一眼书。

翻开阿城的《威尼斯日记》。

停不下来。

各种感叹词！

各种开心。

威尼斯日记.png

太晚了，太晚了……

他提到的那些人一定也很有趣吧……

搜一下，看一下……

太晚了，太晚了……

终于看完了。

【一念】

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今日】

上午单位有事，需要早点到。

5点多爬起来，下楼的时候，邻居夫妻已经遛狗回来。他们提醒我：“下雨了。”

“谢谢，有伞！”我指指背包。

然后，叫了出租车。

春雨.jpg

【雨的滋味】

平时在车上，或者在焦虑着拥堵的路况和匆匆的行人。或者心静的时候，最近可以在喜马拉雅听听书。更多的是，茫茫然看着窗外，总是平常的风景。

为什么他眼中的世界那么有趣呢？

（亦或他怎么那么有趣呢？）

（自己不是那么有趣呢……）

我看一下？
我也看一下？

我看向远处。

最远的地方，在路边那行树的树冠上跳动向前的是一条亮白的带子。

似乎是给上面的天空打了一条长长的亮灰的绸带边儿。

然后，在边儿的上面，像一路落入水中的墨，一边四下散开，一边往上逃逸。

那场景更像是古书中所记载的情境：远方处处战事，狼烟四起。

然后，顺着，往上看，是深了多个色度的灰。

越往上，颜色越重。

一直重到，老天兜不住，然后，一大摊雨落下来，砸到车身、车玻璃上，让刮水器使劲儿忙乎。

【雨中的树】

路上的车还比较少。

车很快。

四环、三环、二环，蒙蒙雨中，一团团绿色在靠近。

我开始注意到了雨中的树。

有风。是风雨中的树。

风中的树.jpg

有的树像是顺着风倒向一侧，可是，换另一侧看，又像是仰头挺胸的样子。

有的树，整个树冠，每一个枝叶都在乱颤。
感觉是非常焦虑的样子。
（广泛焦虑障碍：-））

有的树，稳重的很，核心的枝干岿然不动，只有最末端的树叶稍有晃动。

不知怎么的，感觉和海洋中的水草有点像了。

空气，风，就像水了。

那些楼房，像不像水底的石头或者珊瑚礁呢？

它们的成分是不是有些相似。

水中的动植物体态更柔美？

有一棵树，真的很像大型的水母呢。

估计是前些天看纪录片Oceans的记忆残留。

oceans-posters.jpg

【院子里的树】

雨还在下。

透过办公室窗户，可以看见单位院子里几棵高大的树。

雨中的树.jpg

浸透了水的树干颜色深了，更衬托出盎然的绿叶。

叶子显得沉甸甸的，就像夏天午后突降大雨，孩童身上淋湿的衣服。

啄木鸟.jpg

雨小了一些。

有鸟儿飞来。

麻雀是认识的。

有一只喜鹊。是喜鹊吗？尾巴是宽的。几起几落，树叶子太密，看不清楚。

此外，还有一只主体是黑白相间、也带了红色的鸟，修长，比麻雀大几倍。
正在疑问是什么鸟的时候，它“笃-笃-笃”的声音，让我把它放到了啄木鸟的行列。

还有一个身长介于两者之间的鸟，羽毛发白，在几棵树的树冠间穿梭。

那线条像极了海洋中游曳的鱼儿。

还有，就是刚注意到地面铺的砖好像是新式材料造就的吧，地面基本没有积水，那些地砖，或者把水排走了，或者吸纳了，一副不急不忙的样子。

中午时分，雨歇。

微微的，风吹过。

地砖很快就返了白。

树皮也变得黑灰间白。

叶子重新轻盈起来，在风中摇曳。

而竟然有不少绿叶子、花瓣儿在风中落下。

这么早。

明天问一下同事，那紫色的花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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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次文字练习。

感觉书写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