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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古风]中州云月录(3)猿愁关前

2018-05-05  本文已影响86人  王天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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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靖一行人继续前行,一连几天,众人都格外小心,却并无再发现苍鹰监视,也并未有可以人等出现。

这天,众人正在林中休息午饭,魏忠问道:“咱们是不是太过小心了?还是敌人感觉不是对手已经撤了。”

司马靖问司马皓和无由怎么看。司马皓说道:“那苍鹰是货真价实的南滇通灵秘术,而且如果不是无由异于常人的对灵物的感应,咱们这些人应该都发现不了,可见绝对不是我等想多了。相反,这伙人异常谨慎,如果他们是想对我等不利,应该是想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

无由看了看四周,也说道:“这几日我却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灵物的出没,如果对面的确对我们有所行动,那必定要在猿愁关之前,过了猿愁关,离龙京路程就已不远,而且多有行人市镇,并且已接近司马家势力范围,咱们随时可以放出响箭召集人手支援。”

司马靖听无由说完点了点头:“假设我来安排这场偷袭,绝不会是简单的伏击,也一定会在猿愁关之前,因为猿愁关的守将程繁虽是武将但却是我提携起来的,所以他只能被卜云风安排在国内的一个关隘,并非军战要地,兵权自然也不重,想不到此次也能有所用处。”

无由暗想,司马靖虽是如此说,但这猿愁关可以算是龙京向东至云港通往东海的一个门户,司马靖因为蓬莱仙岛的关系,这这条路线上必须尽力安排好自己的人手,况且一旦国内形势有变,这猿愁关进可入龙京,退可守东海,这个程繁绝非是个弃子,相反,还是一步厉害的好棋。想到此处,无由不禁暗暗佩服司马靖的谋略,他整了整衣服,说道:“司马师叔,我想敌在暗,我在明,不如咱们留个后着,我和司马师兄一起伴在您左右,敌人一旦来袭,势必会注意到我们,咱们一行人都是便装打扮,我二人就混在队伍中间,只当是两名亲随家将,这样说不定能有奇效。”

司马靖拍手喊了声妙,吩咐就如此行事。一行人匆匆吃了些干粮,打起精神,继续向龙京进发。

众人继续行进,第二日的正午刚过,已经隐隐看到了猿愁关。

这猿愁关坐落在两山之间,两边山峰笔挺挺高耸入云,山峰之间本是一条山涧,唤作“猿愁涧”,原是指山高路险,猿猱欲度愁攀援,后来辰国定都龙京,在此处设关立卡,关名便用了原有山涧的名字,叫“猿愁关”。龙京地势极好,四面环山,一水中流,从东边来,过了这“猿愁关”,便是一片坦途,直抵龙京。

众人已见猿愁关,这几日紧张的心便放松了一些,不少亲随都觉得,可能是国师过于谨慎,其实所谓敌人都是为了自己吓唬自己,也有人觉得是司马皓和无由这两个少爷刚刚从蓬莱回来,刻意为了卖弄一下手段,其实那苍鹰就是凑巧经过而已……

此时,却见得前方一阵烟尘,一队人马迎面而来。

众人刚刚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但见这队人马皆是本国军士打扮,为首一名将官三四十年纪,气宇轩昂,不乏英武之气,司马靖目光如炬,隔着好远便认出来,这人就是猿愁关守将程繁。

程繁这队人马行到司马靖一行人跟前,程繁自是认得司马靖,忽然见到国师在此,他明显有些惊慌失措,连忙下马施礼:“猿愁关守将程繁,拜见司马国师,不知国师何时到此,未能远迎,还请国师恕罪。”

司马靖问道:“你带队出关来做什么?”

程繁如实禀告:“禀国师,关上军士说近些日关前总有些可疑人士走动,感觉不似寻常百姓,我便带队出来巡视一番,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司马靖一行人听程繁说完,心里想到看来的确是有人有所异动,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也正是如此才让程繁能出来巡视接应,看来这次危机却是化解于无形了。

司马靖继续问道:“那你带队巡视可发现什么异常?”

程繁急忙回答:“小的却是发现了一件异于寻常之事,那是军队之中……”说道此处,他忽然有所警觉,接着说道“此间说来可能略有不妥,请国师借一步说话,容在下密秉。”

司马靖听到程繁说是军队之中的事情,想是定于卜云风有关,两队人马中间本有一些距离,司马靖翻身下马,招呼程繁过来,程繁连忙跑上前来,近前耳语。

程繁附在司马靖耳边说道:“国师,我此番巡视发现了卜大将军的人……”

“师叔小心!”一声高喝的同时,只见程繁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匕首,直刺向司马靖。二人本离得极近,加之司马靖急于知道程繁所说之事,哪曾料想心腹之人竟然行刺自己,幸好这一声小心,饶是司马靖修为了得,几乎是在程繁刺向自己的同时,身形一晃,程繁刺出的匕首正好将将擦着司马靖的身体,刺到了他的肋下空挡处,这一下险到了极点,若是在差一分一毫,这匕首势必刺中司马靖,纵使如此,这一刺也划坏了司马靖的外衣,还将司马靖所披的锦袍划破了长长一道。

司马靖身体闪过程繁一刺的同时,双掌已经分别罩住了程繁的头部与后心,他刚要发力要了程繁的命,心念一闪,觉得当留程繁一命,左手在程繁后脑上一拂,右手一掌击中程繁后心。程繁这一刺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被司马靖闪过之后直飞向前,加之司马靖这一拂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他面部朝下,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

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只见忽的一下,一道青光向司马靖射来。司马靖毕竟修为极高,刚刚在全无防备之下被程繁偷袭险险得手,此刻却已经精神高度集中,进入对敌状态,对身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极为敏感。他见青光一闪,便已经倏地腾空而起,好似雄鹰盘旋而飞,一跃而上。司马靖躲过这一击,那道青光却中了身后的一名亲随,还来不及看是何物,这人已经倒地,一声不吭便已身亡。

司马靖一跃未落的功夫,只见程繁所领的军人之中蹿出四人,直扑司马靖,当先一人行如鬼魅,快若闪电,火石之间已经袭向空中的司马靖,之间他双手成爪,直向司马靖腰间。司马靖应变神速,好似脚下有东西可以踩到一般,在半空下落之中竟能又是向上一跃,同时身形一转,已躲过这一击,而此时第二个军士却已袭到,只见这人手持一把匕首,二话不说刺向司马靖。

虽然发生的一切只是在刹那之间,但司马靖一行亲随都已缓过心神,也直扑上来保护司马靖,当先一人正是无由。无由和司马皓混在众亲随中间,他之前并不认识程繁,所以当见到程繁一队人时并没有先入为主,认为这是自己人,加之无由天生能感受灵物,总觉得这程繁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古怪,所以他便悄悄挤到了众人之前,一直高度集中精神,关注程繁的所有举动,当他看到程繁接近司马靖时,手稍有异动,他便顿觉不妙,那一声“师叔小心”正是出自他之口。所以当那行如鬼魅的军士袭向司马靖之时,他最先冲向前来。

却说司马靖闪过当先军士的双爪,第二名刺客的匕首已经刺来,只见司马靖袍底一翻,青光一闪,只听“当”的一声,司马靖双足着地,第二名刺客手中的匕首已经只剩下半截,司马靖手中掣出一柄宝剑,剑身刻着古朴花纹,隐隐有青影浮现,好似万千林壑松涛都汇聚在剑锋之上,此剑一出,散出一阵空谷松香,这正是司马靖佩剑“松谷”。司马靖掣剑在手,周围气劲浮动,锦袍猎猎,须发随风而摆,仿若神仙临世。

却说那第一名刺客一抓不中,已于司马靖擦身而过,但他尚未落地,却如同幽灵一般径直在空中转身,直接又扑向司马靖后心。而此时无由已到身前,他早已拔出手中长剑,刺向这刺客后心,这人显是没将无由放在心上,竟不回身,直接把左手向后一抓,径直抓向无由的长剑,而右手却依旧向司马靖后心抓去。无由长剑一送,这人手爪正抓住剑身,只见这手爪好似长着鳞片一般,绿光点点,抓住无由长剑全无痛楚之感,仿佛这手只是一件兵器,格外诡异,无由并未惊慌,只把气劲一送,他想对方空手夺剑好似寻死之举,但一见对方抓住长剑的手上似乎长有鳞片一般,便自忖是金属手套一般的兵器,自己劲力一吐,便可将此人震伤,谁知两股气劲一碰,他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晃,自己也觉得气血翻涌,只听“咔咔咔”数声,长剑在两股劲力之下断成了数截。

不过那人却更是惊异,他本以为无由只是个司马靖的身边亲随,心想自己随手半招都不用即可打发了去,他手抓剑身一搅想将无由甩走,哪知两股气劲一碰,自己身形一颤,扑向司马靖后心之势自是被打乱,并且还觉得手臂被这劲力震得发麻,自己也气血不畅,他顿时暗暗吃了一惊,不禁心中想到:怎得司马靖身边还有如此人物?

这一停的功夫,那人已无法追击司马靖,反而转过身来面向无由,无由看到此人面容,心中暗暗一惊,这人面容完全看不出年岁,甚至都没法分辨出男女,他皮肤惨白,不见半分血色,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却隐隐泛着绿光,看上去浑无生气,如同僵尸一般,叫人汗毛倒竖,心中顿起寒意。

司马靖这边,另有两名刺客已经到了身前,不过一人加入战团,和先前用匕首之人夹攻司马靖,另一人绕了过来,横在无由等一众人和司马靖中间,这伙人进退有度,目的极为明确。那像僵尸一般之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伙,他们本打算偷袭不中的情况下,三人围攻司马靖,而剩下一人解决司马靖一干亲随,可刚刚和无由一交手便知道己方的计划有失,自己的这名手下决计挡不住无由,不过他深知此次如若一击不中,便再难有如此良机,心想但凭自己这手下挡住无由一时,自己三人赶紧杀了司马靖再说。想到此处,他倏地继续回身扑向司马靖。

无由自是冲向前去,那人的手下急忙挡在身前,他手持一柄弯刀,一声不吭直接扑向无由。与此同时面若僵尸之人正袭向司马靖,却觉得背后忽的云气升腾,一阵寒意袭来,他不敢再像刚刚一样直接以爪去接,不得不在空中又一个转身,闪过身后一击。回首只见一名白衣公子,剑眉朗目,英气逼人,手中一柄宝剑,剑身白光流动,更有云气缠绕,此剑,名曰“云封”,此人,正是司马皓。

这面若僵尸之人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惊讶,怎得又出来一名如此厉害的少年高手,也有几分庆幸,若是最先袭来的是此人,自己只是把手往身后一抓,碰到这绝世神兵,怕是要吃了大亏。

另一边司马靖已于两名刺客战在一处。先前使用匕首之人武器被司马靖的宝剑砍断,双手成爪,好似恶鬼缠身一般,每一爪都阴毒凌厉,这人也是皮肤惨白,面无血色,眼睛细小,却张着一张大嘴,好似索命厉鬼,恨不得一下将司马靖撕成碎片。另一名刺客面带黑纱看不清容貌,身形却是更为飘忽鬼魅,手持一柄软剑,如同灵蛇,身形略有婀娜之姿,似是女子。就在无由和司马皓挡了那形如僵尸之人几下之的须臾之间,二人与司马靖几个起落,以交手数招。司马靖是何许人也,年少时就天资奇高,一直以来修为更是已臻化境,当世可与之匹敌之人也寥寥可数,多年来更是临敌无数,应变沉着,刚刚实是事发突然,自己多年的老部下突然偷袭自己,然后那面若僵尸之人偷袭之势极快,着实是让他一惊,不过此刻心神已定,几个起落之间,他心中已知面前这二人虽是诡异,但绝非自己敌手,只要那面若僵尸之人不再出手,自己便很快可将这二人制服。

想到此处,为免再生事端,司马靖凝神聚气,刹那间他手中的松谷剑青光大盛,一剑挥出,仿若崖谷之间飒飒松涛浮动,两名刺客恍若置身林壑之间,松涛振壑鸣天籁,瀑布舂岩动地雷,二人顿时气焰全消,只听“啊”的一声,张着大嘴的那人手臂已被砍伤,松谷是人间神兵,这一剑下来,他手臂虽还连在身体之上,却已于被砍断无异。

于此同时,那面若僵尸之人被司马皓缠住,云封剑气纵横,变化万千,那人却如酆都幽鬼一般,随剑中云气而动,两人几个起落,云气腾腾,却又阴风阵阵,恍若天上仙境与幽冥鬼府同处一处。几下之后,面若僵尸这人心中已知今日想要杀司马靖已是不可能之事,却听的那边自己人一声惨叫,便知再做争斗恐怕连走都不易,他忽的一声怪叫,声音尖细异常,如同幽鬼索命,众人心仿佛都随着这声怪叫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好似阴风一阵,飞出司马皓云封剑的云气范围,回手两道青光分别射向司马靖与无由,司马靖与无由正在争斗之中,但也应变神速,都闪过了这暗器一击。而另几名刺客也正利用这个间歇,急急地奔出战团,那面若僵尸之人却并不回头,一阵阴风一般,吹向一旁的林间,霎那之间不见踪影。

而另几人却分别朝着不同方向快速撤走,司马靖等人怎让他们轻易离走,分别追向自己的对手,那面若僵尸之人行动实在快的异常,司马皓虽是急速朝着他逃跑的方向追去,却已无法找到那人踪迹。而其他几人却没有这么幸运,司马靖本已砍伤一人,这人听了鬼叫之声后,也急急朝着另一个方向的林子窜出,他本身就没有那面若僵尸之人的本领之高,加之已受了重伤,还未等窜出多远,司马靖已到他身后,劲力一吐,一掌正中他后心,那人吐了一口鲜血,摔倒在地。而面带黑纱的那人,却是奔向原来程繁所领的那队军士,这些士兵本已被眼前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一个个木鸡一般站在那里瑟瑟发抖,那知一人忽然冲向自己,只听“啊”的两声,两名当先的士兵已被这面带黑纱之人软剑割破喉咙,众士兵一阵混乱,纷纷抱头鼠窜,待司马靖再想回身时,这刺客早已一个转身,隐入林中。

另一边手持弯刀之人却没这么幸运了,他本就不是无由对手,无由未下杀手也是因为想生擒此人,加上众亲随已经将此人团团围住,无由被那面若僵尸之人发了的暗器一阻,这人急冲向众亲随,一人被弯刀砍倒,可他再想向前冲出包围之时,魏忠几刀将他缠住,无由也已到了他身后,见他刚刚伤了一人,心下有些懊恼刚刚为何不早些将他击倒,一掌击出,那人已倒在地上。

所有的一切,从发生到结束,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迅速,其实并未经历多长时间,很多人都还没想明白眼前的一切,四名刺客,已经两走两伤。

司马靖马上吩咐,将这两名刺客连同程繁,一同绑好看押起来。

这时却见这两名刺客脸上诡异一笑,长大了嘴,满口鲜血却未发出什么声音,呼的一下,他们身上竟着起了绿色火焰,众人一见连忙闪躲到一边,捂住口鼻,生怕这绿色火焰有毒。一时三刻之间,两人全身都已被绿色火焰点着,起初还能看见二人表情扭曲,似是痛苦至极,后来整个人都被火焰包围,已无法分辨人形,等这绿色火焰灭了,只剩下两摊灰烬。整个过程异常诡异,众人耳中连林间风动鸟鸣都听得真真切切,但这二人痛苦至极的表情下却是没发出一丝声音,也正因太过诡异,没有人上前去阻止火焰燃烧,直到火焰熄灭,若是没有这两摊灰烬,怕是没什么能证明这一切发生过。

绿色火焰燃起之时,众人已经发现那些被刺客武器暗器击中的人,均已死亡。当时无由本想救治,却发现但凡受伤之人连呻吟都没有就已没了性命,他们伤口皮肉迅速腐烂,伤口流出的血液由鲜红色变为暗红色后变成墨绿色。几名亲随都是司马靖的心腹之人,众人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倏地就见他们如此丧命,心头都有些难过。无由更是懊恼自己下手还是慢了些,不然还能救得几人性命。

司马靖知道是刺客的武器暗器上涂有剧毒,赶忙吩咐将几具尸体烧掉,也让魏忠用狐皮包裹,将刺客遗落的武器与暗器收好,已做线索之用。

此时程繁已被亲随捆绑完毕,压在一旁,司马靖并未理会他,却是转头问向剩下的军士:“你们守关副将是谁?”

众军士被这变故早已吓傻,有的人更是屎尿齐下,听到司马靖的问话,都是一惊,有一人哆哆嗦嗦的回答道:“禀,禀,禀国师,小人,韦辉,是,是,是副将。”

司马靖冷冷地道:“你迅速整顿军士,去关上开门,我等要押着程繁回龙京。”说罢话语一顿,“你是关上副将,主将出来巡查,你怎得不守在关上?却随着程繁出来?”

韦辉结结巴巴回答:“今日本是小的领兵巡视,在关外巡视要回的时候遇到的程将军,啊,不对,遇到的程繁这厮,他领了几个兵士,说是今日略有异常,要跟我一起再巡视一圈,我等没走多远,就,就遇到国师您了。”

司马靖大致明白了一些,说道:“不管你是从何处调来当副将的,也无论是谁人举荐,今日这事,若是算上你的责任,你满门九族都剩不下一个活口。”

此时韦辉已经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大喊自己实在冤枉,不知怎么回事,求国师饶他全家一条生路。

司马靖摆手示意韦辉不要再说,韦辉双手捂嘴,却还是跪在地上。司马靖继续说:“你冤枉与否,只在我一句话,我自会查明事实真相,此间若是真没你什么事,对你倒是一件好事,以后老夫就保你接任守关主将一职。”

韦辉已经体似筛糠,听的司马靖一说,一下子愣住了,这件事实在干系太大,国师一怒,怕是自己全家老小都要丢了性命,哪知司马靖竟然说让他出任守关主将,自己莫不是听错了?不过不管怎地,他连忙感恩戴德,称绝不负国师厚望,自己与程繁行刺一事毫无关系,而且一直跪地磕头,咚咚作响,额头已现血迹。

司马靖却是一笑,说道:“起来吧,你要好好记住老夫今日所说言语,日后要知道这条命是谁给你的。”

下一章 司马无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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