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旅途随心记谈谈情,说说爱

少年春梦

2017-04-22  本文已影响308人  苏北雨人

春梦有痕

01

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原因可以很简单,哪怕仅仅是因为一个梦。

卫国十六岁那年就做过一个这样的梦。在梦里,他看到一个女人大白天在小河边洗澡,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用一个葫芦做成的瓢从河里舀水往身上浇。他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能看到清亮的河水从上到下沿着她窄窄的肩、光滑的背、细细的腰、丰硕的臀,再顺着两条细细的长腿流回河里。卫国看得喉咙发干、呼吸急促,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跳离自己的胸膛。

突然,那女人转过了身,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径直朝着卫国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走动间,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晃动,两腿间的丛林草尖还挂着亮闪闪的水珠。女人一直走到卫国跟前,抱着他的头用胸脯使劲挤压他的脸,卫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想跑,两条腿却象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卫国醒了,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昂然挺立的下体把内裤支成了一顶帐篷,并且还在有节奏地抖动,内裤湿了摊,伸手一摸,粘粘滑滑的还带着一股异样的腥味。

这是卫国的第一次梦遗。因为这个梦,他喜欢上了那个梦中的女人,尽管当时他还仅仅是一名高一的学生。

卫国对那个女人并不十分熟悉,只知道她叫桂玲,是邻居大军去年才娶进门的新媳妇,按辈份论的话还要跟她叫嫂子。

他之前与桂玲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去年大军结婚的时候,卫国他们几个作为本家的兄弟曾去闹过洞房,当时闹得挺凶,漂亮的新娘子被他们调戏得不轻。

也或许正是那次的肢体接触,才让年少的卫国做了一个如此荒唐却又刻骨铭心的春梦。

02

桂玲娘家姓徐,是河西十里坡村的,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在她十六岁那年,有一天她母亲和父亲吵架,一气之下喝了农药,紧赶慢赶送到乡卫生院去洗胃,却没抢救过来,早早撇下桂玲以及她大哥和小妹离开了人世。

在当时的农村,家里没有一个女人是不行的。桂玲虽然学习成绩不错,却也只能读完初中就辍学了。桂玲也由此成了家里家外的一把好手,地里的活计,家里的家务样样拿得起、放得下。

说来也怪,长期的劳作并没有让桂玲变得和其他农村女孩一样,反而出落得越发的标致。她不但性格好、能干活,而且人也长得十分漂亮,皮肤又白又嫩,身材前挺后翘,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所过之处,总是留下一片艳羡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声。

然而,由于桂玲家里穷,又早早没有了母亲,大哥到了二十五六岁了,仍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还是光棍一条。

桂玲爹找桂玲商量,想让她帮她哥哥换一门亲。桂玲虽然非常不情愿,但她眼看着大哥整天唉声叹气的样子,再想到家里的条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答应了下来。于是二十二岁的她便嫁到了卫国他们村,嫁给了同样家庭、长相双困难的大军,而大军的大妹妹则嫁给了桂玲的哥哥,从而以两个姑娘的自我牺牲成就了两个普通的家庭。

村里人纷纷感慨,说是大军真是交了狗屎运,竟然娶到了那样一个如花似玉又能持家的好女人,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的现实版。

03

回过头再说卫国。

自从做过那个春梦之后,他的眼前就老是出现桂玲在河边洗澡的身影。他甚至还多次在村西小河边那棵大柳树后等待过,但他所期待的身影却一次也没有出现。

虽然他还在上学,却一直在关注着有关桂玲嫂子的所有信息。他知道哪天桂玲与大军吵架了,知道桂玲哪天到自己家串门了,知道大军什么时候出去打工了,知道大军什么时候打工又回来了,知道桂玲总是怀不上孩子(不过不知道是谁的原因),还知道桂玲为此哭了很长时间……

他几乎知道关于这个大他六岁女人的一切。

田里的麦子成熟了三季,时间也过去了三年,卫国的学生生涯也同时结束了。高考落榜的他内心却没有一点失落,他从没想过要复读,因为他终于可以回到村里务农了,从此他就可以天天见到他日思夜想的桂玲嫂子了。

九十年代的农村,青壮年劳力绝大多数都外出打工去了,在村里留守的多数都是老弱妇孺。由于卫国高考结束已经是七月份了,所以暂时也没有外出打工的考虑,就留在家里帮着干一些力气活。在这种情况下,作为青壮年的卫国在某些情况下就成了香饽饽。

卫国的家与大军的家靠得比较近,一排房子共有五户人家,他家在最西边,大军家在最东边,中间只隔了三户人家。其实更令卫国高兴的是,他家的地与桂玲家的地也是相邻的,这就为他更多地与桂玲接触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由于大军常年跟着建筑队在外省打工,家里没有壮劳力,卫国利用这个机会,经常性地帮桂玲干一些力气活,什么扛麦子、提水、扬场、拖板车等等,从不知珍惜自己的力气。

桂玲也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浓眉大眼、身强力壮并且带有一丝书生气的邻居小叔子。有时看着卫国干活的样子,没来由还会一阵发呆,想象着如果自己的大军也能象眼前这个小伙子一样就更加完美了。桂玲想着想着竟羞红了脸。

卫国很喜欢桂玲看他时的样子,享受这种感觉的同时,活干得越发起劲了。

04

夏天是个容易令人躁动的季节。

这天,九点钟没到,桂玲就来到卫国家,说是要利用这个大太阳晒一下家里的陈粮食,想请他去帮忙。卫国听说之后,二话没说便随桂玲去了她家。

他们两人用板车装了四口袋去年的陈麦子,拉到村后的晒场去晒。到了晒场之后,卫国和桂玲一起把麦子抬下板车,倒在晒场上,再用木锨把小麦子铺开在场上。在干活的过程中,卫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点庠,开始并没有在意,结果等五袋麦子全部铺完之后,身上便庠得受不了了,一看身上竟然起了一块块的红包。

“是陈麦子毒”,桂玲看过之后很是着急,“赶快跟我回家”。

两个人匆忙回到桂玲的家,桂玲先是打了一盆清水,找来一块干净的毛巾,让卫国先把身上的灰尘和汗水洗干净。

卫国洗完之后,桂玲让他躺在床上,打开微风吊扇,拿出了家里的一瓶白酒,倒了一点在一块纱布上,坐在床边用纱布细细地帮卫国擦拭过敏起包的地方。两个人身体靠得很近,不时还会来一下轻微的触碰,闻着桂玲身上一阵阵传来的女人体香,感受着纱布凉凉地滑过自己的皮肤,卫国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反应,原本还算宽松的运动大短裤被下身高高顶起。

“桂玲嫂子,好了,差不多了”,他感到非常的羞愧,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桂玲其实早已经发现了卫国的反应,心里还有一点好笑。轻声说:“没事,马上就好!”

“你是在担心这个吧?”桂玲指着卫国高高举起的下身,“没关系的,嫂子什么没有见过?”

听了桂玲的话,卫国的脸臊得象红布一样。他的内心里其实是极其渴望桂玲继续擦下去的,甚至他还希望桂玲能够象他曾经想象过的那样,将自己的头揽在她的怀里,让他可能重温少年时梦。

卫国头脑一热,轻轻抬起贴着桂玲身体一侧的右手,从桂玲的衣服下摆悄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下子将手放到了桂玲未戴胸罩的乳峰之上,紧紧地抓住了那丰满柔软的一团。这一下触摸,使得桂玲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身子一颤,手中的纱布停止了擦拭,连呼吸都加重了起来。

卫国顺势搂住了桂玲的身体,一只手抓住桂玲的乳房,一边用嘴急切地寻找到桂玲的嘴唇,狠狠地印了上去,并迅速含住了那根妄图躲闪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

就在那一瞬间,桂玲迷失了,她感到一股久违的男人的气息,如同潮水般涌了过来,几乎让她无法自持。

此时的卫国也犹如进入了梦中,怀中的女人,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遥远;手中的柔软,是如此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他快乐得感觉象是飞上了天。

“啪”,尚沉浸在梦中的卫国,脸上挨了一巴掌。

“对不起,卫国,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桂玲涨红着脸,低声地说。

那一巴掌一点都不疼,但却把卫国一下子从梦中拉回了现实。刚刚燃起的欲火被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他抓起刚才擦洗身子时脱下的上衣,落荒而逃。

回到家的了卫国,半天都没敢出门,他怕见到桂玲,更怕桂玲会不再理他。

庆幸的是,下午收麦子的时候,桂玲又来喊他了,卫国老老实实地跟在桂玲的后面去收粮食,再地不敢轻举妄动。

收粮食的过程中,桂玲对他说:“卫国,你是一个好小伙,我知道你对我好,那么长时间一直在帮我,可是我们不可以这么做, 这样,不但对不起你大军哥,更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桂玲嫂子,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只求你不要怪我才好!”卫国真诚地说。

“刚才的事也不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我总认为你还是小孩子,其实也已经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了,这事以后包在嫂子身上”。桂玲笑着说。

“好啊,如果我找不到媳妇,我还是要找你的”卫国开着玩笑。

放下了心事的两个人,显得很是轻松。

05

第二年开了春,卫国也外出跟着建筑队打工去了。离开了家的他还象当初上学时一样,每天都习惯了要想着桂玲的样子才能入睡。

而留在家里的桂玲,经过大半年与卫国的近距离接触,对这个邻居小叔子也多了一份若有若无的挂念。

日子如果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也就没有什么故事了。老天爷有时会跟人开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而这些玩笑的后果,却是人无法承受的。

桂玲家出事了!

大军在建筑工地干活的时候,发生了安全事故,正在十三楼砌墙的他,失足从上面摔了下来,原本是楼房是有护网的,可碰巧在下落过程中,他的左胸被一根钢筋洞穿了,当场死亡。经过一番交涉,建筑公司最终按工伤死亡赔偿了十五万。

十五万,对于当时的农村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按照法律规定,由于桂玲和大军没有孩子,桂玲应先分这十五万的一半,剩下来的一半再作为大军的遗产由桂玲和大军的父亲平分。可是在大军父亲看来,这个女人早晚是要改嫁的,不能这样分,就带着二军天天找桂玲闹,最后桂玲不得不息事宁人,给了大军父亲十万,自己带着五万元钱回到了娘家十里坡。

有了这五万块钱,勤快又能干的桂玲在十里坡村前的小山上承包了一片果园,并在山下办了一个小型养鸡场,小日子过得也是风生水起。不过唯一的不足就是家里没有一个男人。

06

过年前,卫国打工回来了,经过一年在外面的磨练,他显得更加成熟与稳重了。他也已经知道了桂玲家里的变故,这让他那原本对桂玲快要冷却的心重新热乎了起来。

这天,他专程来到十里坡山下桂玲那临时搭建的房子里,找到桂玲,向她坦承自己的想法。

“桂玲,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了,如果我现在说要娶你,你同意吗?”卫国问。

“不行”桂玲的口气十分干脆。

“为什么?”卫国追问。

“我是一个寡妇,又不能生孩子,你的条件那么好,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比我强一百倍的好姑娘,况且你的父母也绝对不会同意你娶我这样一个女人的。”桂玲的表情有些黯然。

“你是不是寡妇、能不能生孩子,我都不在乎,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卫国有点急了。

“卫国,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别说这些孩子气的话了,你要知道,我们之间根本是不可能的”桂玲再次拒绝。

“桂玲嫂子,你知道吗,在我上高一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卫国从他做的那个梦开始讲起,一直讲到现在对她的感情。整个过程听得桂玲热泪盈眶。

其实,桂玲何尝不喜欢卫国这个年轻帅气的青年呢?去年夏天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一切,早已深深地刻在她的记忆里,多少次在睡梦中,卫国那充满男性的气息,那只侵犯她领地的大手,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她,让她的内心泛起千般的柔情。可自己一个寡妇,又如何担得起这个优秀青年如此沉重的爱呢,世俗的偏见会把他伤得体无完肤啊!

“别怪我,卫国,不答应你我是为了你好啊!”桂玲泪发雨下。

看事情难以挽回,卫国失魂落魄地走了,留下怅然若失的桂玲,孤单单站在那儿!

回到家的卫国,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一次又一次回想自己多年来对桂玲的感情,从那荒唐一梦,到三年的幻想,再到去年大半年的相处和今年一年的分别,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不行,我必须还要做最后的努力。他在内心暗自做了决定。

第二天一早,卫国再次来到小山下,找到了桂玲。他没有提自己想娶桂玲的事,而是问她现在承包的果园和养鸡厂还需不需要人手,他今年不想再到外省去打工了,想在她这找个活干。

他这一问,确实是问到了桂玲的难处。这么大一片山地果园,再加上一个养鸡厂,她一个女人确实忙不过来,好多力气活都得临时找人来做;再加上寡妇门前事非多,她一个女人在这里也确实不怎么安全。而眼前的卫国,年轻力壮,自己又知根知底,确实是一个不二之选。

经过一番考虑,桂玲答应了卫国的要求,不过事先声明,他在外面打工多少钱一个月,她也按月照付。

卫国一听,高兴坏了。连忙说:“桂玲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全心全力帮你把活干好!”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看着卫国兴高采烈的样子,桂玲也如释重负地笑了。

卫国回家告诉他的父母,说他想到桂玲的厂子里打工,桂玲开的工资和在他在建筑队打小工时一样多。卫国父母认为这样不但比建筑队安全系数高,还能照顾到家,最重要的是钱一分也不少赚,就非常愉快地答应了。不过还是专门嘱咐了一句,要注意,别让外人说闲话,以后不好找媳妇。

07

就这样,卫国在桂玲那儿打起了工。他每天一早就到桂玲那上班,晚上回家住,中午和桂玲一起在果园吃。

他还象以前一样,一点都不偷懒,凡是稍微重一点的活,他全包了下来,不让桂玲伸一下手。中午,桂玲也会做一些他爱吃的菜,偶尔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咪上一口小酒,日子就那样不紧不慢地过着。

一段时间以来,卫国怕桂玲对自己误解,不敢对她做出过多的表示,只是本分地干着自己份内的事。这样一来,倒让一开始对他多少有一点防备心理的桂玲有点不好意思了,对卫国从言行到心理也都不再设防。

说起来桂玲已经二十八岁了,可岁月的洗礼不但没有让她变老变丑,反而让她的身上越发地透出了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含着层层的水波,饱满的双峰在她那纤细腰肢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丰满挺拔,一频一笑间,饱含着无尽的风情,每次看到这一幕,卫国总是一阵阵地眼热心跳。其实桂玲也早就注意到了卫国那饥渴的眼光,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他一直也没有出格的言行,也就渐渐习以为常了。

一转眼,又到了夏天这个令人躁动的季节了。

那天,刚刚以较高的价钱批发出了一车苹果,桂玲十分高兴,中午就炒了几个菜,还和卫国小饮了几杯。几杯酒下肚,桂玲的脸白里透着红,越发惹人怜爱。

吃过中饭,桂玲收拾桌上的碗筷,由于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却未戴胸罩,所以当她弯腰收拾桌子时,坐在对面的卫国很轻易就看见了两只洁白的小兔在桂玲单薄的衬衣里跳动,这一幕,让卫国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起来,血全涌到了脸上。

感觉出卫国的异样,桂玲走到跟前,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酒喝得也不算多啊?”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成了点燃卫国这个危险炸药包的导火索。他借着酒劲,站起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桂玲,就在桂玲发愣的那一瞬间,卫国已经吻住了她的嘴,并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桂玲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浑身不停地颤栗。卫国的手急切地伸进了桂玲的衣服之内,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双乳,一会这只,一会另外一只,不停地轮换,卫国的那双手就象带着高频的电流一般,电得桂玲浑身发瘫。

趁着桂玲意乱情迷之际,卫国抱起桂玲把她横放在床上,一边用嘴吻着她的胸,一边手忙脚乱地解着她的衣服,很快,一具动人的裸体便呈现在卫国的面前,卫国直愣愣地看着这美丽的身体,这不正是他十六岁那年梦见的那具身体吗,他想了多年,盼了多年,今天终于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在卫国发呆时候,桂玲也清醒了过来,“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桂玲无力的推着卫国。她的挣扎非但没起到作用,反而提醒了卫国。他再次埋下头,一手抓住桂玲的一只乳房,再用嘴含住另一只乳头用力地吮吸,就象回到了他的婴儿时代。

剧烈的快感让桂玲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尤其是她这样一个长期没有男人爱抚的女人。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一次就好,哪管他什么人言可畏,哪管他什么世道人心,哪怕深深地爱过一次之后立即就死又如何?

这一刻,桂玲彻底放开了自己。她反过来紧紧抱住了卫国,她渴望烈火的焚烧,渴望男人的冲击,她伸手为卫国解开了下身的束缚,使他早已傲然的挺立得以释放,她以手为牵引,让笨手笨脚的卫国能够找到他探寻已久的桃源湿地。就在卫国深入她的那一刻,极度的愉悦差点让桂玲晕死过去,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卫国背部的肌肉里,“卫国,”她拖长了声音大叫着卫国的名字。

屋内,两具身体忘情地纠缠着,水乳交融,一片春意;室外,静静的山林掀起一股股热浪,一只大公鸡正追一只母鸡调着情。压抑的人声、咯咯咯的鸡鸣,穿透了寂静的山林,飘荡在炙热的空中。

08

卫国和桂玲相恋了。经过爱的洗礼的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小山顶,果树下,小河边,到处都留下了他们忘情的痕迹。他们尽情地从彼此的身体上探寻着爱的真谛,一次又一次在无尽的肉欲中感受爱的升华。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得到消息的卫国父母坚决反对卫国与桂玲的事,他们将卫国关在了家里,再也不允许他到桂林那里去做工。卫国费尽心机与口舌试图说服他的父母,甚至以绝食来抗争,但父母还是没有松口。

由于卫国父母以前和桂玲接触过几年的时间,对桂玲的人品、长相都无话可说。他们持反对意见的一个最充分的理由就是桂玲无法生育,无法给他们老刘家传宗接代。

而几天没见卫国的桂玲也迅速地憔悴下来,人消瘦得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这些年,她根本就没有体会过什么是爱,只有在和卫国在一起时,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因为爱情,她甚至愿意为卫国牺牲自己的一切。

为了卫国,桂玲放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她厚着脸皮鼓足勇气来到了卫国家里,直挺挺地跪在卫国父母的面前。而卫国从被锁的房间里看到憔悴得不象样的、默默地跪在那里的桂玲,心痛得无以复加。他痛苦地对父母喊,如果他们真的不同意他和桂玲在一起,他不介意让他们失去自己的儿子。看看眼睛发红如同困兽般的卫国,再看看跪在那里楚楚可怜的桂玲。卫国父母终于被感动了,他们同意了。

看到自己和卫国的事终于得到了两位老人的首肯时,如释重负的桂玲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屋内的卫国看到桂玲倒地,等不及父母帮他开门,以脚踹门破门而出,和父母一起紧急将桂玲送到乡卫生院。

到乡卫生院检查一番之后,医生笑嘻嘻地对卫国说:“别紧张,小伙子,你媳妇是怀孕了,之所以晕倒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不过还算她身体底子好,回去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什么?她、她、她怀孕了!”卫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话都结巴起来。其实更不敢相信的却是卫国的父母,卫国妈追着医生问,再次确认桂玲怀孕的诊断后,乐得简直都合不拢嘴了。原来迫于无奈才答应了两个人的事,如今桂玲怀了卫国的孩子让她最后的一点担心和不快也彻底烟消去散了。

卫国妈紧紧握着桂玲的手,爱惜地摸摸她苍白的脸,高兴地说:“孩子,走,咱们回家!”

桂玲害羞地笑了,卫国高兴地笑了,卫国父母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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