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坐在电脑桌旁,手肘靠在桌上,双手手指交叉,下巴放在手指交叉处。我在沉思,我在梳理,一遍一遍的梳理着头绪,一遍又一遍的想着写些什么东西出来。想来想去,觉得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或许我根本不适合写作,这也是我常常给自己下的一个定义,但是又常常觉得自己能做好一些事情,但是转念又觉得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十分欠缺,于是又思考我欠缺些什么,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实在是不能掀出什么风浪。再这无限的恶性循环中,像掉入黑暗的深渊,一直往下沉,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底。绷紧的神经越扯越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扯断,尽管希望尽快扯断,但是希望总是带来的失望,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神经,像是天生就有着无限的韧性,尽管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总是能清醒的意识到,我还能感受到痛苦,我还活着。
其实摆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说,我或许是压根也不想戒烟的,虽然每次点着烟,深吸一口,感受到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头晕目眩,但是总是能借此机会证明我还能有一些自我感受。虽然像是一群苍蝇围绕着腐尸,嗡嗡叫个不停那样恶心,但是他们总是欢快的,而我也正是如此。也不知道何时开始,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圈戾气(也是幸运,我还能意识到这是戾气),像是DOTA中影魔身边的黑色光环,但是却没有他那样的威力(我其实是想有那样的威力的)。我痛恨一切的超出规则的行为,我痛恨一切的不如意的行为,甚至痛恨这每一分每一秒的意义,更是痛恨那些笑容和痛苦。我欢喜着,世界上有着那样一些人,发泄了我的愤怒,我欢喜着,世界其实不是看到的那么美好。或者说我期待着,那些不美好的我都能看见,都能为之鼓掌欢呼。突然我又觉得自己很恐怖,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话“人性本恶,每个人都是邪恶的”,难道这才是我恶人的实质?
但是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的强调,我是一个正常人,我是一个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很正的人,连面试我的人事都这样说过我。我很惊讶,难道我的外在是这样的形象吗?我是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感到悲哀?
其实悲哀和庆幸也许都不是我应该思考的问题,正如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知书达理,教导我们学习《弟子规》、《三字经》、《论语》,那里面讲着许许多多做人的大道理。就像学习到的第一个只是就是孝敬父母,尊师重教。于是我便孝敬父母,听老师的话,尊老爱幼。一切做得井然有序,不差毫厘。我想这也许就是让我成为一个三观很正的人的原因吧。其实就是学会了压抑,压抑了自己的本性,压抑了自己本该有的兽性,披上一层光鲜的壳,看似漂亮,实在是沉重。
说道沉重,突然想起了周杰伦的《蜗牛》里面的一句歌词“该不该丢下重重的壳,寻找到哪里有蓝天”,其实我的世界一直是一片黑暗,重重的壳若要符合很正的三观那就肯定是不能丢。就像是绷紧的弦,那是肯定不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