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火牛阵大破燕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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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木叶山

话说春秋战国时期，七雄之一燕国。这燕国是来自于西周武王灭商后，封其弟姬奭于燕地，是为燕召公。到了前七世纪，燕向冀北、辽西一带扩疆，并吞并了蓟国后，建都蓟城。

世传第三十八任君主燕王哙，于公元前312年朝中发生了内乱，齐缗王闻讯，遣将率兵打到了燕地。君主燕王哙、燕太子平等，都因乱被杀。燕国没了君主，其邻国赵武灵王闻讯，遂遣重兵将在韩国做人质的燕王哙之子公子职，送回燕国即位，史称燕昭王。

这燕昭王自幼被质，深受流离之苦。即位后，励精图治，招贤纳士，筑黄金台，广揽人才，召来了郭隗、乐毅、邹衍仔、秦开等将相之才，日已羽翼丰满。

先命曾质于东胡回朝的大将秦开，北伐东胡。秦开经过数战，将东胡赶到了弱洛水一带，开地扩疆一千余里。为了防止东胡的入侵，设置了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五郡进行统治。

公元前284年，燕昭王欲伐齐国，以报三十年前齐国趁燕国内乱之机入寇燕地之仇。问计大臣，乐毅道：“齐国乃是强国，地大人众，不是一国可敌，大王要伐齐，莫若求其他五国出兵相助，方可胜敌。”

燕昭王纳其言，遂谴使臣出使秦、赵、韩、魏、楚五国，游说这五国君主，使者到后，说明理由。这五国君主，都憎恨齐缗王的骄爆，常遣兵犯镜，并愿意一起出兵助燕伐齐。

旬日后，燕昭王得到了诸路使者回报后，遂命亚卿乐毅为上将军，统燕、秦、赵、韩、魏、楚六国之兵，讨伐齐国。

这乐毅是何许人也？书中暗表，这乐毅乃是魏国名将乐羊之后裔，才学出众，深通兵法。听到了燕昭王，真心招贤纳士时，便从赵国来投，燕昭王果然重用，封为亚卿。又帮助燕昭王治理燕国，使燕国逐渐强大起来。

乐毅领命后，遂命传令官，遣人给其他五国送信，命大军月内，在赵国的南境灵丘会师，按预定时间向齐国进兵。

传令官回报后，乐毅整军出发，燕昭王亲到十里长亭赐酒送行，赵惠文王谴使以相国印授乐毅。

乐毅遂以剧辛为谋士，命燕国猛将萧栾为先锋，自作中军，以秦黎作后卫，起顷国五万大军伐齐。不日大军出了武阳，进入了赵国边境，几日后到达了灵丘，在灵丘与盟军会师，大军十二万，一路攻入齐国的西境，首先攻克了阿城，接着势如破竹，所向披靡。连攻下历下、昌城等城。

齐缗王在国都临淄闻报，遂命上大夫田匡为将，率兵抵抗，田匡领命后，留下三万禁军婴城据守国都临淄，起倾国之兵七万北上，入章丘一线防守。

不到一个月，联军已破了二十余城。不日。联军打到了章丘城边界，在河曲安营扎寨。探马报到来，田匡闻报，命大军主力据城而守，命副将曹珪率二万兵马，出城东三十里依山傍水当道扎一外寨，和章城互成犄角之势。

探马来报，乐毅闻之，已知齐军主力在章丘城，城外也有一大寨驻守。于是便心生一计。遂命来自赵国的一路劲旅，乘夜偃旗息鼓，绕路到章丘城外埋伏，密嘱曰：“待我军攻他外寨时，他城中出兵来救时，可乘他城中空虚，就此夺取此城。”又命秦、韩、魏三路人马偃旗息鼓，绕路埋伏在了通往聊城、临淄、蜜城的要路上，以便切断通往章丘的粮道和阻住三路来援之军。各路军按计而行。

次日天明，乐毅命萧栾、秦黎二将，率燕军主力绕路埋伏在章丘城与外寨之间鸡鸣山下，截杀援军。自率中军向章丘城的外寨杀来。

齐将曹珪正在行营，哨马报来：“有一支军马，风卷旗号奔营前而来。”曹珪遂命大军出寨，列阵于野。见到了敌人旗帜飘扬，中间有斗大的“乐”字。旗下一员大将，坐下马，掌中刀，相貌堂堂威风八面。曹珪问左右是何人？有识得此人的说，来者正是燕军统帅乐毅。

正在观望，忽见燕军战鼓响，兵分两翼杀来。曹珪见了，胯下马，掌中刀，冲开士卒，率军奔中军杀去。

这曹珪是齐国的猛将，刀马娴熟，有挡者如砍瓜切菜，死者无数。中军侍官秦欣见了，催马挺枪截杀，二将杀在了一处，这曹珪刀刀凶狠，秦欣的大枪上下翻飞，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忽然乌云满天，天降大雨，各自鸣金收兵。

旬日间大小数十余战，各有胜负。曹珪性骄，便对左右说：“人言乐毅会用兵，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左右以为然。后来曹珪见燕军，每天叫阵，索性闭寨不出。乐毅闻之大喜，正中自己的调虎离山之计，于是命燕军每天佯攻，已有月余。

曹珪奋力据险固守，每天站在吊楼上观察敌情。见有燕军帅字大纛高悬，没有退军的迹象。自己的粮草已经拮据，只好遣人背道去章丘城求粮草和援兵。

田匡闻报，知道了六国已分兵，心想：“我何必固守此城，莫如主动出战，趁敌分兵之际，集中全力各个击破。好！我擒贼擒王，我若破了此贼，可灭六国威风，收复失地，立不世之功。”

想罢，便留下三千兵丁守城，命全军出城杀奔外寨。大军刚出城二十里，到了鸡鸣山下。忽闻一声罗响，燕军两翼伏兵杀来。随之箭如雨发，流失蔽日。顿时齐军人仰马翻，死了无数。羽箭过后，燕军奋力冲杀。齐将田匡见中了埋伏，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只好由副将保着，杀开一条血路，奔逃而去。

话分两头，先说萧栾、秦黎二将，截杀了援军后，引军从外寨后面杀来，这时曹珪在行营，忽闻西营战马嘶鸣和喊杀声震天，以为是自家援兵赶来，急登吊楼观之，不看则已，一看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只间漫山遍野尽是燕军杀来。他后悔了自己轻敌，到了此时他才尝到了乐毅的厉害。

他只好放下兵器投降。乐毅收编他的部下，好言抚慰，官位不变。并请旨燕昭王，对降军封赏。越日，乐毅起兵杀奔章丘，暂时不表。

却说齐将田匡率残军逃回了章丘城，刚到城下，就见满城尽插赵国的旗帜，大惊失色。这时有巡城的赵将见了，向下喊话说：“我等尊照乐相国的命令早已袭了此城，将军还是赶快投降吧！”

齐将田匡听了大怒，刚要发作，忽听一声梆子响，城上箭如雨下。齐将田匡率残军，只好向聊城逃去，路遇韩军，又被截杀一阵。终于到达了聊城，聊城太守郭迁接入，清点人马，七万大军剩了不足三万。

聊城粮草充足，田匡命大军在城上加建城垛，在城外挖深沟壕垒，遍插鹿角，防止联军进攻。同时遣人去国都临淄报告战况，请求援兵。齐缗王闻报，大惊失色，急忙命将二万精锐禁军调走，去援聊城。

却说乐毅率燕军到了章丘，见章丘城已破，齐军已成了惊弓之鸟。遂命联军继续进兵，联军所到处，各城守将和大夫闻之纷纷投降。一月之间大军连拔四十余座城池。

乐毅大军一路，军纪严明，不斩降俘者，不杀害百姓，章丘寨的投降者，还得到了安抚。消息不胫而走。

原来这是乐毅用的是兵法中，攻心为上的策略，齐军很快就被瓦解了。因此大军所到之处，多兵不血刃，就攻下了许多城池。但敌人的主力还没完全消灭，还会卷土重来，于是命大军向南继续推进。

不日，攻到了聊城，据探马来报，齐国主力有五万之众，都在聊城。乐毅闻报，遂命六国联军，不给齐军逃跑的机会，克日四面包围了聊城，昼夜轮番攻打。田匡率军死守此城，联军打了近二月不克。

忽然，一日正午，燕军先锋萧栾率兵正攻东门，东门大开，有降者打开了东门。

萧栾见有人来降，便命大军攻入城内。由叛军领路，很快杀到了西城，打开了西城门，赵军劲旅也杀入了瓮城。不到一个时辰，四门全开。田匡在中军帐闻报，吓得不知所措。遂率亲随部将向城外冲杀，准备夺路而逃（原创）

书说到这里不仅有人要问，是谁打开了城东门？请看（接二）2018年12月10日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