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古稀之见

2021-10-15  本文已影响0人  杨乐生

古稀之见古稀之见

杨乐生/文

      今天,我正式迈入古稀之列。

      虽说现在古稀已不算啥子“稀”,但要无灾无病厮混过这二十五万多个日日夜夜,至少可以算是不易吧。

      按旧俗,男人“做九不做十”,我也不能免俗,只好悄悄咪咪过生。

      但,今天还是有一件意义重大的事,足可作为我生日礼物。这辈子虽无缘享受免费医疗,但今天起可以骄傲地享受免费乘公交啦。上午,极少十二点前起床的我,兴高采烈地爬上玉堂街电信营业厅二楼,在公交卡办理柜台前,庄重地递上身份证,光荣的领取了《老年公交卡》。

        虽说古稀不稀,但说到爬楼梯,总还是有点气喘吁吁。顽固地驻守在老城区无电梯的老楼房,虽没有当房奴,但也不像是同楼的老友们自夸的“爬楼锻炼身体”那样得瑟。

      总结这几十年,虽成绩平平,却过程烈烈。关于这点,明年出版的香港《黑白》杂志将刊拙文《我的板眼有点多》里有叙述,本文就不再饶舌,届时可为有兴趣了解的朋友们提供细节。

      回顾六十岁后的养生感受,可能是个体差异的原因,我的实践是:大多数老年人不该有的坏习惯,,我均粘有。

      比如,现代养发大师谆谆告诫,晚饭不宜吃的太多,睡前千万不要加餐。我呢,完全是背道而驰,半夜一两点钟左右,均需加餐。注意,是“需”加餐,而不是“想”加餐。为什么这样讲呢,如果不整点东西下肚,心里便若有所失。即使麻麻扎扎入睡了,肯定睡不落觉,一会儿便会“饿”醒。加餐就加吧,吃点细软的易消化的东西应付下就可以吧,不,我喜欢吃臊子炒饭蛋炒饭,再不就是荷包蛋或抄手面条饺子等。不说天天如此,至少一个月有四个星期会这样。

      老年人不该碰的辛辣,反而是我的最爱。小时候,家婆赐我外号“海椒虫”,真是名副其实。我特别喜爱吃泡菜,并且必须加放油海椒。加放油海椒也与多数人不同,特别与饭店里不同。一般人是象征性的淋一点在泡菜上,我呢,必须要铺满覆盖。至于面食一类,也要整的满碗通红。白宰鸡、白片肉、烧菜等,可能也是比一般情况多加一至两倍。

    姜蒜葱、芥末、胡椒、花椒,无一不爱。

    现代医学认为,熬夜,不但是高血压等疾病的大敌,甚至上升到慢性自杀的地步。我可好,从三十岁后不久,基本上是夜夜熬。通宵达旦,家常便饭。因为此恶习,天天不能早起,时时都会迟到,从好单位退守到“差”企业,也常常失约失信。

      对于喝酒,虽说褒贬不一,但大多数人还是认为“对健康不利”。我虽酒量中等偏下,但饮酒史可追寻到知青年代。我也多次戒过酒,但意志不坚定,最终还是前功尽弃,死灰复燃。记得一心脑血管病医生知我“酒”性不改,警告我说,你二天(以后)肯定要得病!我反唇相讥道,我二天肯定还要死!医生苦笑一下,说,不可救药。

    喝酒,公平一点讲,可以不算坏习惯。

      大多数人信奉“生命在于运动”,我执迷不悟,至今没尝过锻炼的好处。平生晕水,是个不折不扣的干鸭子。什么走路,登山,跑步,钓鱼,一点也不感兴趣。

    在身上还发生了两个现代医学和资深医生无法解释的“怪象”。

    因遗传之故,我受高血压折磨达二三十年之久。终身服药,乃天经地义。可不知什么原因,上前年某天,我忘了服药,第二天量血压,居然正常。好奇心驱使我又试了一天,结果仍然正常。接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尔白子丢掉了降压药。为安全起见,丢了药,却没有丢血压仪。不时量一下,以防反弹,但至今没有反弹。

      还有一个怪象就是,我失眠多年,许多被吹的天花乱坠的方法都试过,最后竟然发展到每晚服三粒安眠药的地步。也是在某个晚上,因赶稿子,我干脆没服药。结果居然拿着手机便睡着了。第二天,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结果仍正常入睡。

      丢掉这两种药,简直是一个谜,但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我身上之事。

      《新英格兰医学杂志》最新报道: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院院长认为,老年人的大脑比年轻人更具可塑性。当然,大脑不可能像年轻时那么反应快,但更具灵活性。人类智力活动的高峰大约出现在70岁左右。

      蒙特利尔大学的Monchi Uri教授认为,老年人的大脑会选择能量消耗最少的路径,只留下解决问题的正确选项。随着时间的推移,大脑中髓磷脂的数量会增加,这是一种促进神经元之间信号快速传递的物质。一个人最有生产力的年龄是60到70岁。

    哇塞,这简直是我生日的第二份礼物。

    祝我生日快乐!

2021.10.15于大佛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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