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遇上是否
陈抟老祖那么嗜睡,酣睡里,他是否有梦,是否在梦中修习鹰爪功。我想,梦中的他也在睡觉吧,搔首弄姿,非他所倾心,故此,梦里梦外,他该是表里如一。
许多事使我认清了自己的矛盾,对喜欢的人怒目而视,不喜欢的人却和颜悦色。我节衣缩食,在大嚼方便面后又担心脸上爆出了痘子。说好了做个达观的人却时常为鸡喂蒜皮的小事牵肠挂肚。当汽笛吹笙,我一只脚踏上了归程,另一只脚却留在了原地。
同一道菜,在记忆和现实里有两个味道,同一件事会因过去和现在而产生不同的观念。是否人本就矛盾,是否一颗向阳的心才是矛盾转化成动力的引子。
我时常为自己做过的事、讲过的话而后悔,但为什么即便有前车之鉴,却依旧是重蹈覆辙,难道这是我生命的原罪——劣根性
我开始对法律有了一个新的理解,他不再是统治阶级的工具,成为了我们的不悔之药,因为我不想后悔,人类也不想后悔,有些事不做无以为然,做过了方知个中滋味。当然,我也知道有一种叫前仆后继的病永不会消失。
时常听见梦想这个词,来自于内心,来自于他人,时常把它拆开理解———梦中的想象
多么美好,多么温暖,这个词是伟岸而渺小的,它的伟岸源于高度,它的渺小来自于个体。但无论如何你无法为梦想定下级别,就犹如陈抟老祖的睡,那安然而卧亦不过一躺之劳,容易吗?很容易,可我们有几人能做到。
无论何种梦想,它应当指向同一个方向——快乐
我们时常讲自己在为梦想打拼,可我们却并不快乐,房贷、教育、医疗、养老,这使我们压力山大,但我想说这不是梦想,这只是生存的欲望。这绝非讽刺,因为我同样坚信物质的依托,才是梦想生存的土壤。
我们惊叹于魔术的神奇,用尽心思揣度,也无法洞穿谜底,当偶然的真谛与你相遇,它的神秘瞬间变得寡然无味。
有些事披着谎言捏造的外衣,就如当我穿行于剧本的桥段里,我的内心开始惶恐,继而自然。是否,因为有了设计才会给现实装点亮色,世界并不完美,而弥补这一缺陷的方式就是用实际的人和事进行情节的虚构。
我不断的在寻找一条自我解放的道路,空洞的心变得充实是由书本开始的,当心灵与虚构的人物相契合,我竟然会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在现实世界里的迷惑,在虚幻的世界里得到消解,是否,有多少本小说就有多少个世界,是否,这便是小说存在的意义,有点望梅止渴的味道。
也许有谁在讥讽我用怪诞而消极的语言向某人抱怨,我承认这也算是我的一个伎俩,但同样也出自于我的内心。
我的初衷并非如此,我其实想用一种悠然自得的姿态向某人昭告我的悠游,但想着想着便拐了弯,就如《长恨歌》由赞美变成了批判。
我顺应了自己的内心,当然我也害怕自我的消沉和虚无,姑且在只言片语的抱怨中,放肆一回,以便擦干泪水,表里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