垦荒(再续)
2022-04-26 本文已影响0人
临湖风
自从我成家后,父母亲年纪大了体力活也做不动了,垦荒的事自然落到了我们夫妻俩头上了,也揽起了种责任田的任务。
我家自留地小坟边,生产队里有一块低洼的荒地,长满了各种杂草。妻子说:“把杂草搞干净,可以种芋艿。”妻子的话一定要听,不然会落一个呒不用个男人。就像村里人调侃一样,G员要听G支部,T员要听T支部,男人要听家主婆。
星期天拿了割草镰刀和软锋铁鎝,来到荒地里,见隔壁邻居明也在荒地里,他比我大几岁。他笑着说:“这点荒地弄干净,要花点精力的。”我俩蹬下身子手握镰刀,想到了“糖烧芋艿碰䦆盖”,仿佛有使不完个劲,不停地割草,一会儿汗水湿透了衣背,就这样二三分荒地的杂草全部被我们清理干净。
接着再用软锋铁鎝翻地,顾不上泥水溅到身上,经过一天的劳动,终于把荒地全部翻好,手上满是老茧。妻子从市场上买回来芋艿苗,我把翻好的地削细起沟,把芋艿苗埋在沟里,再铺上烂稻草,静等芋艿长出来。
芋艿地里的野草比芋艿长得快,一有空就要去拔,不然芋艿要被野草包围着。当八月桂花香时,芋艿就可以挖了。吃着自己种的芋艿,心里充满了甜蜜感。
每当插秧季节,自家责任田旁两用沟渠道边,就要去割草种毛豆。水稻收割完后,就要去种蚕豆。垦荒的日子虽然辛苦,但自力更生吃上新鲜的蔬菜,感到无尚光荣。我想疫情期间,要有一块荒地垦,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