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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蒙的毒药

2016-08-05  本文已影响230人  云朵默

【1】

我,何雨婳,微婳霍奕,别鹜分奔。

他,赖锦豪,宛如一种毒药让人走火入魔,但又毒瘾缠身。

我与他初次碰面在杂货铺替朋友守店。

“嘿!给我来几条香烟”我埋着脑袋整理橱柜,一个浑厚而又低沉地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转身一瞬间与他的眼神交汇,一种寒冷落寞的眸正望着我,右手臂空空的衣袖没有臂膀,左肩挎着一把陈旧的吉他。

“ESSE,十条”他说。

我一怔,有一种耳朵出现幻听感觉,ESSE(爱喜)这是一款韩国进口极有女人缘的凉烟。而眼前这位粗犷,有些内敛深沉的男人喜欢女士烟真有点不符合身份。

“有吗?十条”他强调着。

“没、暂没有这么多”我竟然语言结巴的说,他足足的气场仿佛将我震慑住,有一种不敢大声说话的胆怯。

“有多少?”他说。

“两、两条”我说。

“先给我两条,剩余的加个微信到了通知我,我转账”他速度的从包里摸出手机望着我。

“喔!喔!”

我当时像一个痴呆的女子乖巧的拿着手机扫了二维码加了微信,他付了两条烟的钱,转身离开。

我看着那只空空的独袖,莫名的有些情绪低沉,翻看他的朋友圈,想从圈子里了解他,看见他发起的一条筹资捐助活动的链接视频,甘肃省一个贫困山区小学,在寒冷的冬日里,孩子们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小院子,每一张稚嫩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坐在土墙上的他独臂弹吉他,他的笑脸在冬日的阳光里,仿佛如一束温暖的光,让孩子们感受不到寒冷,绝非如我今日见到的冰冷。

我眼睛有些湿润,加入这个活动,我想他应该是天使的化身,他似乎懂得暗处的悲苦与孤独,更能将爱与被爱诠释的淋漓尽致。

【2】

缘分,是一个奇妙地东西,因为活动他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似乎忘记那日向我买烟的事。

那一晚,几个参与筹资捐助的活动人团坐在篝火边,我是唯一年纪最小的姑娘,他像一个天生富有统筹能力的智者,把怎样捐资的策划说的清晰明了,得到了此起彼伏的掌声,我仿佛在他的身后看见一束光,把黑暗照亮的通透,这晚比我人生走了21年更有意义。

因为有酒有故事,有别人别样的人生,是他给了我这次机会,我将压抑的情绪随着人们的欢声,他的吉他旋律释放的淋漓尽致,也许就在那刻,我无法救药的迷恋上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3】

在捐资活动中,彻夜的交流,让我们关系微妙而近了一步。

我俩心照不宣,彼此默许,彼此明白,绝口没有谈“我爱你”。

我是一个缺爱极其孤独的女孩,唯一知我冷暖关心我的奶奶在我11岁离世,从来以后我没有体会到一丝的爱与关怀,我更像一个拖油瓶一般被亲生父母嫌弃,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生日是怎样的感觉,也不懂得还有谁会在这个世界重视自己的生日。

冬至,冬天里最冷的一天,独自一人远赴山顶的驾校练车,今天是我的生日,没有人知道,每一年的今天我都是忽略而过,练车的有一群人,可内心感觉还是一个人,寒风吹的脸生疼,几个未排到练车的人在雪地里嬉笑的打起了雪仗。

孤独与冷漠让我与他们格格不入,我更爱这寒风刺骨与冰冷。

他发来微信问我:“你在哪里?”

“我在南山旁边的山上练车,明天考科目二”我指尖冰冷地在手机上敲打每一个字。

“我来陪你,这么冷”他回。

我爱他,可是心里有个坎一直无法逾越,我不想让别人发现我与他的“暧昧”,与现实冲突的爱恋。

“不用了”我回。

那一晚,雪太大,想着明日考科目二,就在附近的宾馆暂住,把生日这天再次独自熬过!

“我在驾校的场地,你在哪里”他发来微信。

我有些慌乱,有些迷糊,飞奔去了练车场地,远远地看着他站在大雪里,提着一个蛋糕,我莫名其妙的被感动了,看着他冻红的脸,睫毛上都是雪,我狠狠地抱紧他,是他在这个冬日最冷的天气里给我带来了温暖。

在小宾馆里热泪盈眶的过完了一个像样的生日。

【4】

你的才华让我敬仰,你的故事让我徘徊。

酒吧,在我的印象里,是人鱼混杂,灯红酒绿的场所,因此这辈子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去。

但是他却带着我去了酒吧,他坐在独凳上为我献唱《新不了情》,歌声宛如天籁回荡在酒吧里,所有人都为他陶醉。

他朋友调侃的告诉我:“这小子,这一生太不容易,他是歌手,名副其实的好歌手,一点卑微一点懦弱都不会让他退缩,他是真正的强者,你真的爱他,请好好的包容他,接受他”。

我不知道他朋友说这话的深意,但我知道他像一杯好酒,越喝越有味道。

每一个清晨,在都市边缘,他是孤独的假面。

每一个夜晚,在音乐的狂野,他是狂热嘶吼的巨人。

在一望无际的舞台上,在不被人了解另一面。

他就是生活,他就是尊严。

白天,暗淡。

夜晚,不朽。

那就是他。

他很孤独,可是他有音乐和啤酒。

我愿意当一个单纯天真的小孩,把生命浪费在美好的时光里,与他相互浪费,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可惜,我不应该打开现实的痕迹,他的皮夹里还隐藏着另一段故事,我看着两张稚嫩的小脸,我沉默了,一个大男子主义的钱包里怎么可能有两小孩的照片呢?

我此时内心纠结而徘徊,我该何去何从。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他,他像剥洋葱一般徐徐道来,眼睛好像被洋葱的刺激熏伤了,一颗颗眼泪滴落,没有啜泣声。

开口就讲他有两个孩子,而且两个孩子是跟不同女人生的,而拼尽权利也没有获得孩子的抚养权,只因他是一个残疾人,他没有跟他爱的人能扯一纸婚书,都因为双方的父母认为他是残疾人给不了自己孩子的幸福,他被逼得放开了手。

他哀愁的说:“也许!老天爷让我余生都孤苦伶仃吧!”

他今年34岁,有两个孩子,而他在8岁时父母离婚,从小像一个皮球被推脱,感受孤苦伶仃,14岁在工厂断了手臂,一路走来也从未感受过温暖,所以他渴望有家的温度。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的心情责怪他,相似的经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在滴血,我一直以为我是受害者,却没想到让一个始作俑者变成了受害者。

我不知道我与他的爱情是孤独成性,还是相互取暖,还是真的因为爱情,还是将来的我与他重蹈覆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个世界最坏的罪名,叫太易动情。

但我好想恋上这个罪名,而无法自拔。

读者真实故事改编,文中图画读者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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