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中间部分文）

这牛瞪眼，准是喝多了孟婆汤，头脑发昏，一离职…选择去干其它，是完全彻底的决策失误了。

以它平时游手好闲的作派和从没出过力的背景，它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儿。加上它平实吹嘘的家世：在公社街面上住着，有三两间门面，做着布衣生意，又有祖传的小银匠（私自打制金银手饰）手艺…独杆儿一个，有姊和妹二三，在七八九十年代，绝对是得天独厚的殷实家庭…那年月，即使家景再清贫，谁要有几个姐和妹，端的是众星拱月，福窝里娇惯着…条件不优越，那富份还是有的…所以就养成了目中无人且看谁也不起的傻B个性。加上它婚配早，有两孩儿，都没从智商上发展，更没培成个人才，只一味靠山吃山，骆驼布兔娃儿，照蹄儿走路，学做起买卖的小生意，在祖孙三代的基业里，又早早地给俩个儿子都完了婚…这也成了牛瞪眼动动唇不离口炫耀的资本…当今社会，有房有车有存k的家庭多了去了，可仍找不到对象并继续打着光成汉的人大有人在…它的儿子们在这一婚配方面的确是捷足先登了。可是，反过来细思量，其儿子们完了婚配，难道尽是它牛瞪眼的功劳么？我看未必！

听知情的人说，它牛瞪眼无非是夹在三代其中，起到承上启下的纽带或桥梁作用。与其说其儿子完婚是它牛瞪眼的成绩，不如说是它祖上的功劳。因牛瞪眼不是白手起家，也从没与父辈祖上分过家另立一片天地。所有家中资产应是它祖上直接传给它的。关于这一点儿，它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格…一个破公社所在地的地方，也叫富庶之地？

况且自新世纪电商兴盛以来，对实体店冲击得何止是关门走人丢盔弃甲那种尴尬又难堪的境况？不要说县城门面不景气，就是地级市门面也不容乐观，何况是区区乡下小村小镇的小生意实体店又能红火到哪儿去？

加上手工煅造金银手饰的粗糙与落后工艺，早被老庙黄和Z大新等尖端而又精致的名贵又花样繁多的畅销品所取缔…早已不是它手工的天下，冷清的生意导致它们这一行旋即没落，门可落雀，难以维持，只好惨淡歇业。如此这般，昔日黄花，哪还有过去的风光？哪还有可炫耀的资本？

有日天本事，能生意生隆达三江那才怪呢？

这年月不门可落雀那才有鬼哩！

牛瞪眼四年前出外当了e保…具它本人酒后吐真言：是儿子们赚它懒，左右看它不顺眼…它才出外作雇工的…应该实属无奈才选的下下之策。以它的少年同学及同乡的话说：它手里若有三二百万…谁还愿意出外干这个？

它这人出外了，却与平凡人的作派还不一样，别人当保安，叫自食其力养家糊口…只要不偷不抢就觉荣光；而牛瞪眼为干e保深以为耻…依它本人的话说，它从不愿在家乡人面前承认自己在外干的是B安…而且，自改k以来从没在外打过工…出过苦力等！

人说，它牛瞪眼手里若要有三五百w…千八W…谁还会出来干这受人管制又受气的活儿？

然而，牛瞪眼当B安又与别人当安保不一样（性质与作派）。别人当B安，大多一劳本等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只图工资而从不敢邪马歪道旁逸斜出，而牛瞪眼一经当着小组长的表亲介绍而入职B安没多久…就一门心思二事不干，专业收费。专收费还不是为单位收，而是为自己收，每天每班一上岗，它就轻松松松捞在自己腰包里的隐晦之收入比它每日工资高三倍还多得多…。

牛瞪眼一上捞钱的道儿，就明目张胆地抓额外钱…它分明知道公司财务管理特别混乱…总公司老板又不知底下歹人勾当…牛瞪眼们越发猖狂，为所欲为，就不择手段大肆敛钱。

牛瞪眠敛钱就敛吧，它还特看不起同事们，仿佛别人都是傻子就它独个精明…它自认为反正就是个临时工，见财眼开，不捞白不捞…也正好没人管得了…那些管事儿的一旦管了，管不好，就大吵不闹，谁的脸儿也不给，也不看…天下老子第一，谁也别想阻止它，干涉它。有关巡逻和日常处理与业主有关的事物，指派它去干，它也不干，它不干，反推给别人去干…别人也各有各的工作要忙…先是爱面子，推脱不过，就去替它干了…别人一离工作岗位，领导问起离岗的人…它不如实反映，相反，它还心术不正，对头目上坏药，诋毁中伤那人擅自离岗不安分守职。待那人忙完返回，当头挨了头目的批评，它不作证言，还偷偷嘿嘿地笑。第＝次该它又要干杂役了，它还坐在收费的出口，泰然自若稳丝不动，仍故伎重演，仍推给别人去干…别人吃过暗亏，汲取了沉痛教训，当然不会再替它做那些挨批的好人好事，别人不干，它就与人吵，动辄打骂…半年不到，三二十人的B安团体，它能与人打M过来。与之计较的，心心念念新仇旧恨挂在脸上，成天顿着脸，就不打理它，看见它装着冇看见；大度的，为集体主义为工作，也与它言和语不和，一天里与它递上一半句，也是少盐无料，清味寡淡…只供话不能供事儿。

这样的不合群的刺猬，到底是害群之马。多少人看到它直摇头，起起它牙根儿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5月21晚初稿于苏州玉出昆冈之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