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的第一次出门
今天是我在南京疫情扩散到武汉市,八月的武汉突然寂静下来。
我没有打疫苗,原因不太想说。平日里都是早上五点半在小区运动,当小区人群稀疏起来,我已经回到房间,开始日常的站桩。
我学的中医告诉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8月,疫情由南京移到了武汉,全民核酸检查,一次又一次。我选择完全待在家里,不与外界接触,既然不能为这个疫情出力,那么我就以居家做为贡献吧!由此正好学习我当下深爱的中医。
今天天也难得放晴,家里冰箱空了,寻思着出去走动下。这距离开始已经过去了17天。
2019年的冬天,武汉被封,我因为出外旅游,隔离国外,也成功回避了武汉震撼人心的全员大隔离。
这次我决定与武汉相守。
走出去,太阳不是很大,依然有明晃晃被照花眼的感觉,温度感觉有些高,看天气预报只是32度而已,估计是连续几天的雨天,突然放晴后地上的蒸汽上来,让人觉得闷热。
心里有一点点慌乱,背上有汗渗出,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突然看到人群后的凌乱与不适应。
计划是走一站多路去神峰农庄买点菜。群里看到有新鲜的花生到。
走过马路,路店子店子除了超市,旁边的几个店子都关了门。住这里十年,虽然此起彼伏的换东家,但总是有生意有人做。心里不禁有点悲伤,疫情终于还是伤到了平常人的骨血。只是一些小店还是按部就班地营业着,不知道是否有足够收入应支出。
走到农庄,里面依然还有些人,菜品还是比较新鲜,据说都是山里拖过来的蔬菜。之前是他们的常客,后面因为菜品不是能经常保持新鲜,就换成了盒马快送。如今这个年头,能够满足大众需求,并随时调整都是能活下来的主。
花生还有,切了一个南瓜,新鲜的汁水要流下来,买了一包薯尖,还有几个丑不拉几的苹果,据说越丑的东西越没有药,这或许是一个极端走另外一个极端吧!希望不要被不法商贩所再次利用仿造。
结账等了许久,几位老阿姨一直在收银的地方捣鼓什么,手里拿着卡一类。好像他们经常购买的可以升级,拿到更低的折扣吧!
我常不耻这些,认为小家子气,买几个菜才多少钱,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母亲不但压了卖菜人的价,还顺势偷拿了多方一个红薯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的母亲或许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养育我们长大,从此我三缄其口。
等不了太久,菜东一点,西一点,还分外的沉重。
委托店里小哥待会扣费,就领着我后面几天的伙食回家。
经过车站人依然很多,看到一位残疾老人,拄着拐杖,手里专注地看着手机,车来了也没有上。不知道是不是在找健康码。现在出门都需要健康码,这仿佛成为我们的标记,“我是健康的,我是好人,”而这或许成为许多不会用手机老人的难题。
如何解决据说还在商酌中
走到小区,右手臂已经开始疼,甩甩换只手,小区门口的喇叭24小时在回放:出示健康码,出入带口罩,我看不到检查健康码的人,口罩倒是人人自觉地带着。
回到家中,顿时人放松下来。还是家比较安全,至少这片123平米的空气暂时属于我,不需要被口罩捆绑。
我意识到自己些微的紧张,看样子真正要把疫情置身渡外还是需要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