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青春：（01）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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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学戏无望

初中快开学了，再有两天就得去报到。我虽不甘心就这么舍弃去学戏，但也无可奈何。即使哥哥早就返校了，可是我一开口说学戏的事，爸妈也是随哥哥的意思。

爸爸对我说：“你哥是对的，你得继续唸书，将来上大学，走出去，唱戏能有啥出息，这都是为你好，以后你会明白的。”

02 小莲想辍学

叶小莲和她妈妈过来了。虽然在邻村，其实离的不远，不到五分钟的路。她妈妈和我妈处了姐妹，我就喊她妈小姨，叫小莲妹子了。

两个女人在一赶干针线活啦呱，我和小莲就到外面去玩。走到村头无人处，我们坐一块大石头边上，两人并坐一起腿吊在空中晃来荡去。

小莲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我不唸书了！”

我一听，有点急了：

“你才多大，不唸书做啥？”

“我脑瓜石头的，唸不进去，我不想唸了。”

“不唸书做啥，你爸妈咋想的？”

“她们一开始不同意，在我坚持下最后同意了。”

“怎么这样？，再学不进去，只管学总是有用的。”

“我爸说他有城里认识的人，以前一起当兵的，现在转业在武装部，刚生了个娃，要个保姆领娃，我不上学就让去城里给人领娃。”

“你还都碎着哩，还给人领娃！”

我气得不吭声，觉得小叶很可怜，很难过的往紧里靠了靠，一个手搂在她腰里，脸贴在她脸上。

她有些颤抖的拉下我的手，稍挪了一下，两人稍微离开了些。红着脸说：“本来我爸妈打算给咱俩订娃娃亲的，可是你哥考上了大学，他们觉得这事就不能提了。你学习这么好，以后肯定你哥一样是上大学的了，我们不适合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对象婚姻的事对我来说太过遥远，我只觉得小莲很美很美。

03  情窦初开

十二岁了，也是情窦初开。我拉小莲起来，拉她走进了附近的高梁地，冲动的搂住了她，在小莲半推半就下，学着电影中书中的人亲嘴。

那时的乡下，对性启蒙是没有的，长辈们绝口不提。在村民粗俗地有关性的笑话中，还有村中哪个俏女人和某某男人的绯闻中知道一些，显的极为神秘。但我的性冲动从小就是有的，而且随着年龄成长，越来越明显。

大伯家有不少书，四大名著都早我拿回家看了，虽然一些字不认得，跳过去也不大影响情节。《红楼梦》中的种种关于性的描写，曾让我痴迷。对一个当时的乡下娃来说，在这方面比别的娃们要知道的多一些。

书中的描写让人痴迷，但实际不是那么一回事。我亲小莲的嘴，一会就亲出来上午吃过的饭渣味，大蒜味，兴趣顿失。

我拉着有些慌乱的小莲出了高梁地，边往回走边安慰她，去县城不适应就回来继续上学，她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是我的好妹妹。

回家后，小莲妈已经回去了，小莲跟我妈打声招呼也回家了。

妈妈去菜地摘菜准备响午饭了，爸爸尚在田里忙乎没回来，我一人索然无味，索性一头倒炕上睡觉。

一会就入睡，梦见我和小莲亲亲，我把《红楼》中的描写的种种用了个遍，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醒来后，裤裆粘乎乎的，湿了一大片。十二岁，我做了一场真正的春梦，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