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狂的国家认为同志是爱吃对方大便的罪人
如果你没有几个同志或者拉拉朋友
可以偷偷去gay bar和T bar体验一下
见识下各种风格:瘦猴(体形瘦小)、狼族(肌肉男)
胖熊(胖中带肉)、可爱的狸猫(圆圆又可爱)
被人冷落的猪猪(体态过胖)
爷们儿性感的T和某些可弯可直的P
说不定你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直
顺便给大家科普一番
黑猩猩、黑天鹅、美洲野牛、日本短尾猴等
都是典型的同性恋动物
尤其是我们的近亲黑猩猩,他们可是交配的狂热爱好者
并且大部分都是双性恋者
黑天鹅中大约20%的家庭是由同性恋组成
雄性宽吻海豚基本都是属于双性恋动物
但他们会在成长的某个时期变为完全的同性恋者
所以说
人类中如果没有同性恋就太不正常的了
并且在此一定要纠正一下某些人的错误观念
同性恋不是后天选择
他们是生下来就喜欢同性,是先天的
2015年6月26号,美国最高法院判决
让同性婚姻在全美国50州都合法
世界的这一边在进步
可是另外一边确要判处同性恋者死刑
有些疯狂的国家无知地认为
同性恋者是连动物不如的罪人
“ He eat da Poo Poo” (他吃大便!) ” “ 一个人(同性恋们)舔另一个人的肛门,就像舔舐冰欺凌!就在这时候如果被舔的肛门排泄大便,同性恋就会去把大便全部吃干净!” “他们觉得这样还不够,一个男人又把手伸进另一个人的肛门内,越深越好。” 这个非洲反同性恋组织在视频中说到。
乌干达(非洲国家)国会议员
大卫·巴哈提(David Bahati)
曾经向乌干达议会提出臭名昭著的《反同性恋法案》
他认为同性恋有罪
如果你和同性做爱超过一次,你应该被判处死刑
上图中的黑人Jone
是一名来自乌干达逃难到英国的同志
他说,如果你在乌干达
你会被带到警察局狠狠地殴打
然后警察会逼这些被抓到的人说出其他同性恋的名字
我的名字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我是同性恋,我被我的家人抛弃
我的一生都活在恐惧当中
任何人可以随意的殴打我,没有人在乎
政府和公民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被殴打致死
如果我现在回去乌干达,我可能会被处死
上图是乌干达简陋的Gay bar现场
乌干达的Gay bar就好像是特工组织总部一样
这里的Gay bar不仅仅是娱乐场所
也是乌干达同性恋者
唯一可以寻求同类理解和支持的地方
但是所有来玩的gay要偷偷摸摸地进来
小心翼翼地出去
千万不能被任何路人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酒吧里很多人已经被自己的家人抛弃
这些被抛弃人一起生活在贫民窟的一个同性恋聚集区
常常是几个人拥挤着住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
屋内弥漫着污水,垃圾和厕所散发的恶臭
其中一个人说,如果我打电话给我的父母兄弟姐妹
他们会直接挂掉
家人不能接受我们是同性恋者
他们觉得我是怪物
在乌干达的当地报纸上
同性恋者的巨幅照片如同通缉令一样被公布出来
旁边大字写着要吊死这些“罪人”
Stosh因为被当地报纸报道是女同性恋者
她的邻居们开始向她扔石头,咒骂她
因此她不得不躲藏起来
直到现在当地报纸仍然在“通缉”她
她说:“ 小时候,有个男人会监视我和我的姐妹们玩耍,有一次他告诉我,我真的好想教你如何和男生玩而不是女生。我没有很在意,直到有一天,院子里没有人, 他突然勒住我的脖子,脱下我的裤子,把他的下体放到我的身体里。” 之后Stosh怀孕了,并且感染了HIV,她还尝试过自杀。
有同样遭遇的还有南非国家女子足球队队员
尤迪·西姆萊恩(Eudy Simelane)
在尤迪公开自己的性向之后惨遭轮奸
她的脸部,胸部,及脚等部位
被捅了25刀,惨死
一位來自南非索韦托的女同性恋者告诉记者
当你被强奸之后(有明确证据)去报案
你确发现这根本不管用
极端分子会借着“导正性向”的名义
用所谓的“正当强奸”的方式打击女同性恋者的权益
这种犯罪一直都在蔓延
当然,南非政府不会承认这一切
直到尤迪惨死案
南非法院才第一次宣判
涉嫌侵害同性恋者的犯罪嫌疑人有罪
如果在学校公开同性恋倾向,你会被踢出校园,毫无疑问。他们会要你离开居住地。在小型的健康中心, 一旦被怀疑为同性恋,他们会把你赶出去。你会被丢出去,或者被无视。即使你感染了瘧疾也一样。每个人都要隐藏自己。
──乌干达同运人士Dismus Aine Kevin
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染上性病,要求我带我的伴侣一起来... 我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去医院... 当我们才坐下时,医生就叫我们离开。 当我们离去时,医生找来他的同事们,他们对着我们喊“女同性恋,女同性恋”。
──喀麦隆女同运动人士 Jo Mandeng
目前在38个非洲国家中,同性恋是非法的。 而且,越来越多的国家正在进一步推动LGBT入罪化。撒哈拉以南非洲区国家将再度推出反同性恋法案,该法案扩大对同性恋行为的惩罚,而同性恋在当地已属非法行为。最新版本的法案对《重度同性恋》处以死刑。该法案对同性性行为处以终身监禁, 也视拥护同性恋的举动为犯罪。如果通过这个法案的话,乌干达需要盖更大的监狱。 这个法案意味着我的父母和兄弟是罪犯,仅因未向警方通报我是同性恋,他们将面临长达7年的刑期。
──乌干达同运人士Jay Abang Jo Mandeng
在如此严峻的环境下
还是有一些人冒着生命危险
在非洲帮助 LGBTI人士
例如Dismus的组织
协助乌干达西部乡村地区的LGBTI人士
彩虹健康基金会分享性病相关资讯
找到友善的医护人员,提供小额创业贷款
并针对保安人员提供人权方面的教育训练
2010年时这个组织只有7个人
现在已经有300多个会员
Dismus说:“我们不会在媒体上公开。我们用口耳相传的方式运作。我认识你,你认识你的朋友。 我们自称为乡村区LGBTI同运份子。我们的首要目标在协助住在服务难以企及之地区的人们。”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可怕的非洲
LGBTI人群面临着的是基本生存问题
每一次争取自己权益的行为都是关乎生死的抉择
面对那些愚昧无知的非洲领导人和当地人民
施予的巨大压力
像Dismus这样敢于反抗的勇士值得让更多人铭记
未来越来越多和Dismus一样的人
将会鼓励整个非洲LGBTI群体坚强地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