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生命科学-简书专题

疫情之殇——医学禁区之基因编辑

2020-04-04  本文已影响0人  深之峻

文/深之峻

——宏观世界有边界吗?

——微观的呢?

——科学有边界吗?

如果说这三个问题是白痴,不妨再多看两个。

——基因编辑属于科学范围吗?

——以上难道有人会说不?

(1899年英格兰反对牛痘接种和天花疫苗接种的宣传画)

“反智”与“科学”是双胞胎,彼此都一直存在。而愚昧和反智几乎是对难兄难弟,愚昧是真蠢,反智是自以为是的蠢,大多都是信息渠道单一所造成的结果。越是科学发达的国度,其早期越是有更多的反智人群,天才和先知注定要被人质疑和孤立。在固有的思维环境下,很大一部分人根本不曾深入了解某些具有革命性创新。却大声地嚷嚷,“我反对”或者“我支持”。起哄的人们压根连自己支持和反对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吼那么几嗓子,无非是存在感在作祟。

譬如当年满清不少朝臣怂恿慈禧反对修铁路,说是会坏了龙脉。我们依然对当年那些反智的群体感到可笑,是我们比他们晚了几十上百年,换句话说那时的人是傻瓜,是因为现在的我们坐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还有,1784年瓦特的雇员威廉·默多克发明了史上第一辆蒸汽发动机三轮车。但刚开始那玩意比马车还慢,使用成本比马车大得多,要想用它还得修专门的道路,耗费的人力物力是庞大的。所产生的效益有几何?所以,再好的蓝图,都要有判断力超前的人去支持去接受,这些接受和支持的人就是那个时代的先知。

再比如疫苗,之前都没有疫苗的概念,哪个敢将“病毒”植于自己的身体以毒攻毒?就是那些勇敢的先行者们,不但要突破技术上的重重障碍,还要从观念上说服人家才可以为之变为现实。人类历史上著名的第一支疫苗,由英国人爱德华·詹纳于1796年,给一个小男孩接种的预防天花的牛痘疫苗。作为人类医学史上的创举,但当时的神父却说天花是上帝派来惩罚人类的。荒谬吗?我们在当时没准自己就是那个神父。

所以,这个世界若没有那一串串闪闪发光的名字,没有那些天才的薪火传承者,没有那些天马行空的发明家们的奇思妙想,我们的现在还要忍受着诸多的不便和来自各种病菌对生命的威胁。

如此,我们的反思有动力和价值吗?

眼下的主角“冠状君”从被发现到引爆,短短几个月颠覆了很多人原有的认知。如今对世界的影响已经无异于一场战争。原来人类繁衍至今依然脆弱不堪,在“冠状君”面前犹如襁褓中的婴儿,是那么地让人类束手无策。这非完全是医学的滞后,而是人类对世界存在太多的未知。或许在微观领域的细菌和病毒才是这个星球的主宰者,是人类伴随着这个王者与时间老人并肩的在这个星球上生存着。然而,病毒并不可怕,人类几乎都是与病毒相容共生的。也始终都会有精英带领人类战胜它们。比如流行于公元前3世纪的天花,还有鼠疫/黄热病/黑死病/西班牙流感/霍乱等等不一而足。

奇怪的是,我们容易容忍得了对我们侵袭的各种病毒,却容忍不下一个有可能从另一途径,让人类获得幸福感的科学技术?

根源还是碍于物种都有认知先后的缺陷,所以回头看时才发现,原来是人类自己把自己给束缚了。以至于几十/几百年后才发现那些先行者们的可贵。所以,到最后往往抱薪者,大都冻毙于风雪中。原来上帝曾派多位使者前来搭救你我这些落难的人,但因落难人自身的认知不够,让天使折翼,于是一次次地错失了搭救自己的天使......

这些案例比比皆是,从解剖学的先行者维萨里被法国宗教组织视为异端并遭驱赶,到布鲁若被熊熊大火所炙烤…….这些为推动人类朝科学和真理迈进者们付出的太多了,背后远不止一两个天才那么简单,往往是一大串鲜活的名字。

那么,涉及医学范畴的基因编辑呢?基因编辑绝不仅仅只是医学中的一个分支,它的发展对这个星球上的物种都会是一场革命,极有可能会让人更大程度的获得生命的保障,提升人的幸福感。所以它不是洪水猛兽,不是异端邪说。更不是潘多拉魔盒中的幽灵,它是一门学科,可以求证可以探索的科学技术。它更是站在现代医学这个巨人的肩膀上,诞生的一个让人类获得质的提升的一种超前瞻的学科。

它所衍生出来的必然会颠覆现代医学的预防和治疗模式。会彻底的改变人类亿万年以来对抗各种疾病的手段和方法。人对自身结构的认知远远不够,时下的一个冠状病毒就让我们的自豪感掉了一地,会觉得以往所有的成绩都几乎让人觉得微不足道。基因编辑作为从源头上提升人类生存能力的一种方法,为什么这么地让人接受不了?在面对群体性的感染和失去生命的现实状态下,是否会反思它的可行之处呢?

它是上帝派来帮我们对付下一场病毒的使者吗?

医学是最让人有争议的学科。源于它的古老,源于它的因人(体质)而异,和间杂着地域以及风俗人情等因数。不同地区的荒诞怪异的医治手段会让人瞠目结舌。其实无非就是医学发达与否的问题,所以有古代医学与现代医学之分,区别在于对人体结构认知的先后,让各自作出自认为合理的判读而已。而解剖学圣经《格氏解剖学》一百多年以来,不断的修订/增版的意义就是在于此。

科学不就是一个不断探索求证的艰辛过程吗?只有可以不断被否定才叫科学,反之就是神学了。而神学不也希望可以用科学的手段来证实它存在的合理性吗?所以“学”与“学”之间并不冲突,冲突的还是某些人的愚昧与其真理之间的鸿沟太远。

在现代医学形成体系之前,在懵懂未知的艰辛探索之路上,应该给予一定的试错成本,因为在某一阶段某些技术所扮演着推动人类向后现代医学迈进的垫脚石。基因编辑也是医学发展的另一个维度,可以说它是后现代医学发展的一个分水岭。

如果说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为天文学开创新纪元,那么基因编辑在人类发展史中所占据的历史地位可能会不亚于它。基因工程远不止从源头上来杜绝戕害人体的某些疾病,也不是另一种程度的对症下药这么简单。会非常宏大,远非现在的认知所概括得了的。是提升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生存能力的希望。

如此,何惧之有?我们再回到解剖学,现代稍微有常识的人都会略知人体结构,但是在以前知道吗?知道人体解剖学的诞生经历有多曲折吗?公元2世纪古罗马时期的医学家盖伦就意识到了解剖对人体的意义非凡,他也仅仅只是对动物进行解剖,然后并将其方法应用到医治人体上,人与动物躯体自然相差太远,但跨出这一步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因为其由概念转化为实际行动了。哪怕中世纪的教会禁止解剖,人情法理关隘重重,但依然压不住人类向科学探索的脚步。

于是,16世纪的安德烈·维萨里 (Andreas Vesalius,1514年12月31日-1564年)在1536年的某天夜里,偷偷将绞刑架上的犯人尸体带回宿舍藏着研究,结果却被法国宗教裁判所视为异端,不得不远走意大利。而解剖学最后一个大名鼎鼎的薪火传承者——诞生于18世纪的英国人亨利·格雷(Henry Gray,1827年-1861年)其撰写的《格氏解剖学》自1858年问世以来,至今162年。经过40次修订、一版再版,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名著、当之无愧的人体解剖学之最。而这些可不是一个维萨里 ,不是一个格雷可以一蹴而就的,从零到十中间有太多精英们的努力,但都缘于我们人类的精英们在科学上不断艰辛探索的宝贵精神。痛心的是,它最初的作者于著作问世之后的三年,死于当时的不治之症——天花,年仅34岁。当年的他肯定受到N多的非议,但是科学就是如此,只有通过时间的沉淀才愈发觉得它的宝贵,所以时下却有比肩哥白尼《天体运行论》一说。

那么基因编辑呢?是否也要几十上百年之后才可以获得验证吗?

“说来不胜唏嘘

这些伟大的发明家和实践者都是偷偷摸摸的干着

不是被耻笑就是被驱赶甚至被牢狱之灾

很痛心的问?

我们为何对解救自己的同类如此呢?”

某位哲人曾说:

“历史正在重演

如果看不懂历史就看看当下

如果看不懂当下

那就就看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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