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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读书岁月

2019-07-29  本文已影响199人  银两够重

现已三十岁的我躺在合租的屋子里思考着这段时间来所看过的村上小说里的主人公及小说里所营造的氛围。我自认为是一个还蛮地道的村上迷,然而算起来,村上的小说我是从高中开始听说,却在大学时才开始真正阅读。那时候在若干有些文艺倾向的女同学间正流行饶雪漫和安妮宝贝。翻过一本不记得是左耳还是沙漏的小说,感觉里面尽是些小年轻在不懂事的年龄里所敏感的那些被贴上伤感和治愈这两个标签的东西。而村上那本首次打开中国市场的小说《挪威的森林》也正是以这样的面目映入我的眼帘。所以,就丝毫提不起读的兴趣。其实,现在看来,就算那时候真有去读,多半也是读不懂的。

       上了大学,那是正开始流行txt电子书的时候,我更是乐在其中,一口气往手机里下载了好几十本书。到现在印象都还比较深刻的有《我不是教你诈》《穷爸爸富爸爸》《¥19.9》《好女人活在嘴上》,记得有那么一本介绍的挺牛逼的小说《冰与火之歌》,在我看了不到两页的情况下觉得名不副实给果断删掉了,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其实我是那种特别不懂得品味的人,原来这毛病向来如此。也就是在这种撒大网且很没有针对性的阅读状态中,我偶尔读到了村上的小说。那郁郁寡欢的文笔和主人公那仿佛从来不在状态的处事方式从此便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是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存在主义的我,那是还沉醉于用躁郁质神经质多血质和胆汁质来分别他人性格的我,那是虽未经世事却总觉得自己有无限可能的我。那个肤浅浮躁压根不知道生活为何物的我,根本不可能看得懂村上。

      当然就连现在的我也谈不上能看懂多少,只是不知不觉间,曾经的那个呆头呆脑的愣头青辗转到了渡边君的年纪,总算亲身体会到了个中况味。

       能在同女孩们热辣辣谈情说爱中找到存在感的阶段逝去了,能动不动就发出对世界的不满的阶段逝去了,能不分昼夜地侃侃而谈喜欢与厌恶的阶段逝去了。体会到自我的渺小,习惯于日常的无力,跳不出周身的虚无。我感觉这就是村上的小说所描写的氛围,纵有千般不认同,当知世界就是这世界,世界的运转自有其方式,身在其中的人难免会困惑,但困惑并不可怕,继续下去也不总是需要一个刻意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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