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21
《死生之谜》
————文/佚名 摘录自网络O(∩_∩)O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也许,这是对生与死最美妙也最荒唐的诠释吧。生与死,死与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生是死的开始,死是生的终结。这,才是对生与死最理智也最真实的注解。
“我们活着就是为了等死。”我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也不想知道。但我猜想,他说这话的时候,既无奈又平静,充满绝望而又弥漫忧伤。难道我们活着注定就是为了等死?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罪过,一种遭难;也许,死亡才是人生最圆满的结局。
很消极也很事实,很无奈也很现实。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史铁生说徐志摩这句诗未必牵涉到生死,但在他看来,却是对生与死最恰当的态度;他说这句诗作为墓志铭真是再好也没有。我非常同意他这种看法。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轻轻地生,又轻轻地死。这真是对生与死最恰当的态度,最合适也不过。
生命的开端最具玄妙,完全的无中生有。人就好像是被上帝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他的出生是那么地不经意。谁都不明白自己先前在哪里,忽地有那么一天,你忽地闯入了别人的世界,忽地就成了别人生命中重要组成部分,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这里或者那里。这一切,就像个神话,没有内容的神话,只能让人迷惑不解。死,从来不是一次性完成的。陈村对史铁生说过,他说,人是一点一点死去的,先是这里,再是那儿,一步一步终于完成。我想,陈村是把死给淡化了,彻彻底底地给淡化了。死,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件痛苦的事情,痛苦到甚至避讳。可是无论我们有多避讳,到头来却还是终有一死。死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只有平平静静地接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古人说过,人死如灯灭。可古人想过没有,灯灭了可以重点着再燃烧,而人死呢?古人想过--所以古人又说过--人死不能复生。
是呀,既然人死不能复生,那我们只好平平静静地接受人的死,无须痛不欲生,也无须相随而去。
史铁生在散文《记忆与印象》中说他和陈村他们都已经活得不那么在意死了。读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头脑麻生生的。活得都已经不那么在意死?活得都已经不那么在意死的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活法?是看破红尘,还是彻底世俗?也许,是两者兼之吧。活得都已经不在意死的活,的确是种很特别的活法。
曾看过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很畅销的一部小说,我却不喜欢,没有原因,只是感觉。得读它的时候,我是大略地匆匆地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却对其中的一句话,一句关于生与死的话,记忆特别深刻:死,不是生的结束,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没有把生结束,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在生里面,让生延续。生与死的轮回,大抵如此。
也许,有时候,我们真地有必要,站在死中,去看生。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活。
万物归于义。生与死也不例外。司马迁早在《史记》中写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别人不说,司马迁的死固是重于泰山了,一部《史记》就足以让他老人家永垂不朽。可是,司马迁只是提到死的意义,却没有提到生。在这一点上,毛主席更进了一步。毛主席在给刘胡兰的题辞中书道:“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伟大地生,光荣地死。生与死的意义,莫过于此。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从某种意义上讲,生与死确是可以互通。不过民间有句俗语“好死不如赖活着”!
江鸟书评:生即始,死即终,生则无至于有,死则有至于无,生之来不能止,死为去亦不能止。生死自有天定,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应知死去万事空,生者总忧梦难圆。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兵强则灭木强则折,是故草木皆兵尤胜千军万马。强大处下,柔弱处上,是故水虽弱尤能水滴石穿以弱胜强以柔克刚!天生万物,合则生离则死,喜则生悲则死,安逸生困厄死。薪尽传火生生不息是为生,蜡尽泪干九死不悔是为死!死生之大无奇不有,敬畏生敬畏死则惜生惜死。李义山曰“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人之生死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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