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2017
是时间过得太快,还是我走得太慢,笔记本没翻过几页,2016年的日历已被撕完。我想这一年我应该是经历了许多,可是当我拿起笔记本准备写年终总结的时候,我慌了,我不知道我该写些什么。我不想我的2016年成为2015年的影子,我不想到2016年的年终,我还写着跟去年一样的文字。我发现我的笔开始干涸,我的脑子混沌一片,我想把我的这一年写的生动一些,放在时间的坐标上。
2016年过去了将近一个月,而后知后觉的我,总感觉一年还没有结束,也许是我们习惯了阴历的纪年,而我们又生活在一个以阳历为标准的环境中。
上半场,我还是个学生,过着自认为自由的生活,挥霍着父母的血汗与自己所剩无几的大学时光。2015年的年初,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醒来,2016年的年初,我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我不喜欢这种绝望的感觉。
7月的兰州,蓝天公寓2号楼6楼,我最后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兰州,看着自己的身影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叠加,然后又朝着各个方向弥散。四年的大学生活结束了,我将离开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凌晨两三点,窗外光影闪烁,车辆的马达声安静而又躁动,我不喜欢半夜清醒的感觉。
下半场,我从一个学生变成了一个公司的职员,从入职培训,到一月的轮岗实习,再到后来接手网络优化工作,因为所学专业与从事的职业偏差较大,有一段时间我因为这个很苦恼,还好我遇到了一大帮愿意帮助我成长的人。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总有一些人会走进你的生活,温暖你的时光。我挺喜欢这种一个人在一个新的城市,爬摸滚打的感觉,我希望看到自己慢慢长大,我希望看到自己变得成熟起来。我开始不再想会不会有一盏灯因为我路过而亮起,我开始不再想某个问题的答案是不是真命题。
2016年,罗永浩在跨年演讲《时间的朋友》中总结了本年度的五只黑天鹅:时间战场、服务升级、智能革命、认知税、共同体危机,而看到这些,我第一念头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思想,就这么被世界抛弃了或者放弃了世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维度,却好像是活在相距数光年的不同行星上。我想起了以前看到过的一本书《参与感》,一直以为这本书写的是“参与”与“感受”当我看到观众席上有人在跟演讲者拍手互动,有的人却好像这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时候,我才明白,这是一个词“参与感”。我不知道这是所有时代共有的一种现象还是当代独有的特征,我们好像与大世界毫无关联,我们头顶的天永远都支撑在四周的山顶上,我们或者在山川中一帆风顺,或者在山坡上拾级而上。而我们很少参与到这个世界中,我们认为天地只有这么大,我们孤独地行走着,或者说人们越来越难走进群体。世界是世界,我是我,我希望把自己放到宏观的世界中思考问题,这可能是一个哲学问题。
2017年希望我可以把混沌成一块的生活,梳理的条理井然,2017年我希望接受更多的挑战与压力,2017年或者往后的所有日子,我希望我活得像一个诗人或者哲人,自律而又自由的打理“我”与“世界”的关系!罗曼罗兰说“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时间在同一个地点叠加,而我们在不同的地点呼吸,我希望在时间的坐标上,标注更多的点,以见证我曾经路过时间,而不是成为自己的影子日复一日的扮演自己,我希望你也不是。
附录1:罗永浩《时间的朋友》2016年跨年演讲链接:http://pan.baidu.com/s/1dE4m4HN密码:hnd7
附录2::2016年照片整理http://pan.baidu.com/s/1bposgD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