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416
今天吃的是第6付中药,也是最后一付。效果不够理想,昨天下午牙龈那里先后3次崩出了脓点,有一次脓点还比较大。今早上起来看,又有一点点。这会儿没有,但我怀疑今下午又会出现的,今天没有脓包,但明天还会有。
我就奇怪,身体上别的地方发了炎,消炎药总有效,牙龈这里吃药就不效,原因何在呢?
让牙医搞,十有八九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要做根管治疗,也许本来不需要,他们也会不经患者允许做这手术,把牙神经杀死再说。所以即使明天脓点继续长,我还是不去找牙医,一点也不痛,没有任何不适,做什么手术。但我会继续想办法消炎,不相信这里的炎症比癌症还要顽固。
上午听老婆吩咐,去屋后那荒园里割芭茅。她说开荒的菜园地里番茄都被刺猬咬破了,它们不整个地吃完,都只咬一点点,很多果实被弄得残缺不全,真可恶。刺猬窝估计就藏在那一大片茂密的芭茅丛里。其实刚开荒时我们就想割除掉这一大片芭茅,但那工作量看上去太大,一直拖着。如果不是这回发现有刺猬搞破坏,还不会干这活。刺猬不赶走,后面还有两厢甜瓜也会被遭蹋。割除那片芭茅林已是万不得已了。
芭茅和水边的芦苇应该是一个大家族的,长的挺像。但芭茅的叶子边沿像锯齿,很锋利,和它们打交道,稍不留意皮肉就会被割破。芭茅的种类有很多,有一种叫河芭茅杆子又硬又粗又高,那叶子非常锋利,甚至可以说能把人的脖子一下割断。现在很少看到河芭茅,大多数是主杆比较细软的那种,但高的也有一丈来高,大多数都软软地瘫倒在地,歪歪斜斜地倒伏着,要把它们割除掉也挺费力,一大片像一窝小竹子一样,挤的密密麻麻,下部杆子也挺硬。今天要割掉的就是那长得密密麻麻的这一种,它们歪歪倒倒的占地大概有30个平方米,芭茅周围的杂树还得先砍掉一部分,打开场子来,开始几乎无法下脚。
她从屋后那邻居家拿来一把新镰刀,说她家有两把镰,这一把我们买来算了。我们自己家也有一把旧镰。
干了大半个上午,中间休息了一会,开始没戴手套,我手背很快就被划伤了,之后戴上手套好些。我们像在大森林里的伐木工一样,又脏又热。干了近两个小时,到10点过几分总算割完了,人几乎要累的瘫倒在地,再多10分钟我都坚持不了。
过几天那芭茅蔸蔸还要费一番力全部挖起来,斩草除根,否则不多时它们又长的热热闹闹的。以后这蔸蔸挖完了,一片新的荒地就又开出来了,也可以种点什么。
累是累,很有点成就感。以前我最怕芭茅林里藏毒蛇,现在割除了就放心些。一直觉得这里是个问题,今天总算初步解决了。这一片芭茅割了,以后菜园里通风也好些,挂果类的蔬菜着果率都要高些。
费这一通力气的主要目的,是要把刺猬的家给端了,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做坏事。那里也是很多野鸟的家。我们为了自己的好处,夺去了小生灵们的福祉,其实是有小小的罪过的。
上午忙完了回家不一会儿,右脚大脚趾关节好痛,不知道原因,之前也痛过几回,估计是什么时候扭伤了。下午去买活络油抹一抹。头孢还要买一盒,今天中药吃完了,明天头孢接着吃,不信牙龈发炎就没办法。打算用头孢药粉直接涂患处,我估计这比口服效果会更好些。
昨晚女儿和她妈妈视频,她说我小外孙眼晴近视300多度,也不肯戴眼镜。我老早担心的事就这么兑现了。当年我儿子也是读六年级的时候眼晴近视了他不做声,硬扛着,最后造成了一系列的恶果。现在这小孩又是一个样,明明智商很高,最后一些屡教不改的恶习把一切都弄糟了。游戏上瘾,这书一股就不用读了,眼睛这么早就近视了,将来既不是脑力劳动者,也不像体力劳动者,基本上就是个残疾人。
那些以制作和传播游戏为主业的什么鸟公司真正是罪该万死!毁了成千上万的小孩和他们家庭的希望,国家为什么总也不去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