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散记（6）

01我的母校

晚饭，吃得早了一点，天气又凉快，遂出去散步，围着我的村庄走了半圈。

转到母校，心心念念想进去看看，但铁将军把门，甚是扫兴。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本村一个老同学打电话，这个老同学又给我的另一个老同学圣岗——看大门的门卫打电话，这才圆了我的梦。

我的母校，没有往昔的一点模样了。要说它变得更好或者变得不好，都是不恰当的。只能说我的母校校址还在，而这些楼啊树啊，都不是陪我从小学到初中的玩伴了。花团锦簇间，把“孝顺”雕刻在楼上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但也恰好体现了故乡的民风。母校还是变得更好了吧，当年午休时我们还睡在空旷的墓场上，现在却是硬化路面和几个小花园。我的老同学老同桌帮我打开了校门，姑侄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几十个小伙伴同学八年，曾经的欢声笑语都淹没在时间的流里，物是人非，只能徒然缅怀。

02感谢

今天傍晚还能出去散散步，体力还行，要感谢几个人。

今天早晨正吃着饭，就头晕，想休克。强撑着把母亲和她的床推到屋里，放好便盆，我就躺下了。

想想原因，可能是昨天晚上没吃饭 ，今天饿晕了，是不是低血糖我也不知道。还有点拉肚子，大概昨天吃的梨子有点多。

以前也有饿晕的情况，吃饱饭睡一觉就能过来。可今天，刚躺下，母亲就喊着要拉大便。我实在起不来，就给三弟打电话。

三弟刚下了夜班，在城里的家里休息。听说我不舒服赶紧给我二叔打了电话。

一会儿二叔就从地里过来了，问清楚情况，给我去叫医生。

医生家里有输液的病人，抽不开身。但她给了我二叔一粒胶囊，也没要钱。（昨天，赤脚医生二鹏来给我母亲量血压，也是义务出诊，不求回报。）

二叔倒好水，我强撑起半个身子把药吃了，就又躺下了。

睡了一觉，三弟已经赶回来了，伺候母亲大便，我又睡着了。

一个上午，除了拉肚子去了三次厕所——扶着墙慢慢挨过去，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十一点半，我感觉不晕了，就起来看母亲，尿的湿漉漉的，我给她换了尿片，又换了被单。还有些体力不支，出虚汗。

坐坐歇歇，洗菜切菜，做了午饭，汗水从脚底下排出来。

吃过饭，接着睡觉，又睡了三四个小时。

傍晚，就恢复了体力。三弟问我还用去医院吗，我说不用了。三弟又叮嘱我以后要按时吃饭，不能再减肥了。

这一次折腾这么多人，我很感谢，又很不好意思。晚饭就强迫自己吃了半个窝窝头半碗菜一碗苹果雪梨粥。

晚饭后，看天还早，等母亲睡下我就出去走走。

03故乡变得好小好小

转到村后头，几个编椅子的妇女和我打招呼，我并不认识，其中一个叫我姑姑，我也想不起来是谁。

故乡变得好小好小，我家在村东，好像没几步路就走到西头。

那些夜香花还是我和小伙伴种的吗？

读书记录：宋默《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 79～10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