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很荒谬
Man goes to doctor, says he’s depressed, life seems harsh and cruel, says he feels all alone in threatening world.
Doctor says treatment is simple, “The great clown Pagliacci is in town. Go see him. That should pick you up.”
Man bursts into tears, “But doctor,” he says. “I am Pagliacci.”
说一个男人去看医生,说他很沮丧,人生看起来很无情、很残酷,说他在这个充满威胁的世界上觉得很孤独。
医生说疗法很简单,“伟大的小丑帕格里亚齐来了,去看他的表演吧。他能让你振作起来的。”
那男人突然大哭,“但是医生”,他说,“我就是帕格里亚齐”。(出自守望者)
不好意思,放错图片了,楼上那么帅怎么会是卓别林?
没想到吧还有一个故事,据说卓别林去参加了一个模范卓别林的比赛,荣获第三。。。
就是那个默不作声,却一举一动带动观众嘴角上扬的喜剧大师。人常说理工男情感单薄,理工男皇帝爱因斯坦,看城市之光看哭了,一定是个段子,神TM看喜剧看哭了。可见卓别林有多容易击穿人心。(我肯定不会告诉你,我看《孩子》也45°仰望天空了)
然鹅这是真的,人远比想象中的更容易被触动,比如我正在用着一个很不顺手的键盘,热泪盈眶中想要把它拍碎,再喂发给我键盘的人吃下。
也许是看过了所有最好笑的笑话,所以再也笑不出来,却又不得不拼命去找笑料,可能仅仅为了逗笑自己。世界总有美妙和荒谬,美妙的是总有人在不断尝试让世界变好,荒谬的是总有人在制造悲剧,当美妙与荒谬伴生的时候,就是告诉你一个更好的世界,再撕碎给你看,然后看到真实的世界,再撕碎,告诉你这是不对的,还有更好的世界。。。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看懂了跟我说下,我以为这就是喜剧了。有些人说,喜剧是内核是悲剧。个人觉得也不妥,喜剧内核不是悲剧,而是反应现实。只不过现实一直都很残酷而已。(斜体字是别人说的,我 拾人牙慧)
老子是真TM想要个变相怪杰的面具啊
可惜是绿的。。。
人要改变自己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并不是戴个面具或者内裤反穿就能变超人的,但有些事情是从一开始就能看到结果的,即使经过很漫长的一生也做不到,比如早起。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换个起床气少点的话题。
金·凯瑞说:“我的喜剧天赋来自内心的绝望。”
嗯,绝望,世界认可他的作品,吃喝嫖赌抽都不愁的,处在这种状态下,我也会很绝望。同样的还有:
不知妻美刘强东,
一无所有王健林,
普通家庭马化腾,
悔创阿里杰克马。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金凯瑞说的是真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听懂了一首歌,然后,单曲循环一首歌,单相思循环一个人。就是
金凯瑞拥有的天赋,是在童年的贫穷,少年的坎坷,青年的磨炼,以及成名后的迷失,陷入抑郁 ,到失去色彩后,将自己涂抹进画板。
算了,自己去看《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这部电影吧。(其实我更钟意《今晚找小姐》这部)
恭喜你,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坐台小姐。
多谢,你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出色的死跑龙套。
多谢。
看,前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也不是,天亮之后就会很漂亮。
我还记得小时候花了45元买了价值5元的星爷盗版全集,我还记得那个爱打麻将的老板有个温柔漂亮的老婆,虽然碟片已经不见了,DVD也吃灰多年了。所以当我在谈论周星驰的时候,我在想的是亏了40块钱和老板娘。
就好像有人问他,是不是跑龙套的时候一样被人嘲笑。他说,没有,没人注意到他。
后来就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年轻人表明心迹不用一万年做单位显得不够真诚。浮夸。
而浮夸这首歌,太适合他了。
其实怕被忘记 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 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 让我夸 做大娱乐家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 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 富议论性么
你叫我做浮夸吧 加几声嘘声也不怕
我在场 有闷场的话
表演你看吗 够歇斯底里吗
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
加重注码 青筋也现形
话我知 现在存在吗
花上50元,可以进行“不深入的陈述”;
花100元,一个女孩可以把她的巴托克唱片借给你听,一起进餐,然后让你看她来一次焦虑发作;
花150元,你可以跟一对孪生姐妹一块听调频广播;
花300元,则可以得到全套服务——一个浅色黑皮肤的女孩会在现代艺术博物馆里假装邂逅你,让你看她的硕士论文,让你和她在伊琳餐厅就弗洛伊德关于女人的概念尖声争吵,然后她会按照你选择的方式假装自杀。
“亲爱的,你想聊什么?”
“我想谈梅尔维尔。”
“《大白鲸》还是短一点的长篇?”
“有什么不同呢?”
“也就是价钱。聊象征主义要另加钱。”
“得出多少?”
“50美元,聊《大白鲸》可能得100美元。你想进行比较讨论,把梅尔维尔跟霍桑进行比较吗?100块可以搞定。”
门萨的娼妓只在精神上给你慰藉。其服务账单如上。
我的解读是,很多时候以为高大上的东西,经不起推敲,许多是在光鲜亮丽包装下的赤裸交易,备受文青推崇的伍迪将文青讽刺得衣不遮体。
嗯,以上出自伍迪艾伦作品《门萨的娼妓》。这是本看不懂的就get不到笑点,看懂了笑不出来的作品。正如我所说的,看到了荒谬,就笑不出来了,当然,用电影来冲淡小说的荒谬以后就挺好笑了,打个比方,有些香水直接闻是很刺鼻的,但弥漫开来就是芳香。
哈哈哈,好好笑。(智障脸.jpg)
或者浅显一点的:
A fast word about oral contraception. I was involved in an extremely good example of oral contraception two weeks ago. I asked a girl to go to bed with me, she said “no.”
简单说一下口头避孕,几周前我曾深切地切身体验了口头避孕——我请求一个女孩跟我上床,她说“不”。
简要说一下口头避孕(我的版本),
妹子:哇,你看过好多书。
我:是的,我跟你说一下有趣的一些,比如韩非子的解老篇里说。。。。。。。。。
I’m not a drinker — my body will not tolerate spirits. I had two Martinis on New Year’s Eve and I tried to hijack an elevator and fly it to Cuba.
我不能喝酒——我的身体会承受不了酒精(精神)。除夕夜那天我喝了两杯马提尼后,试图劫持一架电梯飞到古巴。
生日那天,我喝了两杯鸡尾酒后,能把所有丢人的事一口气说一晚上,还能在第二天清醒地记得。我的身体果然承受不了酒精,能站不起来,但就是断片不了。(我宁愿断片)
When I was kidnapped, my parents snapped into action. They rented out my room.
当我被绑架后,我父母立即采取了行动——他们把我的房间租了出去。
当我跑路后,我父母采取了行动,往我卡里打了一万块。果然,打的钱越多,我越早跑回来。
伍迪写的东西,如此真实而又如此荒诞,它真实地发生在身边,却少有人留意这些事情的荒谬之处,更别提觉得有多好笑,等到他写出来,发现这些东西值得笑,却不需要笑。
真正值得笑的事情越来越少,我缺少那种把一个笑话多笑几遍的潜质,也体会过有段时间全世界找不到一个可以笑的笑话,因为真正可笑的是世界本身,或者对于世界来说自己才是可笑的,然后开始读懂喜剧。把自己变成可笑的,是那些喜剧天才的令人唏嘘不已的经历,也是藏在他们心中的悲剧、绝望、浮夸、荒诞。
将浓厚的悲剧吸入钢笔,在黑纸上写作,只能通过触摸凹痕才能阅读。
一块劣质的黑板,黑暗到令人绝望,却试着将对世界的理解,用粉笔写上去,却不经意地白了头。
浮夸放射出的强光,被镜头小心翼翼地曝光在胶片上,一秒有二十四帧的话,也许二十四秒只敢放一帧。
还有,荒诞会和戈多一起到来,需要的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