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
你们听说过“才华抑郁”吗?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肯定没听过,我前几秒瞎创的。
什么意思呢?就是词穷,书到用时方恨少,想写什么又不知道写什么,找感兴趣的写,又没有感兴趣的,连看书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病娇了,怎么办?舒服地打一顿就好了,什么叫舒服地打一顿?两个字:按摩!
我站在盲人按摩店前,想要进去被伺候,又大爷似的放不下内心的偏见。
我心中一直适合被按摩的背是这样子的。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至于这种背。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经过亲妈鉴定,不拔罐可惜了……
然而我看到了作者鳗鲸写的《在按摩店被照顾的一夜》,我开始有点心动了,我没见过“杂乱无章”里的鳗鲸本人,但从她细腻的文章里和评论区里透露过的性别,我大概可以猜想,她可能是一个拥有天鹅背的小姐姐。
文章里说她是在夜晚去的按摩店,这么介绍似乎有点寻人启事的感觉……
她说:“我从来没有看清楚过技师的脸。”
先别急着细思恐怖……
她只是好衣服躺着,躺在按摩椅,脸恰好朝向了一个洞口。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按摩的过程那叫一个舒服,主要是鳗鲸小姐姐的心理描述太周到太细腻了,触动到我了。
周围的环境——治愈,陪伴。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服务—— 体贴周到,层层递进。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不好意思,这图是帮助理解而已,应该是这个,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还有“海底捞式”服务,拿自己的皮筋帮鳗鲸绑头发,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幼儿园时,妈妈给她绑头发的场景,“那种触感,是手指从你脑袋两端的皮肤,往中间撩拨。”
相似的触感描述也轻而易举地勾起了我的回忆。
我妈曾经也给我绑过头发,七根皮筋一根不落全绑在我头上,我乐呵呵地站在小伙伴面前,揪着“小辫子”炫耀。
等到十年过后,我看到我哥特意在理发店弄了个非主流螺丝钉发型,我总带着似曾相识的心态去揪一揪他的。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继续说回文章,鳗鲸微微科普了一下按摩行业,“东南亚的按摩特别多,曼谷街边就常常会有人拉你,‘马杀鸡,马杀鸡。’巴厘岛的按摩花样最多,热石的,竹子的,火山泥的,美容配方的,包含洗花瓣澡,还会帮你拍小红书网红照。”
说得我都产生跃跃欲试的冲动了,然而,鳗鲸一句,“我更喜欢国内的按摩。”瞬间拉回了我想要脱缰的心。
一般这种话都暗示了:好戏还后头,尽管跟着跑起来吧。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终于,机智如鳗鲸用了一个“不把……对不起……”句式把我拉进另一个精神世界:“按摩的精髓是,不把手机放下,对不起这100分钟。”
果然,只要表达得当,人与人还是可以感同身受的,这是从小到大恒古不变的道理。
比如,小小年纪的我们,早已产生过感同身受,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这是打预防针的专属氛围。
按摩也有它的氛围,它反应在周围的环境,以及顾客的某种深藏的内心感受上,正如鳗鲸在开始时产生的那种想法:
“来的人一定都是很累吗,会不会有失恋的人,孤独的人,他们来按摩店只是想要人陪。”
“灯的亮度不高,有时候是关着的,只有一盏外面透进来的光。”
“气氛实在很浪漫,你不需要跟任何人交流,但是你知道有人在这里。”
很多地方都有它的独特气氛,火锅店,海底捞店也不例外。
文章说|病娇了,找个技师舒服地打一顿吧但我一直不知道那种氛围是什么?热闹?好像对,可就是少了实际的东西,欢笑?好像也对,但不是每一桌上都有欢笑,有些人的注意力全表现在:吃,我们是认真的。
那是什么呢?鳗鲸说:“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不是为了吃东西,只是想要感受一种冒着热气的氛围。”
热气,一种难得糊涂的心态。
似乎贴近了许多。
嗯,找到了答案,我先放下手机,好好感受下“没有人找,又有人愿意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对我好”,的氛围去了。
在这里介绍下鳗鲸,我们不认识,我是她读者小粉丝,起初看到她是在公众号“杂乱无章里”,嗯,后来又在她的小公众号“鳗鲸的海”看到她的文字。
她是个细腻,友爱的小姐姐,至少从她的文字中体现了出来。
最后解释下我为什么写文章说,这或许不是书评,或许是读后感吧,我为什么写它呢?
因为我中小学以来,是个爱做买书的人,有爱做小笔记的习惯,不管是课堂的,还是课外的。
这种习惯练就了我一身的毛病-----买了书,基本不翻,做了笔记,基本不看。
干脆我就随笔写下来好了,可能这样我还有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