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血的奇幻梦
今天生理期醒来后腰酸背痛,给异地的男友发了条消息问候了一下又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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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我和男友现身在高铁站,准备进站的时候男友跑出去买水,直到广播播报还没有回来,无奈之下我走到进站口,询问了检票员。
身穿白色军服、脚踏黑色皮靴的检票员看了我的车票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跟他进站。我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进了站。
做过高铁的人应该都知道,从检票到上车有一段类似走廊的通道,方便乘客从二楼走到一楼停车处。而我就是跟着检票员走的那条路,女生的第六感告诉我“他的路应该可以相信”便没有特别怀疑。
如果说这段路上有什么和往常不同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从始至终我都忘记了看路边的指示牌。
2.
走到拐角处检票员突然站住转身,面朝我弯下腰指了指右手边的通道,我按照他的指示走了进去。
鞋底踏进去的一刹那,我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长满着青草的土坡上,不自觉“哇”了几声向前走了两步。
身后的检票员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再扭头看时发现,自己右手边后方的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白色棉麻坎肩、黑色棉麻裤,赤裸着胳膊,头顶还绑着白色毛巾的二十来岁的男人。他正把右手放在眉毛上方,极力远眺山峦远处的情况。
我走过去,发现刚刚没有看到这个男人身后还有许多和他穿着相似、腰间别着一杆棕色细长土枪的人。
站定在这个男人附近我抬头问他:“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和我差不多的男人路过?”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看了我一眼:“你说他啊,去那边了。”说着指了指他的左手边。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扭头,看到了原本进来时的左侧是一个土坝堆起的整整齐齐的、高出地面五米小山丘,高出来的那个侧面,是全场唯一不长草的地方。
耳边响起了别的男人的风凉话“那个地方啊,不是被敌人占领了吗?”、“他怎么会走到那里?”问出了我想问的。
“谁知道呢。看来是凶多吉少喽~”听到后我心情一跌、差点没跌坐到地上。扭头看向这群穿着原始的陌生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边上的高坡一辆绿皮车行驶过来,车上载着满车(四个)身穿绿色军装的人,一个人在开车,剩余三个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快躲!”有人喊到。
敌军突起瞬间有人趴下、有人藏到草丛,我慌张地趴在地上后紧靠着身后那高出来的侧面。最开始和我讲话的男人看着土坡的前方坦然地吐出一句:“那就,战斗吧。”说着放下原本高举着的右手,拿起别在腰间的枪,向前瞄准开了第一枪。
3.
战斗悄无声息地已经打响了。
一个身穿绿色军服的人不知何时快速跑到了我们的草坡上,看着他从我右手边不远处跑去还没被子弹打死,我惊讶地看着那个人,随后听到一声枪响、那个士兵应声倒地。
“别往后看,看前面。”最开始同我讲话的男人说。喉咙里充满的沙哑和严肃。
我扭回头(身体已经僵了)看土坡脚下,四五个穿绿色、深蓝色军官的人跑来准备第二次进攻。他们不远处有趴在地上的狙击手,为的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枪毙更多人。
但狙击手是第一个被枪毙的。打死他的是同样在我下面趴着的、披着绿草、身穿绿军装的我方狙击手。
地方狙击手被毙后原本跪坐在他身边的穿着深蓝色军服的人趁着子弹发射出去的瞬间看了他一眼。
三个绿色军服、一个蓝色军服的人每人射出几个子弹后全都以不同的姿势消失在战场。(死了就消失了)
枪响不停地在耳边响起,更可怕的是耳边响起了战鼓和号角声,这场战役更激烈了。
敌军突起一个男人被我方射到了右脚后摔到了地上,发现了我放的狙击手后笑了一下朝他开枪,枪没打稳打在了我方狙击手的腿上,原本绿色的草地突然渲染出了一片红色(在此之前没有红色)。
我方又传来一枪打中了敌方的肩膀,那人狞笑着朝开腔的方向放了一枪又对着我方狙击手脑门儿开了一枪。脑浆爆裂。随后开枪的敌方也躺在了战场,一动不动。
4.
画面跳转,我醒来发现男友正坐在床头边一言不发,我搂住他问他是不是也做了同样的梦,他不说话。
他戴着黑框眼镜陷入沉思,半晌对我说了一句:“这个游戏,我们一定要活到最后。”我懵懵懂懂嗯了一声后,他扳过来我的身子对一板一眼地对我说:“一定要在一起。”我说:“好。”
我呆呆地点头,看着他,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这真是个游戏而我们不能告诉彼此的话,那我还是选择活在最后,看看能发生什么吧。
随后,梦醒。我发现自己正面朝着白色天花板,背靠着暖手宝,在温暖地被窝里躺着。身边没有草原、没有群树,也没有爱到深处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