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随言

2020-03-28  本文已影响0人  昉之

《挪威的森林》

书中使用的是“干”,这样读起来带有工具性质的字眼。

为什么呢?

“你母亲算什么?你说!我失去了直子,那般完美无瑕的肉体从地球上彻底消失了!”

为什么用“肉体”来表达呢?

首先要了解《挪威的森林》的写作背景。

20世纪60年代,日本已经进入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在快速发展,人们的精神危机也与日俱增。物质生活的丰富与人的欲求膨胀,造成了精神世界的严重失衡。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减少,心理距离拉大。——来自百度。

我相信渡边彻对直子的情感不会较于《人生海海》中男主眼见着他第一任妻子死于怀中稍逊。

《挪威的森林》本是披头士的歌名,因作者村上春树从其聆听中获得一种年轻必经的彷徨、恐惧、摸索、迷惑,仿佛自己一个孤零零地迷失在又寒又冻的森林深处。

如“间”,连续的非连续性的发生。

展现的是所有被缩小的思维和形象。复杂成为简单,大变成小。


孟子说人性是有善的,荀子说人性也是有恶的。

这是人的本性。

神性与兽性。

超我与本我。

而人拥有社会属性的,存于关系中,这也是荀子提出“伪善”的根本。

由人的社会属性拉扯着人性的向善,这也是礼的根本。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

这是善良。

在弗兰克尔的意义疗法中是怎样定义意义的呢?

“与自己的本性或核心本质达成的共鸣”——《思维的囚徒》

正如《白鹿原》中黑娃最后与朱先生说,“兆谦闯荡半生,混帐半生,糊涂半生,现在想念书求知活得明白,做个好人。”

从“伪”至“善”。

相信种子迟早会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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