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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语‖风语阁,合作愉快

2022-04-08  本文已影响0人  沈园散客

我本是简叔村散淡的人,眼不看耳不闻只求片瓦遮身。

在简书晃悠了百日有余,老眼昏花,识不得几个文字。一日,偶见队友休闲清昶的文章标题长的奇怪,一共不过十个字,中间还用两道紧挨着的竖线隔开,竖线前面豁然站着两个大字:风语。

想来我是不耻下问之人,一本正经地请教人家写了什么玄妙题材的文章,标题需要这么“飒”。

清昶队友的答复是,风语阁的作业,标题需加前缀“‖”。前缀后缀咱不关心,就是这个“风语阁”的名号从来没听说过。

阁者,一解为旧时楼房的一种,一般两层,周围开窗,多建于高处,可凭高远望。另有一解,特指女子卧室的旧称,闺阁、出阁(出嫁)。这个咱是知晓的,自然要与清昶队友深究一二。话没说完,人家就大手一挥,“别啰嗦了,写就完了,啰嗦的功夫写一半了。写了不白写,赏贝。”

人家是专门训练大学生的,咱老高中生旁听都不够格,闭嘴吧,再说还赏贝。

赏贝就行。忽然又来了精神,问了题目,钥匙。哎呀,真是江湖门派多,各唱各的歌。整这题目,有啥好写的呢。其实是肚子里没货,抓耳挠腮想不出东西来。

晚上九点,训练大学生的队友发来简信,问写完了没有,最后一天必须交作业。没办法,就自爆糗事,凑了一篇,在她的教导下,一步一步地走上风语阁。

哇,风语阁天高云淡,风景宜人,山花烂漫,人声鼎沸。我怯生生地跟在队友后面,找个僻静的地方稳住心神,四处张望。功夫不大,队友就不见了,自己玩去了。

我躲在角落里,学着人们的样子,熟悉里面的门道。说实话,风语阁仗义,舍得花钱,有一阵子,零零碎碎收了人家不少银子。

通常情况下,我是见钱眼开的人。生意人要紧的是对银子的味道敏感。

风语阁家大业大,旗下生意不少。有搞《心之声》朗诵比赛的,有办刊物《风语阁头条》的,还有出版《风语故事》的,都有专人打理,想必是赚大钱的买卖。

给这些老板揽点生意活,能赚不少银子。赚银子不难,难的是认不准给钱的人。给钱的人经常变,也认不清谁是谁。现在有印象的除了阁主,还记得肉肉琦琦,笨妈妈带娃,八月荒,云端游者,驭鲸者ABC,蓝雪冰湖,啄木鸟的卓,风晓月,花若盛开,等等。

这些人有的给钱有的不给钱,不知道他们是哪一伙的,也分不清男女,只能都按“女同志”对待,说话要有礼貌。

记得住两个人,一是花若盛开。她应该与带我入阁的清昶队友一样,是专门修理学生的,因为我不小心偷看了她们的文后留言。认识她是因为她在《心之声》朗读了我的《一封无处可寄的信》。读得声情并茂,一度让我认为文章不用写得好,读得好就一切OK了。我觉得她应该是天下最好的朗读者,一是因为她读得确实好,二是因为她读了我的文。这一点不接受反驳。花若盛开,我们广大听众支持你。总之,今后谁读我的文,我们也封她天下第一,我们已经决定了。

记住的另一人厉害,啄木鸟的卓,名字就霸气,霸气得不用斟酌到底是哪个“啄、卓”。她也是天下最好的,因为她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前些日子,赚了阁主好些零碎银子,觉得阁主大方,办事敞亮,就想跟阁主谈桩正经生意。一天,我故作羞涩地向阁主呈上装在口袋里很久的几张纸,纸上写满了鬼故事,希望阁主给个好价钱,上个榜啥的。阁主微微一笑,收了纸走了。

等待总是难熬,生意没结果咱也不便多问,等呗。结果等得队友的“栀子花开”了还没消息,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卓”大人送来了好消息,阁主发话那生意成了。真是大快人心,天空万里无云,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作为生意人,阁主身边的人还是要调查一番的,结果人家“卓”大人是广西师范大学文学院的文学硕士,主攻中国现当代文学,曾任广西师大出版社编辑、某动画公司编剧。响当当的角色,是要好好巴结巴结,生意场讲究的是近水楼台。

总之,风语阁人才济济,往来皆鸿儒,唯我是白丁。鉴于多是女娃儿,脂粉味太重,不适合我半截老叟长居此地。本欲向阁主致谢后下山游玩,不想阁主醉心园丁,整日修剪花草,深居简出不得谋面。想阁主桃李满天下,雄霸一方,必有奇志,岂独恋花草乎?

大礼不辞小让。今日作别,不及面辞。待他日若有悬赏,再来赚他的银子不迟。遂朝着风语阁深施一礼,转身下山而来。行走两步,忽又忆起带我入阁的队友清昶,四下环顾,想必早已掩映于桃李芳菲之中,亦不必辞。等到山下寻些美味,再来时赠与她便是。

下得山来,撩布衣拾小径,哼起京剧《空城计》来:“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翻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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