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18-奇幻

2018-07-29  本文已影响0人  Lnrsyao

昨晚空气湿漉,连咳几声,吃了一片艾司唑仑,又有蚊子缠绕,便开灯睡去。今晨五点多醒来,略略浏览一下联合早报、金融时报和彭拜新闻,又倒头在床上,侧看电脑屏幕里水野弘元的《巴利文法》,PDF版,刚刚讲到起源之摩揭陀语说,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好像带着儿子,有意无意去了书市,那种大棚书摊的,发现有几架子与巴利文相关的书籍,正摩挲、揣摩、磨蹭是否买几本,反正有好一会儿,忽然身后有人拍我的肩。回头,是王述和梁佳,真是他俩,但长相不那么像,不那么典型,我还糊涂着,为什么这么确认是他俩呢。他们周围还有几个小女生,可能二十几岁模样。

一副副城镇街边餐馆服务员的面孔,嘻笑颜开,又噼里啪啦地躺倒在地,或半躺着,有的扯着大衣,有的裹上棉被,大惑不解。同学不见了,她们倒是问东问西,我把手里的书插回书架上,问道:你们或他俩现在做什么工作呢?也都没什么,办公室呗。显然不愿多说深谈,有个女孩的脚丫子伸到我屁股底下,难道我坐在炕上了吗?回头发现我的脸跟儿子的脸一样年轻,没有任何褶皱和斑点,只是他剃了个光头,再问同学为什么,他伸出一只手。呵呵,八九个细小分叉的手指尖!一甩,变成正常的五根手指,然后放回被窝了。我想看看自己的手,一抬,打到电脑,醒了。

那张年轻的脸,到底是儿子的还是我的,真的有点糊涂。给我的印象,刚才有几页文字中,比较同意西洋学者的说法,似乎可认定是印度各地,包括西北、恒河中部,乃至向南,广阔流域里的方言,相互掺杂彼此影响,特别经过近千年历史的风云变幻,以及语言的主体“人”的变化与文化变迁。可惜的是巴利语只有发音,似乎被一代代诵读经典的佛教徒传承下来,多少年过去了,竟丢失了原本的文字,最后,不得不用好几种语言符号来记录这些具有殊胜功德的声音。佛陀是不是就是这样“巴拉巴拉”地说着,像话痨般告诉弟子世界是什么样的,人应该什么样,应该怎么做等等。

儿子每天都会照一张午餐照片给他妈,几乎没有教室里学习的场景,即使那一盘子异国大餐里的蔬菜,不认识也不知道法语怎么称呼,我随口说也许是“阿巴拉”,他也“嗯”出一个字,不提出异议或反驳。妈妈来电话说明天不想去医院了,现有药物自行减半,能坚持到下周四;小新女儿的婚宴明确不收红包,只是凑一起吃一桌三千元以上的荣宝斋,而且妈妈又不想去了,原因不详。今天咳嗽有些频繁,中午吃了一片碳酸氢钠,晚餐的冬瓜汤里放了两片猪肘子,这是十几天来的第一次。饭后意识到总呆在房间里可能对肺不好,想起病秧秧的林黛玉,于是绕着河堤慢悠悠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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