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倒一片光合
——谨以此篇怀念上世纪的几位诗人
《诗经》共有风、雅、颂三个部分.其中“风”包括"十五国风”,“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风”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民歌,叫“十五国风”,有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鄙人以为那些首唱风歌的,大抵都是吟唱远方的鼻祖。
有那么几个上世纪的人,被另一种风刮倒, 夭折下去的在今天看来是一片光合,然而当初那片倒下去的林子太小,如秋之草芥,不在当初雾霾还没笼罩的城市眼里,或许只有周围几位比较熟知的天涯落魄的好友一声叹息,几度唏嘘罢了。
如果理想主义诗人都以死来诠释什么,我想在那个年代,真的还有几位不能容忍倒袭东西的抵抗的人。
所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才成了今天的理想寄所,众所伊甸的一种奢望,成了今天的诗。
最少在我自己看来,而今已经被现实打的麻木,即便想理想一下,幸亏还有点不敢巴结自己已经龌龊的仅有。只好看海子割麦,顾城里繁华(海子,戈麦,顾城)。
所以呢,现在诗人是要死了的,固多不敢称自己是诗人,诗人要活下去,还真要找些个理由。
风,刮倒一片光合
世间,真写诗,写真诗的人,都只不过是江上烟波,夜之萤火。那几个能松开生的线头,去死寂的世界寻找诗人的快活,必定有惋惜的痛,留在这个世间,你该知道的地方。
如果现在诗人的诗句里,还能找到理想里边的干净,是要代价的。偶尔还有残喘且坚定地活着的,料不是痛快。
真的诗人,抵抗的体质一般都差,亦或只身力薄,架不住洪流奔涌,屈原,卢照龄,王国维,朱湘,拉季谢夫,叶塞林,马雅可夫斯基……故而海子,戈麦,顾城一个个被太平湖的那个怂恿了去。
通过以这种纯粹离开的,自然在那个世界该个有自己的群,也想着给那个群起个群名叫“真丝” 吧,周知那极品真丝绸缎,最容易被粗糙的手划拉,以经划破,便飘在风中。
蝌蚪割脉之后,海子卧轨,戈麦投水,顾城悬树,三种姿态冥冥印证海子的长诗《传说》——《沉思的中国门》:
今天出生三只连体动物
在天之翔
在水之灵
在地之根。
戈麦《金镂玉衣》:
我将成为众尸中最年轻的一个
顾城《诗.生命》:
死亡是没有的
我已在生命中行走千次
他们莫不是都要以死亡,来书写诗歌的主题?那这诗就是个凶手了。
舍老近些年不再吆喝几个去,八成是现在行走的,都不是他同道中人吧。
记得古人有云:诗可三年不作,作不可不真。
如果诗都不是
诗
那
就
死
吧
呈龊作,以纪念
风,刮倒一片光合《风,刮倒一片光合》
要么死
以粉碎
溅一抹在春暖花开
把压抑的真留在
那如草倒了的树林
朝阳叹息的背后
就成了今天的远方
要么死
以沉淀
揩一圈在静谧的涟漪
将透彻的心喂了
那如海里的鱼 离去
勾月婉约的前方
就成了今天的哀伤
诗人 死了
倒下一片光合
风,还没停下背信
摇曳在光年
我把自己的海水
用雨雪
一纸契约
签在十月的菊蕾上
2017.10.9记于海原 海城镇
风,刮倒一片光合(对于海子死后,他的诗稿整理做出重大牺牲的骆一禾,西川,绝不会是文中那周遭。特此说明)
定稿修改于2017.10.19 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