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让爱流动春天的风

2018-07-06  本文已影响456人  蝶恋花开蝶恋花

文/蝶恋花开蝶恋花

2018.07.05          下午              热浪滚滚

应该是小龙女的样子

陀螺

我有一只七彩陀螺,不旋转时候光彩夺目,旋转起来就像一位华丽高贵儒雅的女子翩翩起舞。我清楚地知道这是我最心爱的陀螺。

夜深人静了,风儿簌簌,月光晕暗。我一个人在街头把玩着我的陀螺,陀螺旋转飞快,我终于追上那一道七彩之光,进入一片漆黑之地。可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地面上静静地躺着许多漂亮的陀螺。

弯腰、伸手、捧起、揣摩……皎洁的玉兔,盘卧的睡龙,翱翔的雄鹰,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把他们据为己有,一个可怕念头跳跃出来。

我瞅了瞅左右的黑暗,没有人影,也没有人声,甚至连一丝活物都没有,黑暗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我。

我终于还是要把漂亮的陀螺据为己有,可我再也寻不到我的七彩陀螺,我不知道它去向了哪里。

我找呀找,可我始终寻觅不到,我甚至唾骂自己,为什么要迷恋别的陀螺,忘记了自己的七彩陀螺。

我找遍了附近的一切场所,看着地面上静静躺着的大小漂亮陀螺,内心一阵空虚。这一个个美丽的陀螺会是别人丢失的梦吗?

废墟

一座遗弃的废墟之地有一种超强的引力将我一点点拉进,我清楚的知道那副残缺的黑色墙画就是通往另一世界的门。

我艰难的从门里挤了进来。目之所及,像是歌厅,像是戏院,也像酒吧,装潢华丽,有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我走进厕所,迎面走出来了一对外国男女,十八九岁的年纪,裸露着身体,我分明看到了他们看我眼神,害羞却也纯真自然。我知道刚刚经历了刺激舒畅的交合,额头身体上还渗出汗水,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庞,男的高挑,女的丰满。

这是一间男女混合的厕所,我可能是害羞,也可能是激动,但就像有什么东西掐住了我脖子一样,我呼吸困难,我感觉我蹲的厕所房门一直在缩小,而且水也从我的屁股下面漫了上来。我艰难虚弱的推开厕所门,几乎要瘫软在地。终于在镜子前收拾了散乱的头发和疲惫的心,重新出去。

穿红色旗袍的妙龄女子们端坐,围着铺红色桌布的大圆桌,目光呆滞像是画框里思索的蠢女人,我知道她们是在唱歌,是在祭奠终将失去的青春,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知道,而我也清楚知道这里不属于我,我不属于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

一名很高很壮实的男子,全家人都在他的身旁,半裸的身体上是一根两米长的毛巾,我感觉像是全家给他做的棺材,只是没有盖儿。男子吵着要按摩,要足疗,我猛然清醒这个男子没有死去,而我也看到两位装扮妖艳的年青女子面带微笑超我走来,笑容甜美但很僵硬,我浑身不自然。

我有些惶恐,满心要逃离这个地方。

忘记回家路的梦中情人

荒郊野外,男女若干。

马车车夫是油腻的中年大叔,一群准备乘车回家的年青人。其中有一对男女,男女比我年长几岁,说着回家的事情,我不记得我是否和他们一个家乡,我只知道我身边的这个准备和他们一起回家的姑娘对我很重要,而且似乎她也要回家,还忘了回家的路。

天已经黑了,车夫要走了,我鼓足勇气对女孩说:“我要送你回家。”

女孩子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拒绝:“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而我分明听到的是不信任,我真的听到她内心里的声音――孤男寡女,荒郊野外,怕不是对我图谋不轨

我赶忙解释,我是怕她晚上回家会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费劲口舌解释,我也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很亲密又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我不知道我们是初次想见还是相识已久了。在我的百般努力下,她终于同意了我陪她回家。

可是她家在哪里她只知道一个名字,而我也一无所知,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吧。

马车车夫变成了公交车司机,公交车和天桥也完美的结合,司机告诉我们去她的家要换车,带数字3和7的都可以,不清楚为什么是3和7,好像剧本都已经写好了一般。

在天桥上乘坐公交车的我视野开阔。不,应该是公交车上有一座天桥。到了下车的站点了,她已经下车了,可我好像被什么绊住了双脚,我想从天桥上的楼梯上跑下来可是我双脚迈不开。而且公交车也不停,我着急的跳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楼梯的扶手上,滑了下来,顾不得屁股与扶手的摩擦发热,也顾不得裤子是否安好。

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下来了,我也清楚的记得我的使命,送这个我喜欢的可爱的女子回家。

我远远的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了焦急和等待,看到我成功从公交车上下来,便赠送我一个甜蜜的微笑。我牵起她的手,而她刚好也没有拒绝,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手掌涌入我的身体,我从来没有牵过任何一个女子的手,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舒服自由的暖流。

我牵着她的手在黑暗中奔跑,来到了一间破旧却也干净的旅店门口,看得见用毛笔书写的“旅店”二字,也看得见摆放整齐的木桌木椅,还有历史留下来的痕迹。记不得是唐宋元明清哪一个年代了。

我还没有说话,她就梨花带雨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送我回家就……”

虽然还没有说完,可我已经听到了后面所有的话。

“对我图谋不乖,我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感受到了她的落魄和无奈,我也察觉我的鲁莽和不安。

这个女子我是爱的,今晚我只想送她回家,我只想保护她,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可我忘记了我们是孤男寡女,忘记了青春期的涌动,忘记了我干渴寂寞的心。

我心里想着留宿一晚,歇歇脚也好,可我看着她的眼泪,我无法说出留宿一晚的话语,好像我本身就是贪念她的身体。我解释不清楚,也无法解释。

我摸了摸她的头,擦干她眼泪,小声说:“对不起,我们接着赶路吧。”

她乖巧的跟着我,可我也不知道通向她家的路该走向何方。

一条拥挤的街道,线卷,线卷,线卷整个街道都是卖线卷的店铺,我耳畔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通往她家的路有一条秘密通道,我之前走过,就在这个街道。”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有磁性。

我仔细寻觅,想找出端倪,却不知这里的一切都是端倪。

一家店铺的老头熟练的把玩着线卷,我以为是老头,可越看越觉得是一张牛脸,我问他,他好像听不见的样子,旁边是她妻子,总小声在他耳边告诉他。我以为是妻子,可我却又看到一张和这个男老头一样的牛脸,我敢肯定他们两个是两头公牛,可我不敢声张,不敢吱声,我害怕我会被他们灭口。

玩线圈的牛大爷端起了一杯茶,里面泡着枸杞,金银花,山楂还有我所不认识的其他的药品,我问这是什么茶,我误以为是她妻子的牛二爷说是普洱茶。

普洱是如此的熟悉,可我记不得普洱是什么东西了,好像很名贵,可我如果说忘记普洱是什么就显得无知了,我采用惯用的技俩回复:“普洱啊,特别好的茶,养身体呢!”

就这样和这两个老头聊的很欢快。

不知道尬聊了多久,趁着熟悉,我赶紧询问有关我身边女孩回家的问题。

他俩似乎很激动也很紧张……

突然,牛大爷大叫“凡入城带书者,格杀勿论。”

我一阵惊吓,从梦中醒来,牛大爷牛二爷我只记住了两个牛头脸,再也记不住任何东西,我甚至记不起来我要送回家女孩子的样子,也记不住我手里拿的什么书。

只是那一句“带书者格杀勿论”在我心头久久不能平复。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是“带书者格杀勿论”,但我知道这一定对她回家至关重要。

醒来

醒来,看着身旁静静躺着的《边城》,陷入思考。

不知还有没有那么一个晚上,我能续梦,把我喜爱的女孩送回家,一探“带书者格杀勿论”背后的深刻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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