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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不到的幸福 第二章《噩耗》

2016-06-11  本文已影响1190人  无戒
无戒摄影于2010年

上一章

姑娘是山东人,娇小可人。那年她十八,我二十。年少的爱情总是很纯洁,没有杂质,只要觉得喜欢就在一起很容易。我是打杂的小伙子,她是收拾桌子的小服务员,也算门当户对了。

姑娘有个很可爱的的名字叫许可可,每次下班我们总会去踏马路,在灯光下追逐彼此的影子。或者一起找天空中的星星,北京的天空星星总是很难看到,严重的霾,天气始终被一种不知名的气体笼罩,找到一个发亮的星星也会让我们很开心。

我记得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很紧张,连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可可一直问我,“是不是很冷?”我无语,然后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唇很薄,很软。我觉得幸福,原来恋爱是这种感觉。她比我更羞涩,脸通红,像两个小苹果。

我告诉过她的关于我家的情况,她并不介意,她说愿意和我在北京一起蜗居。她家也是农村的。她说过: “她只喜欢我,不在意条件。”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我告诉过家里我和可可的事情,父母并不反对。我觉得幸福。小心得幸福,让我年少的心飞扬。

过年回到老家的时候,我总给我的兄弟炫耀我的女朋友,看到他们羡慕的神情,我有点得意。

接到弟弟电话那天我正在厨房洗碗,可可跑来通知我有电话。那是我在北京的第二年的一个下午,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看到可可年轻的脸庞很美。

电话那头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我的心也跟着慌乱了起来,

“怎么了伟子”我问。

弟弟带着哭腔对我说:

“哥快回来,爸爸干活的时候腿被砸了,送市医院了。”

我楞在原地。没有了任何主意,可可喊我,

“鹏子哥,你咋了”。

我才回过神来。“可可我要回老家,家里出事了,你跟我去不,可可。”

可可说: “嗯可以,我也过去看看叔叔”

我们请了假就向家里赶,一路上我脑子昏沉沉的,一直想起父亲,那个勤劳的汉子。总是默默的干活,没日没夜,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不累。每次我说:

“爸歇两天再去上工。”

他总说:

“鹏子娃,么事爸不累。”

回到家看到病床上的父亲,我突然想哭。可可一直跟在我身边。

父亲在医院呆了一个月,花光了本来给我娶媳妇的所有钱,幸运的是到底能站起来了。腿还是废了,有点瘸。从此不能再干重活了。

出院以后得父亲变了,开始不爱说话,总是蹲在院子里抽旱烟,一根一根的。我不知道如何劝慰。我知道父亲发愁,这一家子该怎么办。

两个弟弟还在上学,我决定不再回北京,留在家里照顾弟弟。挑起家的重担。

可可在我家呆了一个多月,总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北京,我只能告诉她,“等等再看,处理好家里的一切,我们就走。”她表情幽怨,对我没有开始那种亲昵,我知道她没想到这里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还难以坚持。

看到我家的现状,大概有点失落,三间房子,年代久远,墙皮有点脱落。土胚围起来的院子,简易的茅房,还有残留的污秽,未曾用土掩盖。村子里的人,都是如此过活的。可可到底还是不适应。

在某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她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张纸,“鹏子哥,我在北京等你,我走了,爱你的可可”。看着纸条我流下了眼泪,我不怪她。

我确实无法给她一个好的未来,父亲丧失劳动力,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上学,这一切都只能靠我,我是老大,别无他法。

后来我还是没有再回北京,开始在这家小店里学艺。到现在我也可以勺子一翻一个菜,其实这些都很简单,并没有想象那么难。

姑娘真的消失了,仿佛不曾到过我的世界,我与她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而已。

偶尔夜深,我总会想起她柔软的唇,年轻的身体,贴着我的时候,很暖。仿佛心都开始融化,那大概就是爱情。

她总是对着我叫鹏子哥,声音甜美,我好似已经忘记了她的样子。记忆里只留下了她的暖和甜美的声音。

下一章


我是无戒,坚持我自己的坚持,只写自己看到的人情冷暖。《触摸不到的幸福》是我的新坑,和大山里女人是同系列的。关注大山里男人的生活。希望你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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