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25

其实我得到的声誉和优遇都是靠写公文挣来的，尽管我一直很鄙视这个行当。如果不是遇到赵，也许我这辈子只能扮演一个整天愤世嫉俗的孤客，就像《国画》当中的曾俚，落魄邋遢倔强而卑微，没有人会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人们只会敬而远之。如此说来，赵是个贵人，我做着私下里自嘲的事情，同时也悠闲的享受着这种生活。前者是精神，后者是生活，好像也没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