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2018年末
这一年过得真快,就像一直在低头赶路,差点撞到了电线杆。
最近一直在琢磨要不要换个手机,在得空的时候就不断地清理照片,看到这两年里很多不一样的自己,真是勤劳又美丽的好孩子,只是对手机这个东西变得兴致不高了,也感叹这几年的恋物癖在不断消退,除了固定使用的一些牌子,好像已经不太喜欢琢磨一些新鲜玩意儿了,害怕物质太丰盛,继而满,继而躁,要学会减法生活。
自从今年中搬了家,突然就变成了狂妄觉得没什么是不能扔的整理术女超人,看着生活和工作也是各种碎事堆积,就恨不得全部清空,好在是新岁即到,一枚天秤座灵光一现就活出了处女座的有序感,全然不见了平日里的烦躁。
说到底,我还是有些不大同于其他的中年妇女,因为每到岁末,我的内心都是充满欣喜的,不管这一年过得是否狗血,是否如意。
在我老家,用我外婆的算法,过了一年才叫长了一岁,按生日算是不对的。所以每到年底我都对自己的新岁充满了仪式感,15岁那年我会跑去音像店录一盘磁带里面全是自己偶像的主打歌,又或者跟我妈要钱把牛杂铺包个场请同学大吃一顿,还记得有一年,我非要穿着一条破洞的牛仔裤过新年被我妈气得追了好几条街……直到现在,我几乎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我为了满足自己关于新年的愉悦感而不敢做的事儿的,毕竟这是一个小飞女一年之中勇气最爆棚的时间了。
当然,自从变成了社会人儿以后,这种勇气收敛了许多,也不记得哪年开始,每到了年末,就开始热衷写写懒散的流水账文字,毫无激情地祭奠一下这一年的时光,仪式感没那么强烈了,幸好关于新年的心情还是很愉悦的,还可以和家人朋友约在一起开心聚餐叙旧,十分感恩。
说说今年。
嗯,有时候,命运只需要是轻轻的撩拨一下你可能就会浑身鸡皮疙瘩,2018年的我,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最近这几年,我总是一身正气地以为自己额头刻个勇字就可以战胜一切,结果好好笑,走夜路时狠狠摔了一大跤,可谁想过呢摔完了这一跤躺在地上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头顶的这片星空,真tm是美得炫目啊!!
再后来的事情好朋友们都知道了,今年我拍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耗费了很多心力,运气好,遇到了阿里影业和刘沙老师,还有一群好兄弟帮忙,目前已经顺利完成进入最后审片了。
工作比起往年逐渐变得更有滋有味,团队里有了好多可爱能干的小伙伴们,老凡、苗导、虎爷我们在这一年里合作得特别愉快,遇到了许蕾姐,她的教导时常在心,再后来我让我妈拿着老郑画的大饼去神婆那里算了算运势,神婆说我这一年多贵人,所以真的,你们都是我的贵人。
说起我妈,我妈长得端庄漂亮,但作为一个广东女人她在新年期间又总会变得特别敏感,尤其听不得别人说一些不吉利的话,可从小到大我偏偏是越被禁锢越忍不住的那种死小孩,就会想啊,死人的灵魂在新年这一天都干嘛呢,应该是看得见我们拜年的吧,我那时候就特别笃信,人类只是一群来自宇宙的微尘,他们在地球上狂欢,在玩一场叫做“生命”的大富翁游戏,死掉的人早早退场也只不过是回到了微尘罢了,好玩吧,只可惜这并不是我信仰的全部。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不仅长得越来越像我妈,像她一样开始相信神灵的存在,甚至相信新年要说吉利的话。是不是很酷。
我今天看到很多朋友在发了那种新年的心愿计划表,要是说我自己对人生没什么规划可能也只是一种假装的随意罢了,因为大多数的时间里我非常清楚自己的短板,也更清楚这比知道自己的优秀更重要,尽管经常照镜子会看到一个那么努力那么好看还可盐可甜的中年少女,对吧。
所以啊综上所述,2019年先立个小小的flag吧,新的一年,继续迎难而上,负责任的讲,比我能打的也没几个,哈哈哈(仰天长笑)。
说起了朋友。
我也时常在一些奇怪的时间里突然回忆起我的一些朋友们,他们恍恍忽忽渐远渐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所有的关系并不会像当初所特定所期待的那样,就像我一直以为自己温暖如旧,也许早已不是。所幸的是在我这个年纪依然还能收获那么多真心的好朋友们,在这一年里是真的很抱歉,工作很忙,不忙的时候又更愿意放下手机去看书看电影陪家人,因此,致我深深喜爱着的朋友圈里所有能看到这篇岁末作文的好朋友们,这一年我只顾忙着努力做好自己,未能逐一问候联络,也让大家费心了,鞠躬,笔芯。
突然觉得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手机打字手太酸,未尽的表达咱们留待来年吧,最后祈愿新的一年里,我的家人安康!我的朋友吉祥!我的世界美好!
朗云
写在2018年最后一天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