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日更9】我看黑色幽默
王小波说:我觉得黑色幽默是我的气质,是天生的。
【木子日更9】我看黑色幽默今天看到一个朋友发的聊天截图:
-你有喜欢的作者么?
-我喜欢王小波。
-可是他只喜欢李银河。
-你走。
哑然失笑,想必朋友在屏幕这头,也是尬聊到不行,却又欢喜着这种尴尬吧。她是如小波先生一样的人吧,深入浅出,黑色幽默。我觉得他的字时刻与尴尬共舞,却又最消散的语气,将尴尬鞭辟入里,让你不禁服气地竖起大拇指:这波尴尬得,好!所谓杂文,就是这个意思么?
说中国文坛上,当代中国作家中,从没有人像他这样获得数不清的赞美和吹捧,从没有人像他那样有无数青年自愿充当其“门下走狗”,究其原因,他的小说为无数读者贡献了招待汉语小说前所未有的阅读快感。痛快吗?当然!酣畅淋漓地让我直拍大腿。
百度了一下什么是黑色幽默:即是一种荒诞的、变态的、病态的文学流派,把痛苦与欢笑、荒谬的事实与平静得不相称的反应、残忍与柔情并列在一起的喜剧。
简言之,一种悲剧下的喜剧色彩。
今天天气凉爽,母上大人想要下地干农活,爸爸不在家,弟弟要去补课,非死顶着我不放,要带我去“体验生活”。弄得我是哭笑不得,本想着享受和杂文相处的时光,却也漏了怯。
我深知老妈的脾气,若是她自己能做,是断断用不得我插手的。今天如此这般,想着也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应了。说来惭愧,算是靠着这一把红土地摸爬滚打供去城市的娃,长这么大竟连一次农活都没做过。
许是受了“黑色幽默”的熏陶,闻见空气中难得的青草气,加上露珠的清澈欲滴,在山上玩心大起,又是唱山歌又是嚷着去蹦极。一不小心踩折了一棵杨树苗。“嘿呀,大风大浪都挺过去了,最后死在了我这脚下,命运多舛啊。”正经忙没帮上,权当给老妈做陪伴了,更觉有趣。
山上的玉米地一块连着一块,妈妈边走边讲,“这是你三叔家的,这是你李婶家的。”要我看都是一样的笔直和翠绿,不禁感叹“农民伯伯的智慧”。真是隔行如隔山,难倒门外汉。
玩了一会,就烦了腻了,空气也闷了,绿色也不新鲜了。再看母亲,竟有一种干劲十足的生龙活虎,我仿佛从中看到了高考前夕,与每一道题都死磕到底的自己。径自莫名笑了起来。
于是更近一层开始分析,“妈,你说这真是行行出状元。老祖宗说国如家,那爸就是外交大臣,外事处理的不赖;我就是翰林学者,学习处理的不赖;您就是总都督,家事处理的不赖;那最惨的不就是我弟了,爸爸那他的外交方针来要求他,我要拿学习成绩来比较他,您还要那内务处理不好来教育他,怕是他样样通,样样松了吧。”
妈妈在山这头听了,哈哈大笑。最后扯了一把杂草,“你说得对啊。”
我临走时回头,看见兴风作浪的杂草都折了腰,横尸荒野,一片丧气,唯有几棵杨树苗像真正的主人一样昂首挺胸,满脸傲气。妈妈也回头,我看此时的她倒像一个拥兵百万的统帅,刚打了一场胜仗,勒马而归。嘴角微翘着说:敌人消灭了,你们好好发展吧。哈。“业内精英啊您”。我不禁夸赞到。
妈妈带我抄近路下山,我看她那精炼熟稔的模样,不禁又想,这活,我可来不得。你可以让我啃一百道数学题,哪怕我这一年都没学理,但是你不能让我下一个小时的农活,那就纯粹是我的知识盲区了。
可谓,认清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说到这,未免有些扯太远了。但是一番幽默下来,我虽然干活不多,但好在没遭妈妈嫌弃,刚又要拉我这个“讲笑话的人”去充当伴侣。“我和你讲诶,走路有助于减肥。”
“你胡说,那猪八戒走了十万八千里怎么也没瘦。”
“你这是抬杠。”
“不不不,我这是幽默。”
这篇文章是从王小波的黑色幽默说起的,被题目吸引过来的读者必然会嫌我啰嗦的少些,只想附赠下书中的一段话,与刚所论述之“有趣”颇为契合,我读完感慨良多。
我常听人说,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人对现实社会有这种评价,恐怕不能说是错误的。问题就在于应该做点什么。这句感慨是个四通八达的路口,所有人都到达过这个地方,然后在此分手。有些人去开创有趣的事业,有些人开创无趣的事业。前者以为,既然有趣的事不多,我们才要做有趣的事。后者经过这一番感慨,就以为知道了天命,此后板起脸对别人进行说教。我以为自己是前一种人,我写作的起因就是:既然这世界上有趣的书是有限的,我何不去试着写几本--至于我写了还是没写成,这是另一个问题。
以上。
【PS:每个人幽默起来都挺可爱的,不管黑不黑色,多快乐。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