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善记(二)
最近忙得像头野驴,一头拴在磨上的野驴。
换做往常,拿起笔也就就静下来了,可以放肆地捋一捋周遭的事,这两夜竟然丝毫没有沉静下去,仿佛一场疟疾。好纸统统被造完,造得一地狼藉,造得一肚子的埋怨、和晚饭。
一场场的绑架,身边人劝我:年少多修。夜里深想,发现自己面对这些时永远做不到不疼不痒。如果写一篇简书足以疗愈一些东西,那我恐怕迫切得改改行。
人们总是迫切得解决眼里的沙土和脚底的钉子,却又拿着板砖告诉别人忍忍就过去了。
今年终于在心里有了些和自己和解的苗头,把很多事情放下,把偏执变得更柔软一些。但免不了的是一场场所谓制高点上的胡乱评价、一幕幕想必是理所应当的欣慰臭笑、一句句“仁人志士”的“肺腑好言”。
说实话,我想骂街,但我不会,如果会,我想这辈子也没时间提笔了。
非善记(二)“我之为我,墨迟之为墨迟,自有吾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哪里的咸鱼烂虾都得过来指点指点一下。我克制了无数年,也告诉自己保持我的修养,我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过去。素来不求人,也与身边人划得很开,可以说是孤勇,也可以说是心底的厌世情绪作祟。
我太明白此刻躺在床上的墨迟他想要做什么,我看了太多蒙昧的灵魂玩着花哨的把戏,我也不想虚伪得告诉自己尊重每一个生命。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就在于你的存在必须有人承认,即便这种承认没有分毫的标准。所谓入世,无非是在这种痛苦里游到对岸。如果有一天他变成了一个悲剧,肯定是因为即使已经游到了对岸,即使通关了无数次,不该被承认的标签不褪下,就得不停得往返。”
“这个世界的善良,永远是强者对弱者看似同情的施舍,和弱者对强者的友好建议。”
“这个世界的仁心,永远是一个满目疮痍的灵魂心甘情愿被嗜血者割去咽喉。”
非善记(二)笔不能停,我不想停的原因很简单:
真相很残酷,需要东西去粉饰一下;
未来太明了,提供一种理想化的虚假选项;
人生苦短,动着才像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