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地理揭秘:为何北伐之路如此艰难,为何诸葛亮无法攻克陇右小城?
俗话说:天时不如地利,不是随便说说,诸葛亮六出祁山,连关中陇右的几座小城都攻不下来,行军山高路险,无法携带和建造攻城器械,是最难的,所以在汉中,无论从哪一方进攻,防守方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再加上千里运粮,根本不需要打,司马懿只需要坚守城池拼消耗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另一边,洛阳的虎牢关,一旦突破,洛阳就无险可守,这样的进军路线,才是顺势而为的用兵之道。
读历史的时候我们常常看到某一方势力占了大片地图,但真正重要的其实只有几座城市,战争双方放着大片空地不走去争夺一个小城,是地形使然。
只有战略要地,能够提供为军队提供大量资源和纵深的城市,才有更大的价值。
真实的历史,远比小说演义精彩,就像在地图和时间轴上旅行,现在不喜欢叙事性的简单逻辑,更爱看军队怎么组织动员,要爬什么山怎么造船渡河。了解什么季节决战,步兵如何列队,骑兵什么时候冲锋,更有趣。
还有天气气候,一阵湖陆风或者突然发生的蝗灾,都会影响战局走向,我们看大事记的历史,往往不会留意到,可能其中的某个人会突然生病、军队和城市会碰上瘟疫,可能下一次恢复,就是几年以后。
蜀汉北伐的艰难
在蜀汉中后期,我们看到无论诸葛亮还是姜维,撤退的时候,频繁将陇右等地的羌人好人迁往蜀地,一方面是土地贫瘠,无法大规模耕种,军队的粮草,还需要从成都平原千里运输,消耗之大可想而知。
另外还有一个大背景,东汉末年因为战争疾病和自然灾害,人口大量减少,只剩东汉巅峰的10%多一点,是历史人最少的朝代,蜀国就更是捉襟见肘,不足百万人口,一旦不能速胜,不要说不断出征,能守住几个战略要地就不错,可惜没了荆州、诸葛亮又是更稳重的统帅,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而邓艾、钟会灭蜀,就轻松多了,他们固然运粮困难,但是蜀国自己就更难了。
正是这样的背景,我们不断看到乌恒、匈奴的骑兵和羌人出现在南方现场上,也是后来几百年游牧民族崛起和南北朝的前奏。所以司马氏的晋朝才会如此羸弱,是真的没人。
战争中的天时地利人和
看历史,我们会发现,地形气候对战争的影响,真的是举足轻重,一场真正的战争,从动员和准备粮草、还有器械船舶,往往要持续数年,要选择合适的季节,还要充分利用地形,有战略要地支撑。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国力,无非是人和钱,有稳定富足的后方,源源不断的兵员和粮草,就可以搭桥修路筑城,诸葛亮六出祁山,不是败在打仗不行,是地理限制和国力差距,运粮困难至少比对手消耗快,又没有能力运输和大规模建造,所以我们看到,动不动一座大城就轻易易主,北伐半生的诸葛亮连一座不知名西北小城都打不下来。
到最后从屯田开始建设,太漫长了,诸葛亮的确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统帅,后勤、运输、政治和绝对训练都无懈可击,可惜历史不给一个人这么长的时间,我觉得,要是诸葛亮不是那种无智名无勇功的善战者,不是全面而稳重统帅,不是名声在外,而是像孙坚孙策们一样,像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凯撒,能被对手战略上没有那么有压力,又敢于冒险,身先士卒,冲入敌阵,可能会更有机会创造奇迹。拼国力的前提是要有国力和时间可以拼,然后才能等对手犯错。
地理视角的刘备和东吴
刘备从一介布衣开始,礼贤下士,逐步成为三分天下有其一,毫无疑问是三家中开局最难的。之所以前半生创业无成,作者觉得,就是因为没有利用地形,打下一块地盘,所经营的地方都是四战之地,所以不断改换门庭,四处奔波。直到诸葛亮的隆中对,才有了战略方向,可以没有了荆州,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从东吴孙氏父子三代,我们也可以看到诸葛亮所面临的矛盾,孙坚和孙策都是真正勇猛的开创型将领,在他们经历的战争中,后来的名将们,几乎都占不到任何便宜,将领当然不可能自己在阵前单挑,真正的战斗是一线指挥战斗,占据有利地形,在必胜的机会出现时,带领机动部队冲锋,或者找到占据突破点,身先士卒,其危险性,远大于单挑。就算如此,吕布显然打不过孙坚。一代将星的陨落,令人惋惜。
在开创事业的阶段,需要的正是这样的能力和勇气,既有谋略又有勇气魄力,回报的确是值得冒险的,所以才打出了东吴三分天下的基业。
但是进入稳定阶段,还是需要适度保守,从自己冲在前线,到发掘人才,自己运筹帷幄之中。
可惜孙权又太过于守成,战略上没有开拓精神,限制了东吴的高度,历史就是这样,充满偶然性,其实没有必然性,有进取意愿的周瑜英年早逝,才推动刘备诸葛亮三分天下的实现。
真实历史发生时要考虑的事
当然历史最有趣的不是按照时间排列的事件和纪年。而是真实的打战过程,动员、备战、行军、对峙和决战,抽丝剥茧的还原细节,就像在地图上穿越时间的旅行。
地图上的第一战,在虎牢关,为了讨伐董卓,屯兵会盟在黄河两岸,一看地图,当然不是各自带着几千几万人的军队聚在一起,打营帐也是需要花钱花时间的,要携带设备辎重,配备专门的人马,要解决衣食住行,找到就近据点城市,依赖已有设施,显然是行军中的常态。
孙坚正是先解决了沿途粮草补给,才能在洛阳大败吕布董卓。很好奇如果有机会孙坚孙策能跟曹操、诸葛亮在战场上相遇,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