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顶着一张杨绛的脸,却遇不到钟书先生》(三)
班级的上层是积极阳光的好学生,班级的中层是有钱人缘广的坏学生,底层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上学族,安分守己郁闷到毕业。
讲真,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莫名其妙的就落了单。看着上层和中层来往紧密,上层保证了中层的“教室安全”,中层保证了上层的“校园安全”。其实没有人在乎得到的是真情还是假意,需要的是各取所需。“他们互相扶助”在班级如鱼得水,在校园广结人缘。
那时我父母办了离婚手续,我从家搬进宿舍。这间宿舍是各个班的零数凑的宿舍,刚开始大家都特别好,特别整齐团结。我同她们大玩姐妹情,好不快活。那时宿舍里有两个其他班的女生,学习不好,但男生缘很好,其中一个女生还有很强(混的有点名气)的男生追。
总之,初初我们特别要好,一起吃早点,中午等彼此下课,6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晚饭时间大家都分别做自己的事情。
当时我念的属于贵族学校,实行的是半封闭式校园,任何时间都可以出校园的大门,上街去逛商场等(只要不怕逃课被逮)。我们的操场在校园外,晚自习开始之前,有3个小时课余时间,同学们不是坐公交去逛街,就是去书店买几本杂志回班级看,再有一些情侣去操场撒狗粮,零零散散的几个男生女生相约去操场暧昧不清的坐在一起,偶尔追逐打闹,也不知道谁和谁是一对。
青春本美,但对于不善来往的人来说,势必是苍白和郁结的。
在大家都没了解彼此的“底细”时,都会以礼待人;了解秉性之后,往往“一反常态”。不久,急于“熬出头”的我,在李星(被混的有名气的男生追求的那个女生)的教唆下,揪了宿舍里好学生的领子,还差点用拖布打了好学生,要不是李星“拦着”。
那个年纪,那个环境,如果你不用好的学习得到老师的眷顾,你就只能靠打架的方式混出名头。人性就是,如果有可能,没有人愿“无名小卒”。因为宿舍里,或者说校园里,抑或是非主流的时代下,糜烂着这样一阵风——排挤不合群者,这位好学生,很少话,也很少和我们逛街。
第二天,再全班的诧异中,我被叫到了办公室,连同别的班的室友。一问才知道,好学生要自杀,跑出校园不知所踪,她的本子里写着我的名字,和其他人的名字,我的情节最为严重,因为我揪了她的领子。
《我顶着一张杨绛的脸,却遇不到钟书先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