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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离开了足球

2019-11-03  本文已影响0人  书叉脸困觉猪2

文 / 陈红华

我暂时离开了足球

在没有写的日子里,就和琐碎的事打交道。在有球不能踢的日子里,我就像个幽囚,除了写,只剩下单调无趣,甚至孤独了。

还好,人还在。周末,自然醒,习惯性“学习强国”,听雀儿叽喳过窗,一碗清汤馄饨下肚,一切又刚刚开始的样子。

真没有料着,我的脚,到了非下点功夫不行的程度。踮起脚尖走,四五千步,会有冷枪,从脚背往后跟方向,针一般地刺去。瞬间的疼痛,不得不让你抬起这只脚,伸缩几下,另一只受重地站一会儿。 这时候,仿佛幡然醒悟: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运动几无损伤的老汉了。

脚不得不停下来。泡脚,针灸,草药,精油按摩,绑跟腱带,都试了个遍。躺着,望着天花板,想到张爱玲《半生缘》的一句: 浮华褪尽,她比烟花寂寞......

“还是要少走,多休息,养一段时间。”关心的人,都这样宽慰我。

是的,每天校园里走一圈,算了;周末陪媳妇晨练,停了;每周二篮球,就坐着看一会儿;甚至把“足球群”、“篮球群”都“免打扰”了,那种无可奈何的揪心,自不可言说。

曾经,我也算个运动控。足球,篮球,乒乓球,都玩。从高中体育委员,干到大学体育委员,乐此不疲。杭大足球氛围好,自不必说。下午空课,带个球,几个球友,对着看台练脚头。周四上午影视欣赏课,就各个系的约球,踢个痛快。那一届 “乡下佬”杯,一场还进过大四喜呢。

工作了,心系球场,在偏远的山村中心校,艰难凑人组队,到小木厂拉赞助,参加过县足协杯呢。

后来,终因缺人,缺时间,缺场地,断了好多年。

近些年来,小镇足球兴起,走向绿茵场的人越来越多。自然又参与进来,先是把学校爱好的人,拉回球场。再是把学生足球社团建立起来。后来又加入五云足球队,训练,组队,参赛,一直在队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小镇足球,也逐渐成为县内外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

现在好了,无须纠结,停下来,暂时离开,也好。足球如此,篮球亦然。

库里至少伤停3个月,克莱赛季可能完全报销,NBA也没什么兴趣去记挂了。暂时离开,也干净地离开。

离开了,好在我还有自己的事可做。原来锻炼之余,写点小文,算是闹中取静,现在只能静中取静了。

好在我的样书也到了,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我有时间去关注这本“来自时光的情书”。

我暂时离开了足球 我暂时离开了足球

其实对足球的爱好,不止是我,作家群里,也大有人在,并不寂寞。

余华在《篮球场上踢足球》里写道:马原的球技远不如洪峰,我们其他人的球技又远不如马原。原本安排史铁生在场边当教练兼拉拉队长,输得多了,叫他守门,文学院的学生再也不敢射门了,他们拍伤者人家。有一次,莫言客串守门员,余华将球踢他肚子里,他捂着肚子在地里蹲了很长时间。

而我,可以与朋友们分享的足球故事又何其多。就像这“色”,是秋的一种心境。嵌入山水,又融入自然。常觅一份悠然性情,田间,小径,校园,球场,纳天地灵气,宛自天意。在一呼一吸,一吐一纳之间,感受自然与运动的韵律。

但接受现实,摆正自己的位置,这比任何天真热血的设想,都来得更重要。

秋“收”冬“藏”,正是我应有的心态。

暂时离开,收藏过去,也是为了明天更好的出发。但无论如何,控制与收敛,将成为新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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