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闺女-3.10:她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回过神来,却更坚定了那种预感,她将会成为我和女友感情破裂的导火索;而且,原来我真的做贼心虚了。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0:终点
小屹哥/文
《三章10节:平淡与心虚》
2006年1月18日(周二)·重庆
老早的时候,我们仨是不错的朋友,我和牟迅最喜欢跟在龙哥的屁股后面跑,旧厂房、防空洞、后山坡、小溪涧,偷废铁、逮野鸽、捞螃蟹……但后来一次小事件,让龙哥和牟迅翻了脸,两人两家甚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
说起来可笑,这矛盾也就是大孩子欺负小孩子,小孩子给家长告了状,小孩子的家长把大孩子教训了一顿,然后就成了两个家庭甚至家族的矛盾。
我也无心去努力让他们重归于好。
牛奶和鸡蛋都吃完的时候,想起婚礼上龙哥说的话,他说我有些才气,但还谈不上才华,可如果老是待在这样一个地方,到最后连才气都没有了;所以要改变,要有自己的事业,而成家立业,应该先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再建立自己的事业;简玲是个不错的姑娘,可以成家,不要成天晃荡,久了,会对生活失望。
我说我可能习惯了速食的生活,对简玲的感觉也慢慢淡了。龙哥说我也不小了,都二十六了,进入奔三时代,不要小孩子性格。
我顺着他的话,问在他眼里,我有什么才气。他说艺术、创作。
我笑了笑,让他指条路。
他让我学学摄影和广告,以后可以和他一起合伙干。
我把我准备涉足房地产的事情跟他说了说,他也很支持。并最终把话落到一处:做你想做的事,不要一直从事现在的工作,感情上应该稳定了,才会有出息。
我哦了一声,似懂非懂,似应非应……
收拾完餐具,回房,简玲睡得正香,夜色模糊,依稀看出她的表情,带着淡淡的微笑,应该是正做着好梦。
有些动情,俯身想要吻她,眼前却闪过婚礼现场的一幕一幕,逃避、冷战、失落、无奈……耳边是主持人煽情的说辞:
他们的爱走过风风雨雨,他们的爱纯真浪漫,他们的爱忠贞不逾,他们的爱温馨浪漫,他们的爱天长地久……
新郎,你愿意娶她做你的妻子,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丰裕或饥馑,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忧伤或喜乐,成功或失败,你都将爱护她、珍惜她、尊敬她、安慰她,鼓励她,直到天长地久。承诺一生一世,忠于她,属于她?
我愿意……
新娘,你愿意嫁给他做你的丈夫,从今以后,无论是顺境或逆境,丰裕或饥馑,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忧伤或喜乐,成功或失败,你都将爱护他、珍惜他、尊敬他、安慰他,鼓励他,直到天长地久。承诺一生一世,忠于他,属于他?
我愿意……
我有些怀疑这样的对白的真实性,甚至怀疑这是也许现代人的生命中,最大的谎言之一;因为人被毫无选择地置于这样一个世界中。我更怀疑,我真的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心理医生就像风水大师,有一些科学的背景,再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严黄语录》
我轻轻地在简玲的面颊上吻下……
快要大四的简玲,课程已近结束,时间充裕,在报社的工作也干得热火朝天,外出采访时,时常还会得一、两个红包,并基本上都用于提高生活品质,化妆品、时装、小手饰、精制食品、流行书刊,甚至开始购买装备驴行。
你越来越小资了。随后的一个黄昏,我看着坐在沙发上边写稿子边等着咖啡煮好的简玲说道。
有吗?她有些欣然而故作惊诧的问。
嗯。我快跟不上了。
没有啦,我一直都是跟在你的后面转。她放下笔记本电脑,过来抱住我撒起娇来。对了,我跟你说,那个周刊编辑叫我过去上班,我已经写了调动申请。
是吗,好啊,以后你的时间就更自由了。
做时尚版,就是吃、喝、玩、乐,汽车、房产。
嗯,不错,大记者。
嘻嘻。她傻傻地笑着。
你的小说没写了吗?我想起那部《马兰花开在可可西里》。
嗯,太忙了,没时间写,一周要写上万字的稿子,哪有时间写小说。
哦,那好好干。我发现和她的语言越来越少。
嗯,上周我写的新闻还被表扬了的。她有些得意地说着,似乎在简玲看来,并没有我自以为的那样,两人的感情在疏远;这大概就证明了一个道理吧,谁最先出轨,谁就会主观地认为两人的感情在变淡变远。
写的什么?
跟着反扒小组在公交车上抓小偷。
我夸她胆子不小,万一被小偷记住了,哪天对她使坏,就惨了;她把沙发上的靠枕扔过来,说我嘴里尽没好话,大乌鸦。两个人正打闹着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心里一紧,一片空白——我似乎没有要邀请谁在这个时候来访,周围的邻居也不像会热心窜门的人,会是谁?妖精初儿?
从简玲的神情上我更肯定了我的担心,她在我身下疑惑地问我是谁呀;我停下挠她痒的手,正起身来,边往门口走,边思索着要不要提前问一声是谁,而门外却一直按着门铃,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如果是初儿,她指不定会大声地门外回应;如果不问,见到是她,则还有机会化解,所以我没有出声,而是径直匀速地来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看去,却看到一根马尾辫子,显然门外是个女孩,但似乎不是初儿的打扮,不过这个鬼丫头三天换两妆的,谁拿得准。
开门的动作有些僵硬,我的脑细胞快速地进行着化学活动,思考着怎么解决眼下的这场危机。
是施颖,还有夏箐。我相信我在某一刹那,脸色应该比较灰白。
怎么不打个电话来,我还以为是收水电费的呢?简玲给她们俩倒上果汗后,懒散地靠在长沙发上,她和她们已经有明显的区别,一个是职业女性加少妇,另两个是简单可爱的女大学生。
刚才在沙滨路散步,完了没事,施颖说严黄同学就住在这上面,我们就不请自来了。夏箐大大例例地喝着果汁吃着点心,然后蹦起来说要参观参观,我示意简玲,简玲示意施颖。
两人先往阳台上看风景,我有些严肃地问简玲,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还是施颖,怎么让她领着夏箐去参观?简玲丢我一双白眼球和一只舌头,跟着跑了出去。我这才有空回回神,却更坚定了那种预感,初儿将会成为我和简玲感情破裂的导火索;而且,原来我真的做贼心虚了。
参观完房间,四人坐回坐沙发,简玲小鸟依人地靠着我,夏箐表示出不满,连对简玲说别刺激她俩这单身的人,我接过话劝夏箐也赶快找一个,夏箐看了看施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和简玲四目相对会意地笑了,施颖有些脸红。
感觉怎么样?我问夏箐看完房间的感觉。
挺大的,两个人住别害怕哟。夏箐的思维模式总是奇特。
就是,空着两间房,要不腾一间出来,你和施颖有空就过来。我笑笑。
嗯,好啊,这样你就可以和玲玲一起睡了。夏箐当然知道施颖每每过来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睡的。听了这话,我得意地笑她懂事,却被简玲满不好意思地掐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被另外两人看到,笑得不停。
夏箐似乎是打算今晚在这里住下了,这个假小子倒是自在随性;我上到二楼的书房,留下三人在客厅里看着韩剧。
论坛里的有新的消息,QQ里的也是一样:初儿说,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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