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感悟

杂记(224)

2022-12-24  本文已影响0人  八千里路云月阵

我差不多已到了要彻底抛弃连花清瘟神药的边缘了,准备高热39度、40度、41度上布洛芬。昨晚,老婆发热至38.6度,离我预设的38.8度还有0.2度,心里非常担心布洛芬的负作用,但又对连花清瘟已不抱期望,头脑复杂,因为和她一起血透的病友从发热到死亡只有三天。不过老婆说,和她接触密切的那个病友感染后症状很轻。这一重一轻,自然满带期待是后者。连花清瘟和布洛芬现在躺在一起,吃哪一种呢?老婆说嘴干得历害,要喝水。血透病人是不可以多喝水的,本着要喝就喝高价值的水,我便说要喝就喝连花清瘟吧,把四粒连花清瘟胶囊溶进开水里,满满的一小碗,那味扑鼻,很对我的感觉。把那碗连花清瘟开水给老婆喝,想20分钟后再量体温,体温若上38.8度,坚决上布洛芬。那碗水老婆只喝了一半,说喝不下来。因为对此不抱希望,战战兢兢准备着高热的来临,所以我也没劝,不喝就不喝吧。20分钟后,我又战战兢兢地给老婆量体温,5分钟以后,令人害怕的39度以上高温未出现,体温不升反降,38.1度,降了半度,连花清瘟的功劳。这一结果是震撼人心的,意谓着连花清瘟有用,也说明老婆感染的毒株很可能不那么恶,更深层面意谓着接下来我的感染或会止步于噪子疼,而84岁母亲未来可能的感染也应不会太严重。看来那一定是显微镜下少了一个方向变异的南方毒株了,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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