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空了

昨天小子有一项语文作业需要家长配合完成。他把制作好的作业问卷递给我，要我用铅笔答完。

小学一年级数学老师、语文老师叫什么？不记得就说不记得。
第一天上学什么感受？兴奋、伤心或不记得。
第一件让你难过的事？
做过的两件坏事？两件开心的事？
小时候第一件手工作品？课后或课间最喜欢的活动？
………

看着都很熟悉、简单的题目，竟无处下手！

在大脑里翻箱倒柜了一阵。还是空白，想不起来。

原来我只是曾经去过那个阶段。很多曾经很熟悉的人和事随着时间的洗礼，真的就不知不觉消逝在记忆的脑海，乘帆远去。

真正留下的只有偶尔几个模糊的画面。比方语文老师叫我们唱歌式的读课文、数学老师带着几个同学走着去参加奥数比赛、课间同学们哗啦去教室外争分夺秒跳绳玩石子、我上学第一天被高年级孩子绊倒流鼻血不敢去班上也不敢回家逃课了、上学放学和几个好玩伴一起走路聊天，她们有的好高、有的中途辍学、有的年纪大早早嫁人当了妈妈……可我一个名字都记不起来了，连长相都模糊不清了…

零星的可怜记忆都是动态恍惚的，真的如在梦中…

临睡前，开始怀旧，翻翻曾经的日记、照片、朋友圈…再久一点的以后，我还能记起谁？记得谁？还有哪些事能让我模糊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