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涛之画室
黄涛在太皇山社区设立画室,可喜在意料之外,可贺啥也没带,写篇文字权当贺了。
临近中秋,我去叨扰了画室。画室不大,在如今居住人口最繁密的太皇山社区,廉租房的门口,过去有一家高档的理发店。开画室在临街,是我没想到的,我总以为艺术范们都汇聚在悠远的深巷,如果下着雨,撑起油纸伞,雨声合着高跟鞋的踢踏声,会是画室门前之一景。闹市中凭空安营扎寨,紧靠着四小四幼,近旁就是闹市,黄涛选址自有他的考量。
黄涛就这么做了,符合他的个性。进门来,我有些炫目,大个的大卫石膏像,妥妥的美术素描的标配,据说近旁的速写都是学生的作品,画得相当规整。学生如此,当老师的功力可见不一般。黄涛的连环画我是见过的,造型准,给艺考生带课,于他是小菜一碟。我偷偷说,且不可误人子弟,黄涛嘿嘿一笑,满眼的隐忍和睥睨,像是怪我小看了他。
进门就是一大碗的酒,我对酒不陌生,酒略带微黄,闻之醇厚。只是碗有些特别,黄涛说是他爷爷传下来的,烧造颇似元代的遗风。一大碗陈年佳酿在不知不觉中入口,黄涛趁我注意时再斟满,反正酒醉,都干了。
临近中秋,本来有喝酒的向往,醉酒不足为奇。瞥见黄涛面带桃花,醉眼惺忪,一再陈述他的规划。做书画装裱的小王喜得虎林手书“丹青街”,“丹”字的一点像一只眼,“街”的笔画似乱石铺街,人影绰绰,似乎在逛街。学美术的研究生吴丹寡言少语,娴静一如她的工笔画。虎林得了“雕阴”刻字的图片,宝贝得漏给拓跋看了一眼,就收入囊中。只有永岗耐心地讲述给狐疑的拓跋。拓跋有心,以市文联的眼光,画家和摄影家的视角,在象鼻子塆当第一书记这几天,早盯上了道镇的文旅资源,一座古色古香,充满历史记忆的小镇雏形已然规划妥当。
太皇山丹青街,临洛河的堤坝和垂柳都像素描画出的,夜色沉沉,散发着浓浓醉意。我们撤走的时候,腿软手颤,没带走黄涛家在桥镇种的小米,还有王富在白鹿寺前种的青皮葫芦。
2023.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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