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乌托邦｜或许，我并不是真正的恶魔
或许，我并不是真正恶魔
“排排坐，吃果果。”一群小孩子仰着脑袋流着口水看着我手里的红苹果。她们怎么那么可爱？
我是一名实习幼师，不好意思，我性别男。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学习成绩开始极速下降。我从第一名到了另一个第一名。我没有一点点失落的感觉。我很开心。
爸妈开始关心我，他们问我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生活上有其他的困难了。我都一一否绝。
后来，过了大概一个月，他们不问了。我爸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还不如你妹妹省心。”
就这样我爸妈带着我妹妹去了新家，我和奶奶在老家生活。凭什么？凭什么？妹妹可以去新家，我就要在这破地方呆着。就因为她小，她比我省心？
“哥哥，陪我去玩好不好？我还要玩过家家。”这是邻居家小姑娘彤彤的声音。她总喜欢奶声奶气的叫我哥哥，然后让我陪她玩过家家。我是爸爸，他是妈妈，还有一个洋娃娃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我也特别喜欢和彤彤玩耍，小孩子真的特别天真，特别乖巧。你说什么她都信，你在她面前不用那么累，也不用拐弯抹角。
就好像失足掉落人间的小天使，肉乎乎的小手，嫩嫩的皮肤，圆鼓鼓的小肚子，还有超级可爱的小脚丫。她还特别怕痒，不管摸她那里，她都会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小孩子就连笑起来的声音也那么悦耳。
这些是在那次给彤彤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因为彤彤父母比较忙，彤彤就来找我，让我帮忙给她洗澡。我答应了，后来彤彤父母还特意表扬了我。
高考没考上，就想着上个职业类的学校，选一个好专业，然后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无意间看到一条新闻，大概说的是幼儿园的老师都是女性，导致一些小男孩严重缺少阳刚之气。就这么一条新闻彻底改变了我。
对呀，世界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点盼头也没有，还有可爱的小孩子呀。
幼师，这个职业在适合不过了。并且说不定我还很抢手。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奶奶，奶奶起初不怎么赞成，可是奶奶那么宠我，我只需要稍微坚持一下，奶奶就同意了。至于爸妈，他们反正不管我，有什么事有奶奶顶着。
就这样我成了一名特别抢手的男幼师。
我喜欢小孩子，这里的小女孩子甚至比彤彤还乖。她们中最大的也只有六岁，她们的父母忙，有好多孩子都是寄宿的，她们大多两星期回家一次。也就是说，所有的吃喝拉撒都归我管。
原本我只需要陪孩子们玩耍就够了，可是她们住校的孩子怎么能不洗澡呢？洗澡这么美的事怎么能不是我呢？
我把李老师悄悄的拉到一旁，我说“不如，孩子们的澡让我洗吧，毕竟你是大忙人，还要去约会呢。”李老师起初有点不太愿意，可是当我说她还要去约会的时候，她的两只眼睛都亮了。
就这样，孩子们嫩嫩的皮肤上面，开始会出现一些淤青，一些牙印，一些白色的东西。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小孩子们。她们薄薄的嘴唇，那么香甜。还有哭喊声，还有因为害怕无助的眼神，还有怯懦的声音向我保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真可爱，真美，真乖。
后来我正和小孩子们“打”成一片的时候，李老师突然进来了。
“你疯了，你在干嘛？”李老师声音有点高，大声质问我。
“你管我，你不约会了？”我有点心虚的反问道。
“不是，你这样，是在干嘛？你，，你先把裤子穿上。”李老师脸有点红，转身出去了。
我也是刚刚才反应过来我还没有穿裤子。
我一边穿裤子一边大声呵斥小孩子们“你们什么都不许说，听见没有？我可告诉你们，老师有一个长长的望远镜，它可以看到你们每一个人不管你们在哪里，你们如果有谁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妈妈，或者其他的老师，那老师立马就知道了，老师会告诉警察叔叔，让警察叔叔把你爸爸妈妈抓走，你以后就永远也看不到爸爸妈妈了，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几个小孩子还是这么乖。
我穿好裤子出去找李老师，这一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有害怕，有杀心，更多的是愧疚。
是的，有时候，我也会内疚。我也会在深夜狠狠的拧自己肉。我讨厌这样的自己。我也知道这样做可能毁了一个无知的孩子，但是我又忍不住，一看到小孩子所有的愧疚都烟消云散，只有那些孩子们裸着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飘来飘去。赶不走。
“李老师，你看到了，我，，，”
“你怎么能这样，你有没有搞错，你这样就害了我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原本应该是我负责的，可是我负责的这段时间里出现了这种事，我要被开除的你知道吗？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抢手？找工作就那么容易？”
我话还没有说完，李老师就大声呵斥道。听她说完我有点窃喜，但是更多的是说不出的感觉，那种感觉堵在心里，闷闷的，有点悲哀，有点失望。
“又没有被发现，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交代好的，绝不会被发现的，再说了我也有分寸，这些孩子回家之前的几天我会请假的，这样刚好等到回家，她们身上的伤也会消失个差不多。”我信誓旦旦的说到。
“那，好吧好吧。我要去约会了。”说着对我眨巴了两下眼睛，踩着高跟鞋，妖娆的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想着小孩子们的挣扎，浑身上下都舒畅了，心里也一阵阵的澎湃。
想着想着，忽然感觉自己有点像恶魔。
也或许，我并不是真正的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