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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作,一个普通人的一点心得体会(上)

2018-10-23  本文已影响831人  陌上红裙
不知名的小草

大家晚上好:我是陌上红裙,很高兴在今天晚上和大家相聚在咱们纸上电台。

首先声明:我不是来分享什么写作经验的!因为我写得很不好,根本没有什么好的经验可以分享给大家。我呢,只是来和各位聊一聊我的心得体会,有说得不好和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多多海涵,然后一笑而过。

群里有很多朋友都认识我,我是一个没有学历,没有文凭,没有天赋的“三无人员”。我来自农村,没有显赫的家世可炫耀,也没有过人的本领,更没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天资平平,相貌难看,是个极其普通的乡下人。虽然在城里已经生活了很多年,但我依然像一粒毫不起眼的沙子一样,很卑微地过着每一天。

好在还有一个写作的爱好一直陪伴着我,从曾经的年少到如今的年已半百。

我写作,只是爱好,无关其他。

我对写作的爱好,可能是小时候受我父亲影响的。我父亲的数学也很好,但却没有影响到我。我是个数学白痴,每次考试,我的数字成绩都会拖全班的后腿。

如果来划分一下的话,我在数学上下的功夫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只有百分之五的精力放在语文上。

我成了老师、同学们眼中的怪人:语文好得惊人,尤其是作文;数学差得可怕,数理化都很差,英语还可以。

这样的成绩,上高中,肯定也没啥指望上大学了。父亲便建议我上技校,我大姐厂里委培的技校。和各种机床打了两年的交道,毕业后,我成了一名车工。

车间里整天机器轰鸣,说话就跟“吼”一样。我的嗓子就是在那时吼坏的,慢性咽炎,很多年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很难根治。除了沙哑难听外,还经常疼痛。

这样的嗓子,让喜欢唱歌的我却唱不出任何一首歌,加上本身就没有音乐细胞,在土豆上大学后,我学了两个月的广场舞,愣是没学会。我就犯愁了:这以后,我该找点什么事来打发业余时间呢?

看书倒是可以的呀,但看书之余,能不能写点文字呢?

那天,在一个公众号上知道了简书,觉得很对路子,便稀里糊涂地就注册了,又胡乱地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当时也没想太多,要是现在的话,我肯定会起一个更有诗意或更冷酷一点的,以示自己很高端,很有学问。

学问自然是装不出来的,我们经常看到这样一句话:你的气质里,透露出你走过的路,你读过的书。同样,你的文字里也透露出你走过的路,你读过的书,以及你的情怀,更不用说你的三观了。

我的文字,就透露出我是一个很平庸的人。我没有读过多少书,写出来的文字也就平淡得像一杯白开水。

但谁也不能否定我在写这些文字时所倾注的真情。

在简书发布的第一篇文——《我们的老屋》,写得我几度落泪。儿时的点点滴滴,父母的恩情,兄妹们欢乐的童年时光,都聚集在我的心头,我的眼前,我的笔端……

写好后,在发布的那一刹那,我却犹豫了,我怕这样纯属个人情感的文字,发布后会引人吐槽。看别人写的都是各种励志的鸡汤,什么《你努力的样子真好看》《成功路上,你的拼搏就是你的贵人》等等,读得人磨拳擦掌,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就去奋斗,去拼搏。

可事实证明,我的这篇文字,不但没被人吐槽,反而博得了很多人点赞,都说这篇文感动了他们,很多人都想起了自己的老屋。

原来,在每个人的心中,亲情和故乡情都是此生最难以忘怀的,思乡曲永远是最扣人心弦的一支曲子。

第一次投稿时这种忸忸怩怩的心情,后来被我写成了文字。也许是写得比较真实的缘故吧,奇奇主编把它推送到简书大学堂公号上,之后不久,奇奇主编又推送了我的另一篇文——《最美的人鬼情|蒲松龄《王六郎》》

《最美的人鬼情》这篇,是竹桃苑苑主断鹂老师要求我们写的读书笔记。我呢,最讨厌看那种像说明书一样的读书笔记,更不想写成那样,写着写着,在结尾处,还是来了个搞笑体的,整篇书评立马变得轻松有趣。

良好的开端,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索性就在简书放开手脚写了。

写作,和其他娱乐活动都一样,对于爱好者来说,会上瘾。

在简书写征文的那段日子,我的业余时间什么事也没做,天天就琢磨着我要写的那些个征文。

写征文,我相信我的第一判断。这里给大家看一下我以前在纸媒上发表的几篇征文。

一篇是在我们安徽《新安晚报》上发表的,题为《殃及楼下》,是关于房子装修的故事的征文。

关于写作,一个普通人的一点心得体会(上)

那是1998年,我当时还住在单位的平房里,并没有装修经历,但亲戚家装修时发生的一件事,给了我灵感。在几百篇征文中,我的这篇,角度新颖独特,获得了200元的奖金。奖金一到,就被同事们敲了竹杠,下馆子撮了一顿。

席间,同事们都说我将来会成为作家,我听了,觉得有点脸红,但文章获奖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1993年5月份,上海《新民晚报》征文,主题是“白领丽人”,要求能反映出白领丽人们形形色色的生活。

我那时在上海某部队宾馆打工,在和平饭店进修过半年时间,结识了和平饭店的几位高级白领,对她们有了一些了解。

当看到这个征文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白领丽人们光鲜的背后都有一颗柔弱的心!于是,就写了这篇《我怎么哭了》。

那时还是手写,偷偷地写好后,署了一个“冷月”的笔名,也没指望能发表,但每天报纸一到,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打开。有一天,真的看到了我的这篇文章。

关于写作,一个普通人的一点心得体会(上)

偷偷写作的事就这样被同事们发现了。他们很吃惊,特别是上海警备区某部的几位新闻干事,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篇文章是我写的,因为他们是专业人士,而我,只是一个打工妹而已。

直到600元奖金寄到单位后,才让他们确信,但他们的眼神好像在说:你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打工妹,怎么居然会写文章呢?

其实,我真的不会写文章。但我觉得:写作,不是谁专有的权利!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思想,都可以算是一篇文章,虽然不一定是一篇好文章。文采又好,立意又高,那是作家写的,像我们这样普通的文学爱好者,不要有太多的想法。与其想得太多,不如静下心来好好地写。真下了功夫,文字也会越来越好的,就算成不了作家,愉悦自己肯定是可以的。

在简书,我也是这样的,无论写征文还是自发性更文,我都是由心而写。我并不是要刻意写给谁看的,就算写征文,也是我对某件事情的感悟。之前虽然也有过因无法突破自己而焦虑,但现在是抱着一颗平常心去写,看淡了很多,觉得该来的自然会来,内心逐渐宁静了下来。

我和很多朋友都说过,写文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轻松、很愉快的事。土豆他爹说这是悟性,他这样说并不是在夸我,而是每次看到我的驾照后,他就会感慨:“你呀,都十年的老驾驶员了,居然不会开车,把你写东西的悟性用到开车上该有多好啊!”

不管有没有悟性这一说,反正我觉得写文比开车容易。往方向盘前一坐,我就会害怕,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一打开手机或电脑写文,我的思路就“哗哗”直流,不消多长时间就能完成一篇(当然啦,写得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

但今年6月份的时候,我被元宿周期表老师的一篇约稿难住了。他只给了我们一幅图,主题是“悲伤”。

拿到这幅图,我一向凭第一感觉写命题文的那一招竟然失灵了。

好几天后,终于写出了一篇,题为《空寂的雨夜》。

我是以李清照的“云中谁寄锦书来”这一句为主线,以古徽州女人悲惨的一生为题材。期间参考了古徽州的民俗、语言、建筑等资料,写得很投入。那几天,自己都被代入到了那种凄凄惨惨之中。

从标题到构思,到人物刻画,一反我往日大白话的风格,写得悲伤、温婉。文风有很大的改变,是我本人比较满意的一篇,也得到了元宿周期表老师的夸奖。

其实,对古徽州,对古徽州的女人,我都很陌生。但以前到那里旅游过,徽派建筑,特别是那些牌坊故事,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有把它们写出来的想法,这一次,终于如愿了。

前不久,我和简友流逝的青春聊起过写作方法和写作习惯的事。我说我从来都没有列过题纲,也没有素材库,都是凭感觉写的。

比如前段时间竹桃苑周年庆书信征文,我一口气写了5篇,每一篇都是私人订制。

写给虬田老师的那封信,根本就用不着多想,把平时对虬田老师的印象,挑几个有趣的拎出来,一气呵成,轻松搞定。《周年庆|给虬田同志的几点建议》

写给断鹂老师的,就更简单,从他的一张照片说开去,穿越到2035年,搞笑风依旧。一时间,苑内苑外,笑成一团。《周年庆|写给2035年的断鹂》

最近我写的连载小说,是受米老爹的乡土小说的启发。在我的记忆深处,也有那样的旧人、旧事,他们是那个年代的产物,曾深深地影响着我。

家乡的那条沐河,已不再清澈,沐桥公社也早已在区域调整中不复存在,唯有我的记忆抹不去……

田广播员、阮部长、王文娟等,都是我这个连载中的主人公。他们每个人,既是真实又是虚构的。

每次,我都是先想好一个大概的原型,对所要写的内容并未确定,而首先确定选择怎样的一个视角。也就是说,这篇小说是从什么人的立场去讲述的,这一点很关键。

我个人觉得,无论你用第几人称写,视角的不同,文字呈现出来的风格和面貌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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