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他,就是读一种幸福
文/涅阳三水
对这人,最初的记忆是铁皮鼓。
那还是我刚离开读书的校园,走进执教的校园。
从《小学教学》的杂志上,从《教育时报》的版面上,从《河南教育》的特刊里,看到推介铁皮鼓的文章,就不由自主地坠入了进入。
只要看到有这个名字的东西,全都会收进自己的包包里。
那时候没有网络,身居山乡村野,对读书的渴望不是一般的强烈。
学校的报纸杂志,就成了我的所有物,只要到来,就是我的床头宝贝。
这状况,一直持续了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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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自己购买了电脑,开始了正儿八经的学习旅程,购买了大量的书籍。
2010年到2014年,连续五年的时间,跟随着他进行专业学习,从教育学到心理学,从哲学到人类学,从教材解读到教学设计,每学期多达四门课程,几乎到了疯迷的状态。
记得在学习文本解读的时候,跟着他又重温了一遍金庸的武侠作品。
读书时的痴迷武侠,总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会消失于自己的生命中,没想到还会再次接触,并且是研究的方式!
是他,让我明白了无论哪种书籍,都可以让我们从中吸收到营养,以壮大自己的骨骼。
只是,那四年的学习里,我不知道我跟随着学习的人就是我最早接触的那个铁皮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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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距离我最初知道铁皮鼓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原有的网师内部分崩离析,一分为二,我才知道,原来我跟随着学习的魏智渊,就是铁皮鼓!
那一刻,我很是惊喜,很是激动!
那一刻,还在微博上写自己知道了一个真相!
那一刻,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激动,甚至于一整夜无法安眠!
可是,虽然以为自己很勤奋,但是,还是个很平庸的人,无论是哪一块知识的学习,都是丝毫不见闪光的家伙。
那时候,在魏老师眼里,我就是以为笨到极致的家伙,是站在废墟上不舍得抽离的人。
“标签化”,是魏老师对我最忠实的评价,始终不会清空自己。
当时那会,对这样的评价很是不服,如今,经历了很多之后,对这一点,才有了切实的认知,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最大的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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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魏老师从网师里淡出,只是活动在南明旗下的学校里,社会性的项目低调至极。
再加上南明集团是商业化的走向,距离我倾向的公益,是越来越远。
与魏老师的交集也越来越成为幻影。
记得,曾经对南明旗下的招聘,问过魏老师,我可以吗?
魏老师温和地回我:你不合适。
从此断了我外出的念想,也断了我离开体质的勇气。
我知道,数年的学习,魏老师对我是了解的,不然,他不会如此说,也不会如此实在。
诚然,对于自己,我也是了解的,缺少应对陌生的底气,缺少应对陌生的反应。
从魏老师那里看来,他提前告诉我,做人,要学会向内打开自己,从而判定自己的未来走向。
很多年,我始终没有能够学会,克服自己的某些潜质,达到自己的全身心开放,所以注定我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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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师很低调。
魏老师是搞学术的。
魏老师是学者,是研究者,是导师。
从陌生到熟悉,从疏离到亲近,从走近到后退,魏老师在我面前一直是低头思考的模样。
他的神采飞扬,他的妙语如珠,似乎永远存在于我看不到的那个空间。
可这些,都无法改变魏老师在我心中的人设。
前前后后,从铁皮鼓开始,到知教师,历时二十年,近乎一个人三分之一的人生,他出的书,他写的文,他开设的讲座,只有遇到的,我几乎都会读。
读他,似乎是读一种未来,读一种向往,读一种可能,读一种最新的幸福。
这种幸福,与他的为人有关,与他的处世有关,与他的研究有关,与他的低调有关。
这种幸福,是一种接近后的仰望,是一种仰望后的疏离。
这种幸福,是一种隔着时空的祝福,不被知,不能知,只是一份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