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是生存,“学别人”是生活
“做自己”是当下的一个热门口号,让我们保持自己的个性,找寻自己的亮点,活出不同的精彩。但是凡事都会过犹不及,过于强调“做自己”,可能会认为就是“保持独立、抗拒外界来改变自己”。于是,“做自己”成为挥霍置光阴的同学少年的信仰,“做自己”成为颓丧慵懒的职场新人的屏障,“做自己”成为已然危机的困惑中年的解脱。
“做自己”是生存,“学别人”是生活因为“做自己”说出了一个无可辩驳的观点,你当然要做自己,你难道还能做别人吗?你当然有你的个性,这如同每个人的指纹各不相同;你当然有你的亮点,这如同森林中总有最粗最高的那棵树;你当然会活的不同,全世界本就没有相同的两个人生。
“做自己”和“我是人”一样,都是一个问题的基础,而不是一个问题的答案。哲学家思考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我是谁?”如果被你一个“我是人”便找到了答案,你让两千年来的哲学圣贤的价值往哪里放呢?哲学家希望引导我们思考和实践的是,“我是一个对世界有什么价值的人”,而不是“我是一个活着的肉体的人”。
人类的历史经过一代代继承与发展而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不是在“搬用”、“借鉴”和“革新”前人的经验。任何一个能够在史上留名的人,都很难说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古代的比如项羽便从陈胜吴广身上搬用了很多经验,而陈胜吴广则从曾经反抗过暴政的无名奴隶身上得到了启发。现代的阿里巴巴的马云便是承袭了软银孙正义的经验,甚至是管理风格,乃至于举手投足。
“做自己”是生存,“学别人”是生活我们当然要“做自己”,但是同时要“学别人”。不能因为“做自己”这个百毒不侵的口诀,非要做一个“全新的自己”,我们就拒绝了来自他人的榜样和示范的作用。
在当今资讯高度发达、分工高度精细的时代,实在没有必要,也不可能走出一条前人没走过的路。我们要做的是,观察别人的道路、研究别人的方法、结合自己的条件最后选择最适合模仿的那条路。
最大的例子便是:100年前仁人志士思考中国的道路的过程便是,观察英法美,研究俄日德,结合自己的人口历史幅员等,我们最终选择跟随苏联老大哥,走社会主义道路。
“做自己”是生存,“学别人”是生活“做自己”是生存,“学别人”是生活。“做自己”是一个自然人的生理存在,“学别人”才是一个社会人的价值存在。“做自己”是无法选择的固有个体,“学别人”则是主动选择的变化身份。而只有为自己寻找到一个“已经被证明过的身份”,我们才找到了清晰的“借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