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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伤害,身体从未忘记

2019-07-19  本文已影响3人  托马斯喜欢心理学

时间并不会治愈一切,我们的身体会记住创伤。

童年时期受过的忽视或虐待,会在心理和生理层面影响我们的一生。

那些困在过去的人,他们并非不想走出来,而是走不出来,因为创伤改变了他们的大脑……

今天通过分享这本书里面的内容,希望可以了解到关于创伤和疗愈的基本知识,当一个人受到心理创伤时,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治疗或干预能够真正帮助他们疗愈?

答案就在这本《身体从未忘记》之中!

作 者 简 介

巴塞尔·范德考克

(Bessel Van der Kolk)

世界知名心理创伤治疗大师,位于布鲁克林的创伤中心的创始人和医疗主管。他也是波士顿大学医学院的精神科教授、国家创伤综合征治疗联盟主任,经常在世界各地教学,主要在波士顿工作和生活。

目 录

一、困在过去的人生

二、身体与大脑的连接

三、支离破碎的创伤记忆

四、依恋和情绪调谐

五、几种疗愈创伤的方法

主要内容如下

一、 困在过去的人生

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的研究表明:

1/5的美国人在儿童时期被性骚扰;1/4的人被父母殴打后身上留下伤痕;1/3的夫妻或情侣有过身体暴力;1/4的人和有酗酒问题的亲戚长大;1/8的人曾目睹过母亲被打。

中国在这一方面的数据怎样,我们不得而知,但从各种新闻事件看来,情况相去不远。

创伤并不遥远,或许它就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同学、朋友、亲人,乃至我们自己身上。

它们中的某些会随着时间流逝掉,而有些却被“烙”进了大脑和身体里。

退伍军人的启发

汤姆,曾上过越南战场,现在是一名成功的律师,但是……

十年来的国庆假期,他都不得不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节日的噪音、烟火、夏季的炎热,还有他妹妹家后院那浓密的初夏绿荫,都会让他想起当年的越南战场,进而让他崩溃。这让他害怕待在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附近,以防自己失控时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接待完这名奇怪的病人后,作者被这种病症吸引了,他查找了大量学术资料,最终在一本名为《战争创伤神经症》的书中,看到了这样一段描述: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保持着一种长期的、对危机的警惕和敏感。“神经症的核心是真实存在的神经元。”创伤后的压力反应并不是一种“纯粹的心理问题”,而是有生理基础的。

这一段话吸引了作者,开启了他关于PTSD的系列研究之旅。

什么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由美国精神医学学会出版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给了PTSD一个清晰而直接的定义。

个体“经历、目睹或遭遇到一个或多个涉及自身或他人的实际死亡,或受到死亡的威胁,或严重的受伤,或躯体完整性受到威胁后”,导致“强烈的害怕、无助或恐慌”。

通常有以下几种主要症状:

反复受到事件相关的回忆侵扰(闪回、噩梦、感到事件似乎正在重现);

持续且极力回避(与创伤相关的人、地点、思想、感受,有时甚至遗忘创伤的重要部分);

警觉性的提高(遗忘、过分警觉或易激惹)。

二、身体与大脑的连接

在20世纪90年代初,全新的大脑成像技术给人们深度理解大脑处理信息的方式,提供了技术上的支持。通过正电子发射断层扫描(PET)和后来的功能性核磁共振(fMRI),科学家不仅看见了大脑在进行特定任务或回忆时激活的脑区,还描绘出了大脑思维与意识的回路。

从下脑到上脑

大脑是自下而上建立的,当胚胎还在子宫时,大脑就开始一层一层地发育了。

下面,我们将根据这张图,自下而上地介绍几个与创伤有关的大脑部位。

爬虫类脑:位于脑干,正好处于我们脊柱与颅骨链接的上方。它负责所有新生儿都会的事情:吃、睡、醒来、哭叫、呼吸、感觉温度、感觉饥饿、感觉潮湿和疼痛,还有通过排尿和排便排出身体毒素。

边缘系统(哺乳类脑):位于爬虫类大脑上方,这里是情绪所在的地方,负责探测危险、判断愉悦与惊吓、决定什么对于生存来说不重要。

前额叶:让我们使用语言和抽象思维,使我们得以吸收大量的信息和其中承载的意义。而理解创伤的关键,是位于前额叶的共情中心——镜像神经元。这部分功能让我们得以对他人感同身受,它就像是人类自带的“天然的Wi-Fi”。

案例:神奇的前额叶

年仅5岁的诺姆目睹了地狱般的“9·11”事件之后,画了一幅儿童画:

很多人从楼上跳下来,正如现实中发生的那样。但是,地上凭空多了一张蹦床(诺姆加上去的),画面中的许多人因此而得救了!

这背后是前额叶在起作用,它帮助诺姆免于受到可怕经验的伤害。

大脑如何辨别危险

刚刚介绍了大脑的重要部位,接下来就让我们的大脑“活”起来,大脑要开始“工作”啦!

外界的感官信息通过我们的眼睛、鼻子、耳朵、皮肤被探测到,然后被集中到位于边缘系统的丘脑之中。丘脑会将这些感官信息混合成一句简单的叙述:“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接下来,这些感官信息会朝两个方向传递:

1.下通路:往下传递到位于边缘系统深处的杏仁核。它是大脑的“烟雾探测器”,负责监测所接收到的信息是否事关生存大事,并在海马体的帮助下,飞速地得出结果。

优点:快。缺点:容易出错。

2.上通路:向上传递到前额叶,到达我们的意识知觉,它的功能类似于瞭望塔,让我们能从高处看到全景,辨别闻到的烟味是着火了需要逃生,还是牛排煎焦了不需要逃生?

优点:准确。缺点:慢。

三种应对威胁的方式

身体和思维之间存在着双向联系,这一点是一直以来被西方科学所忽视的。

所有我们自然而然就会在谈话中使用的动作和姿势,都是由我们的两支自主神经系统完成的:交感神经系统作为我们身体的加速器,而副交感神经系统是我们的减速器。

根据波戈斯的理论解释,自主神经系统会调节三种基础生理状态,具体哪一种生理状态将被激活,是由当时的安全程度决定的:

1.当我们受到威胁时,我们就会自动进入我们的第一种状态,社会参与。我们会向我们周围的人求助、呼救、寻求安慰。

2.如果没有人响应我们,或我们面临立即到来的伤害时,我们的身体会转换到一种更原始的求生方式:战斗或逃跑。我们击退攻击,或者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3.如果这些策略都失败了,我们无法逃避,或被抓住了,我们的身体会为了保存自己而尽量节省能源、关闭一切不必要的功能。这种状态称为惊呆或崩溃。

创伤后的大脑

大脑中最基础的部分会在人们面临灭顶之灾时充分激活,让我们感到压倒性的恐惧和强烈的生理唤起。而在创伤重现时,其他一切都会失去了意义,他们会极力试图希望通过人格解离和情感麻木(情感解离)来避免一些感受。

案例:斯坦和乌特的大脑

斯坦和乌特是一对夫妇,曾被困在加拿大历史上最严重的车祸中。

大货车卡在他们的车厢前,以至于他们无法开门,当附近一辆车里的女孩所在的车辆起火时,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孩被大火吞噬,自己却无能为力。

车祸中,夫妇俩的反应截然相反,斯坦立即进入了战斗和逃跑模式,却被阻断了;而乌特则进入了惊呆崩溃的状态。后来他们有幸获救,平安地回到家中,斯坦和乌特却始终走不出这场噩梦,他们感到焦虑、失眠、懊悔、恐惧、不安……直到三个月后,他们向露丝·拉尼厄斯博士寻求帮助。

博士利用特殊的激活方式,扫描到夫妇俩闪回时的大脑状态,结果令人咋舌:斯坦闪回时的大脑状态,与乌特的截然不同!

1.情感解离:解离和重现

这是斯坦在闪回状态下的fMRI扫描图。

斯坦的情况是一种情感解离,那些难以承受的体验都是碎片化的,它们再现的方式就是侵入现实,让他难以分清孰真孰假?斯坦始终处在战斗和逃跑的模式中,没能走出来。只要创伤没有被解决,身体释放的压力激素就会自动循环,防卫机制和情感反应不断重复。

2.人格解离:与自我分离

这是乌特被提及创伤时的解离感。

每个人应对创伤的方式都有可能不同,乌特的方式是麻木:

乌特的思维一片空白,她的大脑几乎所有部位都停止了活动,她的心跳和血压也没有明显上升。当被问及扫描时的感受时,乌特说到:“我的感觉和我在车祸中的感觉一样: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创伤性记忆会占据PTSD患者的生活,因为他们很难有活在现实中的感受。他们无法活在现实,只能活在他们感觉到活着的地方,哪怕那里充满恐怖和悲伤。

因此,如何强化PTSD患者日常生活的质量,成了治疗创伤的关键与难点所在!

三、支离破碎的创伤记忆

绝大多数日常经验会被遗忘,只有发生在模式之外的事情会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其中,我们对于侮辱与伤害的记忆最深,帮助我们对付潜在威胁的肾上腺素把事件的所有细节都刻在我们的大脑里。

但如果你面对的是恐怖——特别是“无法逃脱”的恐怖——这个肾上腺素系统会不堪重负,最终崩溃。结果,创伤性经验的印记和体验无法如同叙事性记忆那样组织得前后一致、合乎逻辑,而是以碎片化的感知和情绪痕迹体现:例如图像、声音、感觉。

失忆、解离和重现

案例:失去母亲的伊莲

伊莲持续很多个月都在照顾她病榻上的母亲,同时她也要外出工作,照顾她酗酒成性的父亲和支付母亲的医药费。当她的母亲最终病逝,被压力和缺乏睡眠压倒的伊莲试了各种方式唤起这具尸体,呼唤她的母亲,把药从母亲的喉咙里灌下去。这具无生命的身体一度掉下了床,旁边躺着她醉得不省人事的父亲。

姨妈来料理丧事时,伊莲依然拒绝母亲的死亡,甚至一直在葬礼上大笑。

被送到让内医生的医院后的一周中,她又好几次都会失神地瞪着一张空床,无视周围发生的一切,然后照顾着一个想象中的人。她事无巨细地重现她母亲死亡时的场景,却不能记得这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

皮埃尔·让内使用“解离”这个词来形容创伤性记忆与日常记忆的割裂。

此时的病人与他们的创伤性记忆保持距离,他们“被绑在他们难以逾越的障碍上,他们无法整合创伤性记忆,似乎也不能吸收新的经验……他们的人格好像停顿在某个时间点上,不能再通过吸收新的经验而成长。”

正常记忆会不断改变和扭曲,而解离状态则让创伤不能与那些沙砾般不断改变的自传体记忆融为一体,最终患者会拥有一套双重记忆系统。

区分正常记忆与创伤性记忆

人们谈及他们的正常记忆和创伤性记忆时,有两个最主要的区别:

1.记忆的组织方式。

正常记忆是完整的,有开头、有发展、有结尾的故事。

创伤性事件的记忆是凌乱的,受害者对一些细节记得极端清晰,却难以记得时间的顺序,或其他关键性细节。

2.他们对这些记忆的反应方式。

创伤性事件的患者通常有闪回记忆体验:他们一次次被回忆中的场景、声音、感受和情绪击倒。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甚至能重新体会到更多更详细的感受,但大多数参与者也能克服这些记忆。他们开始“明白”过去发生的事情,而且能够将故事告诉其他人。

四、依恋和情绪调谐

早在20世纪,依恋理论之父约翰·鲍尔比就提出:儿童的问题行为是对于恶劣的现实生活环境的反应——忽视、虐待、分离——而不是婴儿时期的性幻想的产物。

另一位精神病医生罗伯特·安达在整理ACE研究(儿童时期不良经历研究)的数据时,惊讶地发现:如果在美国能消灭儿童虐待,将能降低一半的抑郁症发病率、2/3的酒精滥用问题和3/4的自杀、注射毒品和家庭暴力。

童年时候遭遇的创伤,确实会影响孩子一生的心理健康,乃至身体健康……难道这还不足以让我们开始重视孩子的心理健康吗?

3+1种依恋模式

玛丽·安斯沃斯和玛丽·梅因以及她们的同事多年来做了数千小时的母婴行为观察。安斯沃斯基于此前的观察创造了一个实验程序,叫做“陌生情景”,用来观察母婴短暂分离时婴儿的反应。

正如约翰·鲍尔比观察到的那样:

1.安全依恋的婴儿表现:母亲离开,痛苦;母亲回来,继续玩耍。

2.回避依恋的婴儿表现:母亲离开,不痛苦;母亲回来,忽略她。

3.焦虑或矛盾依恋的婴儿表现:持续地哭闹来引起注意。

研究者认为,这三种依恋策略都是有效的,因为这些策略能让他们的养育者提供尽量多的关爱。然而,这项实验另一组研究对象的依恋方式并没有那么有效,他们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与他们的养育者打交道。梅因把这种依恋风格称作“混乱依恋”。

4.混乱依恋的婴儿表现:母亲既提供他们生存的需要,又是他们恐惧的来源。

身体的转化反应

内在冲突会通过身体机能问题表现出来,即所谓的“转化反应”。

很多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的士兵都承受着无明确原因的瘫痪,作者在墨西哥和印度还见过很多“癔症盲”的病例。

书中提到一位幼时遭遇父亲诱奸的女孩,极有可能是由于创伤的折磨患上了视网膜红斑狼疮(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

那么,心理疾病是否真的与身体疾病正相关,长期抑郁是否真的会让我们的身体付出代价呢?

儿童时期不良经验研究(ACE研究)将告诉你答案:

超过5万名凯撒健康促进组织的病人通过疾病预防部进行年度综合评价,填写一份非常长的医疗问卷。研究人员花了超过一年时间制定了10个新问题,来仔细覆盖各类儿童时期不良经验,包括身体和性侵犯,身体和情绪忽视,家庭失能(父母离婚、精神疾病、坐牢)等。

研究结果表明:

ACE分数越高,成年后长期抑郁的比例也大幅上升。同时持续的压力也让身体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ACE分数为6(10分是满分)或以上的人中正在承受美国十大致命疾病的数量比ACE分数为0的人高15%,这些疾病中包括慢性阻塞性肺病、缺血性心脏病和肺病。他们有两倍的概率患上癌症,四倍的概率患上肺气肿。

儿童虐待预测成年功能

艾伦·苏劳菲和他的同事通过明尼苏达风险和适应生涯研究追踪了180名儿童和他们的家庭。苏劳菲和他的同事发现,照顾的质量与生理因素密切相关:

1.婴儿出生后头6个月时,给予密集的、强迫性的和入侵性的照顾可以预测幼儿园及之后的过度活跃或注意力问题。

2.早期父母的忽视或严苛的对待会导致学校中的行为问题,也能预测同辈之间的问题,以及缺乏对他人痛苦的同情。

3.能否成功应对生活中难以避免的挫折,关键在于人生中的头两年中与主要的养育者建立足够的安全感。

五、几种疗愈创伤的方法

对于PTSD患者而言,时间不会冲淡一切,唯有夺回自我控制权,才能疗愈所有的心理创伤。作者将这种控制自我的能力称为“自我领导力”。

疗愈的原理

治疗创伤的最大挑战是重新建立你对自我(即身体和思维)的控制,不再被过去的事情和感受困扰,不再感到不堪重负、愤怒、羞愧和崩溃。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意味着我们需要:

1.找回一种平静而专注的方式;

2.学会面对那些能够触发你回忆的图像、思维、声音和躯体感觉;

3.找到一种让你充满生命力、与周围的人亲近的方式;

4.不再需要把秘密保守在自己心中,包括你如何让自己幸存下来的方式。

以上步骤,可以笼统地归纳为两个方面:边缘系统的治疗以及人际关系。

边缘系统的治疗

正如第二章中说到的三种应对危险的方式,我们所受的创伤越是严重,越是不可控,我们所使用的大脑部位就越是原始。从前额叶的社会参与,到哺乳动物脑的战斗或逃跑,再到爬虫脑的惊呆或崩溃。

因此,治疗心理创伤最基本的命题:如何恢复理性脑和情绪脑之间的平衡,达到重新控制应对生活的目标?

这就需要我们从情绪脑着手,进行“边缘系统治疗”:修复警觉系统,恢复情绪脑的正常工作,让它安静地在背景中,照顾身体功能,确保你的进食、睡眠、与亲密伴侣的联系、保护你的孩子,以及在面对危险时进行自卫。

而创伤康复的根本工具之一,就是学习做到即使是在接触痛苦和可怕的回忆时,都能平静地呼吸,而且有意识地保持一定程度的身体放松。

人际关系

大量研究表明,良好的社会支持是心理创伤最有效的预防因素,而受过创伤的人们都是在人际关系中康复的。

我们的大脑回路是为了和其他人保持和谐和联系而设计的。在创伤中康复需要与其他人类产生联系。这就是为什么发生在人际关系之中的创伤,比发生在车祸或自然灾害中的创伤更难以治疗。

选择专业的治疗师

创伤治疗师的训练包括学习创伤、虐待和忽视的影响,掌握大量的技术,用来:

1.帮助患者的情绪变得稳定和平静下来;

2.帮助他们放下创伤性记忆、停止创伤的重演;

3.帮助病人与其他人联系起来。

治疗是一种合作性的过程,是治疗师和患者双方合作来探索一个人自我的过程。因此,如何选择一名适合的治疗师,对于患者的康复尤为重要。

另外,本书作者巴塞尔·范德考克根据自己多年来的经验,还为我们提出了几条小建议,仅供各位参考:

对于治疗创伤而言,不存在“首选治疗方式”。如果治疗师认为他的某种治疗方式是解决你问题的唯一答案,与其说是确认你可以从中康复,倒不如说他们是这种治疗方式的信奉者。

只有患者对他们的治疗师产生了足够的积极感觉,他们才能够好转。除非你感到这位治疗师对你有一定影响,否则他很难让你获得成长与改变。

谈话治疗

弗洛伊德写道:“我们一旦成功地将那些会激发事件发生当时感情的记忆恢复,让病人以巨大的努力将事件的细节尽可能以语言方式描述出来,(创伤)立刻以及永久性地消失了。”

不幸的是,这并没有那么简单,创伤性事件让我们有口难言!

神经科学研究发现我们有两种自我意识:

1.一种负责在长时间内维持我们的稳定性。这一系统根植于语言,是自传性的自我意识,负责创造我们各种经历之间的连接,再整合成一个连贯的故事。

2.一种负责在当前记录我们的意识。这是基于我们的生理感觉而存在的。在我们感觉到安全而舒缓时,我们可以用语言来表达这一系统。

我们可以通过自我观察克服语言的无力感。我们身体的自我系统通过感觉、语调和肌肉张力让我们觉察。当你跟随你的内在视野来到你的内心深处时,事情会开始发生改变。

另外,书中还提到几种操作性较强、较不为人所知的语言疗法,例如:自由联想写作练习、艺术、音乐和舞蹈。

眼动脱敏和再加工(EMDR)治疗

EMDR是一种整合创伤性材料的治疗方式,几乎不需要自我意识的参与,疗法过程中心理咨询师需要在病人眼前不断晃动手指。它不仅仅着重于调整强烈的创伤性记忆,也专注于通过重新掌握身体和思维恢复自主性、参与感和责任感。

三个特征:

A:EMDR可以使大脑中的某种东西变得松散,从而使人们快速地回忆起过去经历的片段和画面,而且这些经历往往并不是紧密关联的。这似乎有助于让人们从更全面的角度看待自己的创伤。

B:人们或许可以不用说出创伤经历而达到治愈的效果。EMDR提供了一种帮助病人审视过去经历的方法,和传统的叙述与倾听方式截然不同。

C:即使病人和医生之间没有信任关系,EMDR也可以起到很好的治疗作用。

药物的效果如何

人们总是用药物来应对创伤性压力,然而药物不能教会人们如何进行自我调节,只能缓解不舒服的生理感觉。

药物通过阻断我们的化学平衡系统,调整我们体会积极性、痛苦和快乐的能力。换言之,药物使我们对痛苦感到麻木的同时,也让我们对快乐感到麻木。

另外,有一项研究结果表明,EMDR的效果优于百忧解(一种著名的抗抑郁药)。

作者还提到,自从他开始使用正念方式和瑜伽进行治疗,他越来越少利用药物,除了有时候为了帮助病人能睡个好觉。

显然,作者认为,药物并不是唯一的治疗方式,其它疗法可以替代药物的治疗。

除了上面提到的谈话治疗、眼动脱敏、药物之外,本书作者还提到了瑜伽疗法、自我领导力疗法、重建内在地图疗法、神经反馈治疗、韵律和戏剧疗法等,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购买本书进行深入了解。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我们逐渐地像了解器官一样,了解我们的心理健康;像治愈感冒咳嗽一样,有理有据地治愈我们的心理创伤。心理学早已不是人们心中玄之又玄的学问,它所提及的伤痛、疗愈、温暖都有着扎实的理论依据!了解心理学知识,不仅能让我们认识自己、疗愈自己,还能减少对他人的偏见与刻薄,给他人多一些温暖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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