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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故事‖错爱

2021-07-21  本文已影响0人  哪吒三公子
错爱,三个人,谁之错?死的死,囚的囚,只余她一人孤孤单单,无枝可依!

阿玲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出电梯,就发现莫聪在自家门口端着碗来回踱步呢。远远的,她也能看出那是大闸蟹,前一天晚上阿信请他来吃饭时,无意间提到过自己最爱吃大闸蟹,只可惜他又要出差了,根本没机会做给她吃的。

不想让自己继续多想的阿玲,轻咳两声“咳、咳……”

那边来回走着的某人突然停住,朝着阿玲尴尬的笑笑,不自觉地挠着头说:“阿玲,你回来了?今天我买了好多大闸蟹,也吃不完给你拿几个来。”

可能莫聪自己都不知道,他从小就有个毛病,一撒谎就挠头。大学四年同学,他又是阿信下铺加死党,这事阿信作为笑话和阿玲说过都不止一次。

“好的,谢谢,回去早点休息吧。”阿玲端过盘子,开门进去,并没有再多看一眼楼道里仍木木站在那里的莫聪。

他满脸的失落,眼睛里也没有了方才说话时的光彩了。“本来就应该这样啊。你难道还想她请你进去坐坐?或者过来抱抱自己吗?”想到这,莫聪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太无耻了,他怎么可以觊觎自己兄弟的妻子呢?即使那是自己从进大学一直喜欢的女孩;即使阿信都是通过自己认识阿玲的;即使自己的爱一直都不比阿信少……

阿玲,看着桌子上的大闸蟹,心仍然扑通扑通地跳着,那种说不出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原来她还可以劝自己说是自己想多了,可最近半年,莫聪越来越明显的殷勤,让她不得不多想了。

她胃不好,他会每天早上熬了粥给自己端来,即使她一直说不用,但他从未间断过;她加班晚归,他会跑到单位楼下等着她;她怕打雷,一到雷雨天气,他都会主动打电话问她情况……

如果一次她可以理解成是阿信不在,他作为兄弟代为照顾一二,可时间久了,阿玲越发感觉出了异样。即使她再神经大条,这样赤裸裸的“照顾”已经完全超出朋友该有的界限了。

从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阿玲刻意地观察着,不久她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推测。

透过猫眼她发现莫聪经常在自己门外徘徊,满眼都是不再掩饰的期待,是那种望眼欲穿,爱而不得的悲伤与无奈。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难堪的局面,阿玲故意疏远着自己和莫聪之间的关系。

可她的冷漠似乎对莫聪的影响并不大,他仍然乐此不疲地给自己制造各种温暖和惊喜,就比如面前这盘大闸蟹。

“叮……叮……”正在这时阿信的视频聊天发了过来。

“玲玲宝贝,吃饭了吗?”那边阿信满脸堆笑地说道。

“还没,刚进家门,你吃了吗?”忘了烦恼的阿玲回应着电话那头的家伙。

“嘿,大闸蟹,你居然懂得照顾自己了,不错,来亲一个,奖励宝宝的。”阿信一边说一边对着屏幕亲了一下。

“讨厌,一点儿正型儿都没有,自己好好吃饭,妈那边别担心,我会经常过去的。她老人家手术的钱也攒得差不多了,别太委屈着自己啦!”本来想和他说莫聪的事来着,但想到有可能会让他担心,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下了。

“你也是,别太委屈着自己了,同事逛街该去就去,别人有的你也该买就买呀?都怪我没本事,让你和我受苦了。”一想到婚后阿玲陪自己吃的这些苦,阿信心好像针扎似的。

其实今天,阿信是想告诉阿玲一个好消息的,自己调回北京总部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不用再两地分居了。通话中,阿信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突然回来给阿玲个惊喜。

这天晚上阿玲正在做瑜伽,“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以为是送餐小哥的她不假思索地打开了门。

“今天怎么那么快?”阿玲笑意盈盈的脸在看清来人后,瞬间冰冻住了。

浑身酒气,满脸通红的莫聪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胡子邋遢、双眼红肿,哪还有平日的半分俊朗神采。

她刚想关门,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抵住了。“你又要躲我是不是?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

趁着阿玲一个不注意,莫聪直接挤了进来,并顺手关上了门。

“阿玲,不要躲着我,我好想你。我知道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一定是阿信逼你的是不是?你知道我最近是怎么过得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怎么看上阿信的呢?他明明哪都不如我。还有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只不过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你想想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多甜蜜呀,一起参加辩论赛;一起去创业园拉赞助;一起去敬老院帮助老人打扫卫生……我怎么就把你介绍给阿信认识了呢?那个乡巴佬他有哪里好?”一直讳莫如深的莫聪发疯似地摇晃着阿玲,好像是她背叛了自己一样。

“阿信怎么了?他真诚、善良、孝顺,有情有义,他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兄弟,而你呢,从始至终在乎过他吗?还有,我们只是普通同学,我对你的尊重更大成分上是因为你是他的兄弟。还有我讨厌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点都不喜欢。”阿玲看着眼前这道貌岸然,满肚子污秽的家伙,气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你撒谎,女人的嘴巴都是骗人的,但身体绝对不会。”酒精的作用下,内心的那份原始的罪恶更被无限倍放大。

他拼命撕扯着她的衣服,哪还有一丝往日的深情款款。任由无助的她怎么样地抵死反抗,终是无济于事的。

不知何时窗外雷雨而至,即使雷声轰鸣,阿玲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仍无法被淹没。

当风尘仆仆,满心欢喜的阿信赶回家时,刚出电梯,他就听见阿玲歇斯底里地叫喊声。

当阿信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时,发了疯的莫聪正禽兽一般在阿玲身上驰骋着。地上是阿玲被撕烂的瑜伽服。

看着阿玲被死死钳制住地狼狈相,还有那泥泞泛滥的脸,阿信仿佛心被生生撕碎了一样。

他顺手抄起门口的棒球棒就朝他那最好的兄弟砸去。挨了两下子的莫聪连滚带爬地躲避着,不料被地毯直接绊倒,手正好触到茶几上的水果刀。

当阿信挥落的棒子又要砸下来时,莫聪出于本能将刀子直接插进了对方的心脏。阿信看着眼前的兄弟,又看看胸前的刀,整个人“咣当”一声倒了下去。

一旁的阿玲看着眼前的一片鲜红直接晕死了过去。外边的雷声隆隆,大雨更加狂肆,终于清醒过来的莫聪轻轻地试了试兄弟的鼻息,整个人瘫坐在那,两行清泪不经意滑落,可什么都已晚矣。

错爱,三个人,谁之错?死的死,囚的囚,只余阿玲一人孤孤单单,无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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