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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
从一个事物,当它不移不动
静止的接受着如同天平因此所给予它的一种交换。
在此人因为好奇的追求于那一些
仿佛被它身下阴影所笼罩的,
并且将自身迷失的生活和一天的碌碌无为
不自觉的掺杂其中。仿佛一种无人察觉的
行为,也像是这一睹物思情,
在你那物的最为微弱层次上面坚固的外壳。
当脱离开来了生灵,他也会替你幻想
陡然迷失的情绪里面,再次从黑夜茫茫中
偶然的重新找到了你。
《晴川阁》
事物,
有些时候是存在被人注意的边界。
如同它们一以贯之的唯一的事情,
在它们更多束缚于自身体内之中,
仿佛经久的不可改变包含了妥协。
包含了誓言一般永恒不变的外貌。
那也是它们,或者成为了它,
当它作为在我们嘴里面,眼睛所注视
而从于自己中所向着外表的银色的
走廊。像现在我试图用其他不同形式
的语言所表达的这现实之中的一条。
从室内通往门外。我想起了那一些
为悲歌而哭泣的,为诗歌形式于
永恒之虚言中短暂真理所带来的忧伤。
为这一存在于不可思议而同时于它们
自身于大地上的流产,为哲学般的言语
实则只是市井酒徒宿醉前就已经独自
疯言疯语。我是摸不到诗歌大门的人儿,
我也是在门外期盼着挑帘入幕,作为
一个石头的心脏,并且被它冰冷坑洼
的外表所紧紧包裹着。
《晴川阁》
现在,用以阅读。
像石块因为否定的错误,
那错误一路向下,从一个高处
带着颠簸的走在起初泥泞的城乡结合部
的土路,一十五个还包括了更多
用叮叮当当来试图在噪音里面减少彼与此的
工匠师傅。把声音磊在了墙壁的内部。
乃是历史的遗言,
也是一个人忠诚于仅就它肉体
对他这个人儿一生虚假所临终做出一点点修改。
而人与物的关系被排在一边,次要
的位置上面繁多于坐满了熙熙攘攘的
从物欲横流的集市突然坠落到这里的人。
也堆满了成为了物品而不得不以前额
碰触墙壁,这哀哭于微不足道的解释
并且在意义的毫无发现的荒地,
把自己那突然之间对于人世雾气一般的虚无
再次的经历了一遍。
以语言的方式就好像从言语着的
惯常的挪移和置换那里,
为自身的道德感的平衡而与生活
所一次次驾轻就熟的发生着的联系。
为你从月下催促于美丽的仕女,
而不是转过身为善变者之心意满满于
滞留于过去式那里而仿佛在拂晓
也依旧故人一般影影绰绰。
为这你所说出的话语,
是你之原因,也是你登上了楼阁亲眼所见。
为这叙述性的话语江水一般所沾染的现代性,
为作为拯救性的你一步一个台阶,
如果这已经成为回声则在回音里面回来,
那么新鲜的话语于重复里面诞生,
如黄鹤楼隆起于大地,
你那勤劳的工匠的丈夫,
为了我替你所言者遗忘的发生,
仅只是剩余于他们作为一个受命运束缚的
群体,使得命运之悲剧在修葺之中,
在滚滚长江边。
《倾向》
让相信的人有一个倾向
让相信的人寂寞于空山里面的独居生活。
干脆语言说出就意味着失去,
更有甚者,
说出就概不负责。
让我扑了一个空,而心满意足。
我并不想如此
看不到永恒,
某个归来的人手里打着灯笼,
草木繁盛,
在三月正走向四月的间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