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
2019-05-07 本文已影响0人
写诗是不会写诗的
近些日子,赋闲在家。门口多有往来,阿婆便放一长凳,供人歇息。于是,有太阳时,我常在门前坐着。无有所思,只突然想写几句…
门前正对的是一排竹,应是祖父早年间种下的。本是呈方形,后来修路去掉一半,便给挤作了一排。我家这边,似乎家家户户都种些竹子,或在门前或在屋后。记得幼时,大人便常取些竹子,用篾刀破开,分成条。而后又将其从头起作两层,青的,黄的。青篾经编制,成些背篓,竹筐一类的器具。
黄篾放置于屋檐下曝晒,过些日子便可作引火之用。若再讲究些,在青篾的底层又起出一层来,黄中透些绿,较蝉翼略厚些,叫做二道篾。具体用处我也忘了。阿公已多年不曾做这些了,前些年又过了世,此后应逐渐忘记吧。
往前正对的,是些秧田,幼时常有人耕作其间,现在大抵是废弃了,无人耕种。再往前便是几抹翠色的远山…
门口右边的地上,放了些桶子,里面种了许多花,我不知名字的花。或许是父亲前些日子回家种下的吧。想来也还奇怪,父亲,一典型的四川农家汉子,单手劈砖的存在,竟总爱摆弄些花草…自我记事起便是。起初是水仙吧,将饮料瓶削去瓶口,将花置于其中,用鹅卵石压住,加上水。过几日,便可开花,水底清澈又带着些绿,花色白而清香…
左边,邻家的花爬了满墙,我认不得,应是玫瑰月季一类吧。风过时,落一地红白的瓣子…
写到这儿,突然想起前些天看到的弟弟胡诌的几句新诗:
记忆中的童年
忽而来去的雨
永远叫不停的蝉
爷爷手中的蒲扇
…
己亥春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