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伍尔夫“人生的冒险”一段摘记：

我先得认定作者手里拿的是钢笔还是铁镐，然后才能知道她究竟会干什么。

所以，我就很快地读了几句，但马上发现有点不对劲：

词句与词句之间的衔接都被打断了。有的地方完全断裂，有的地方该接没接；

用词闪闪烁烁，像火花似的在我眼前一闪一闪，吃不准是什么意思。

看来，她是像一出老戏里所说的“要想写的自由自在”。

但我想，她更像在划一根受了潮的火柴，只见火花，就是烧不起来。